“我日的,這幾家都沒人住,這他娘的是**啊。 [ 超多好看]-.79.-”
我明白老嫖所說的**是什么意思,他是像城里形容沒有人住的鬼城一樣來形容這個村子,所以才叫這里**。不過我倒是不覺得奇怪,畢竟這里一共才六戶人家,沒人住也很正常。現在城鎮發展的都‘挺’快,有很多人早就已經搬出了大山,有誰會愿意永遠生活在這種山溝溝里。
天是越來越黑,我和老嫖也沒有其他地方可去,只能再回到曹勝利家‘門’口等著。剛走到離他家‘門’口不太遠的地方,也就七八十米的距離,就看到有個人影在他家‘門’前,好像是在開‘門’。
我和老嫖也沒多想大搖大擺地走了過去,老嫖一邊走還一邊朝著那人問:“是曹勝利吧?”
老嫖這句話問出后,對方沒有立即回答,而是轉身朝我們這里看了一眼。其實天黑的根本看不清五官,只能看出是人的黑影,我和老嫖還以為他在‘門’口等我們走近看是誰呢?可沒想到那人做出了一個讓我們很不解的舉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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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門’的黑影沒等我們走近撒‘腿’就跑,這可把我和老嫖都‘弄’愣住了,一兩秒鐘沒緩過勁來,搞不明白對方為什么要跑?
等我們緩過神來,他已經跑出去幾十米了。我們到木‘門’那里用手機照看了一眼‘門’鎖,就認定這人是曹勝利,因為他是用鑰匙開的‘門’,鑰匙還‘插’在鎖頭里。
“追”
老嫖喊了一句后,瞬間跑了出去,我見狀連忙緊隨其后。
曹勝利畢竟是山野村夫,而且對這里的環境比較了解,我和老嫖一直追進大山的林子里,也沒追上他。不過還好他也沒有把我們甩的太遠,只是進了林子后,我們的視力有點受限,畢竟樹木的黑影太多,有點看不清他跑動的方向。
其實曹勝利犯了一個錯誤,如果他進林子后,找棵樹躲起來,那我和老嫖恐怕怎么也找不到他,但是他沒這么做,而是一直在奔跑的狀態,這讓我們很快就鎖定他跑動的位置。
老嫖一邊跑,一邊喊:“別跑了,我們是來找你買東西的,不是來找你麻煩的!
可是曹勝利根本不聽,停都沒停一直朝著山林深處跑去。我們一直追著不敢停歇,翻了不知道幾道山梁,追了能有四十多分鐘,曹勝利也沒有減速還是在最初奔跑的狀態。我簡直懷疑他是不是人,五十多歲還有這個速度和體力,實屬少見。<srng><srng>
我是明顯跑不動了,老嫖也開始減速,并且跑的嗓子都變沙啞了,喊出來的話一股七十歲人的味道。
又追了十幾分鐘,我和老嫖都沒體力了,兩個人雙雙依靠在大樹旁坐著,嘴里渴的不行不行了?墒乾F在口渴也只能‘挺’著,我們來時也沒帶水,根本沒有想到會是這種情況。明明是做著找曹勝利幫忙的準備,可是剛看到他人就變成山林馬拉松了,人沒追上不說,還把我們兩個累成狗了,一個個坐著呼哧帶喘的。
我和老嫖足足喘了兩三分鐘,才相互說話‘交’流。
“小七,你年輕,你看看他往哪邊跑了,你應該能追得上!崩湘我贿叴謿,一邊說道。
我四下看了一圈,別說是沒人影了,就是有此刻我也追不動了。
“他早跑沒影了,別追了,我也跑不動了。”我說道。
“我日的,咱倆今天這臉可丟大了,讓一個五十多歲的半打老頭給跑了,傳出去牙都能笑掉了!
“你也別這么說,這里的大山他指不定進來多少回了,咱們對這里也不熟悉,能在這種環境追上他就怪了!蔽医忉尩:“說不定這老小子根本沒跑遠,搞不好就蹲在哪棵樹后面,偷聽咱們倆說話呢。”
“也是!崩湘蜗蛩闹芡送,喊道:“曹勝利,我們是來給你送錢的,你前幾天托賣的綠松石就是我買的,我只是想從你這里買點信息,不是來找你麻煩的!
我看了一眼老嫖,有點哭笑不得。心說,你怎么把買綠松石的事情說出去了,這不明顯告訴人家是拍賣行告訴我們的地址嗎,這他娘不等于是把夏老板出賣了。
“我只是順嘴說說他可能躲在周圍,你怎么還真信了。”
我話剛說完,就聽見不遠處有草動的聲音,老嫖立即朝著有聲音的方向問了一句:“是曹勝利不?”
“你們是干什么的?”那邊傳來鄉音比較重的一句話,要不是他說的慢,我們都夠嗆能聽明白。一股少數民族的腔調,這普通話讓他說的比外國人還難聽。
“我是買你東西的人,就是來找你了解一下這東西的一些情況。”老嫖說完對方沒有應聲。
我立即喊道:“不是白了解,我們給錢!
“什么賣東西,我沒賣過東西,你們找錯人了,我就是個普通農民!蹦侨擞趾傲艘痪湓。
我一聽這話,心里暗暗冷笑一聲。心想,這人肯定是沒見過什么世面,充其量是電影或者電視劇看多了,說出的話,都不假思索,有一股子臺詞的味道。
“東西要不是你賣的,你跑什么?我們是想來這里和你做筆生意的,你要是不想賺這個錢就直說,那我們也可以找別人,這東西不是就你一個人有,市面上還有很多賣的!蔽夜室庋b做滿不在乎他,又和他提了一下錢。我想他應該會需要錢,不然也不會到貴陽去賣綠松石。
“那你們先告訴我,你們是做什么的?”那人問道。
我和那人說話期間,老嫖一直在觀望聲音來的方向,但是始終沒有看到說話的人在哪。
聽他這么問我們,我可以百分百的確定他就是曹勝利。至于他總是問我們干什么的,我想他可能是怕我和老嫖是警察,不知道他是不是一個有案底的人。我和老嫖都有些猶豫,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自己是做什么的,畢竟不想讓這種人知道我們是下地倒斗的。
曹勝利見我們沒有第一時間回答,便喊道:“你們不用說了,我不想和你們做什么生意,你們找別人吧!彼f完就傳來草動的聲音,像是他要走。
“我日的,你他娘以為自己是誰,我們的生意是你想做就做,不想做就不做的嗎?媽了個巴子的,把老子惹急眼了,把你們村里的六間房子都點了,一把火都給燒個‘精’光!崩湘瘟R完,對著我使了個眼‘色’,然后喊道:“走,現在就去把那幾個房子都點了!
老嫖的話剛喊完,那邊草動的聲音就沒了,他好像停住了腳步。
過了幾秒他才對著我們喊道:“你們不是警察吧?”
“我們要是警察早就用槍把你‘腿’打折了,還能讓你跑這么遠!崩湘位卦挼馈
曹勝利那邊沒有再說話,我們也沒有說話。我們沒說話是因為想聽他那邊的聲音,判斷他是不是還想走。至于他為什么沒說話,估計是在判斷我們是不是警察。
這段僵持的時間有點長,足有十幾秒,曹勝利才從遠處走出來,但他還是有所顧忌,沒有朝我們這里走,只是在遠處和我們打個照面。然后說道:“二位要是有得罪的地方多有擔待,你們大人不記小人過,既然是來談生意的,那還請二位先說說是什么生意!
我一聽這話,有‘門’,看來還是老嫖的話好使,對待這種人就只能狠點嚇唬才管用。
“這生意簡單,我們老板就是想要知道你賣的綠松石是哪里來的,還有就是你對這種綠松石了解多少?”老嫖說道。
“這算什么生意?”曹勝利站在遠處很不解。
“當然是生意,這叫倒賣信息資源。我們老板可是有錢的主,只要你給的信息都是真實的,你拿到的錢絕不比你賣綠松石的錢少!
老嫖說完,又對我使了個眼‘色’,我知道他是在忽悠對方,可是這話說的也太大了點,要是對方較起真來,真要拍綠松石那么多錢,我最后是給還是不給。這他娘的要是真有價值的信息,給這么多錢我也就認了,可要是沒有價值,那我不得哭死。
曹勝利聽完老嫖的話,又是幾秒鐘沒有吭聲,但也沒走,還站在那里。我心想,是不是老嫖說的錢太多,讓他感覺不真實,有所懷疑,會不會再把他嚇跑了?我的這種顧慮隨即就被打破了,他開始朝著我們這里走來,看來他的確是一個老財‘迷’s;。
他走過來后,沒有離我們太近,始終保持五米開外的距離。在這個距離我根本看不清他的長相,只能看出是一米七的身高,有點偏瘦的身形。
“你們想要知道什么?只要給錢,我都可以告訴你們!辈軇倮f道。
“你知道什么就說什么,只要真實我們就不會差你錢!崩湘嗡南驴戳艘谎,接著說道:“先找個有水的地方,老子都要渴死了。”
“這個季節山里沒有水,你要是想喝水就跟我回家喝!
老嫖一聽曹勝利說的話,鼻子差點沒氣歪了,說道:“你說你跑個什么勁啊,跑這么遠干什么,現在還他娘的得往回走!
“其實不遠,只是你們沒有發現而已!辈軇倮檬忠恢干较,我和老嫖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借著一絲微微的月光,看到山下有幾處房屋。
原來我們根本沒有遠離這個村子,只是在圍著這個村子跑,看來不熟悉地形真是不行,曹勝利就是利用這一點,一直在幾個大山的林子中跑圈,而我和老嫖卻一點都沒發現。
曹勝利還是很謹慎,雖然他已經肯和我們做這個‘交’易,但依然對我和老嫖沒有放松警惕。他讓我們走在前面,他跟在我們后面,直到進入他家,他才稍微離我們近一些。
進到屋子里后,曹勝利打開電燈,我們才真正看清彼此的容貌。他的容貌看起來很滄桑,有點像六十多歲的樣子,兩鬢的頭發已經白了,胡子也好久沒刮的樣子,總之顯得特別老。
曹勝利看見我的長相后,立刻‘露’出滿臉的驚訝,足足驚訝了好幾秒,要不是老嫖碰他一下,他還不能緩過神來。
他看著我竟然問了一句:“你什么時候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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