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龍床之上,鄭麗婉微微睜開雙眼,羞澀的看著身邊的男子,寬闊而結(jié)實的胸膛給她一種安全的感覺,這種感覺讓她心中不由自主的涌起一陣甜蜜,想到昨晚的瘋狂,鄭麗婉小臉上更是露出一絲羞澀來,將腦袋都擠進(jìn)了李信的懷抱之中。
“醒了。”鄭麗婉的小動作驚醒了李信,感覺到懷里錦緞一下身軀,一下子興趣又來了,一雙大手開始撫摸起來。
“皇上,臣妾,臣妾。”鄭麗婉小臉上露出一絲害怕來,她可是被李信昨晚的瘋狂給弄怕了,想她還是第一次,再來的話,恐怕真的是承受不住了。
“哦,朕差點忘記了,你是第一次。”李信這才想起了什么,笑道:“你今天好好休息,回頭讓御膳房給你弄的藥膳好生進(jìn)補一下。”
“謝皇上。”鄭麗婉感受到李信的體貼,心中一陣甜蜜。
“恩,朕要起來了,這個時候徐毅想必已經(jīng)到了李靖軍中了,大戰(zhàn)終于開始了。”李信翻身坐了起來,錦被之下,露出鄭麗婉如玉一般的肌膚來,嚇的她一聲驚叫,然后又縮了進(jìn)去。
“朕又不是沒有看過了。”李信不在意的笑了笑,自己站起身來,穿起衣服,在鄭麗婉臉上親了一下,這才出了寢宮。
“終于成為皇帝的女人了。”鄭麗婉望著李信的背影,臉上露出一絲歡喜的笑容。
惡陽嶺下,軍營綿延數(shù)十里,警衛(wèi)森嚴(yán),壕溝、鹿角、柵欄等等防御工事都已經(jīng)將整個大營弄的固若金湯,大將軍李靖的中軍大纛高高在上,給予三軍將士信心。哪怕對面就是易守難攻的天險惡陽嶺,大唐將士也沒有任何擔(dān)心和懼怕的地方。
“大將軍,陛下這是要將太原城的糧草都運來嗎?”羅士信望著后營中護(hù)送過來的糧草,有些哭笑不得的說道。其余的將士也是如此,一般的大軍糧草只要囤積數(shù)天之久就可以了。尤其是在大唐境內(nèi)。可是按照如此下去。恐怕大營之中將會增加一個月的糧草。
“糧草多不是很好嗎?”李靖摸著胡須說道。
他雖然年紀(jì)比較大了,但是身體健壯,更重要的是心情不錯,李信能將進(jìn)攻突厥的任務(wù)交給自己。這是對自己的信任,想想十幾年過去了。若不是遇見李信,還真的難以想象,自己會是什么樣子。或許還是馬邑的一個郡丞吧!豈會有今日這樣,執(zhí)掌千軍萬馬。
“大將軍主掌大軍。前線情況變化莫測,陛下想必是擔(dān)心大將軍若是有什么大行動,若是因為糧草的緣故有所改變。導(dǎo)致大戰(zhàn)中出現(xiàn)什么變故,所以才會運來大量的糧草。”一個冷靜的聲音傳來。卻見是新科狀元陳子昂。
李靖贊許的點了點頭,這個陳子昂進(jìn)入大軍之后,倒是負(fù)責(zé)的很。李靖讓他負(fù)責(zé)糧草周轉(zhuǎn),他將賬本記錄的清清楚楚,為李靖減少了許多麻煩。當(dāng)下他笑道:“陛下運來大量的糧草不但是為了穩(wěn)定軍心,更重要的是要告訴突厥人,我們不怕拖,大唐積累甚多,糧草眾多,所以拖的更久都行,但突厥人就不行,突厥人遠(yuǎn)離大唐,糧草周轉(zhuǎn)困難,時間久了,最后是他們倒霉。所以啊!一國和一國之間的戰(zhàn)斗,不僅僅是軍隊的精銳程度的決戰(zhàn),更重要的是綜合實力的決戰(zhàn),大唐的綜合實力遠(yuǎn)在突厥之上,經(jīng)過一年的休養(yǎng)生息,加上前朝的積累,大唐的綜合實力已經(jīng)到了巔峰,可以給突厥人致命一擊的時候,所以,陛下這就讓人送來糧草了。”
“原來如此。”眾將聽了紛紛點頭。
“大將軍,若是大家都縮在大營中,肯定不行的,將士們還以為我們拍了突厥人。不如找個機(jī)會不時的偷襲一番。”程咬金的聲音傳來了過來。
“不錯,我們雖然大部分都在對峙,可是戰(zhàn)爭不能停,騎兵出擊,大戰(zhàn)不會,小仗可以打一打的。”李靖笑呵呵的說道:“騷擾他們的糧道,火燒惡陽嶺都是可以的,你們想怎么破壞就怎么破壞,但是不能吃虧。每天兩位將軍,各自率領(lǐng)五千騎兵,定襄周圍任由你們馳騁,若是你們的戰(zhàn)馬快,殺到草原上也是可以的。”
“是。”眾將聽了心中一陣高興。
這個時候,大地一陣震動,一陣煞氣從很遠(yuǎn)的地方飛奔而來,眾將望了過去,只見天邊不知道什么時候變成了一片血紅色,好像是有血浪翻滾,卻是有大軍呼嘯而來,震動山河。那就是一群的惡狼,一群兇猛的惡狼。一身血煞之氣,就是眾人也感覺到一陣恐怖。
“修羅軍,陛下怎么將這一群人給放出來了。”程咬金皺了皺眉頭,身形打了一個顫抖,忍不住詢問道。
“對付突厥人,就要這群惡狼。”王君廓卻是不在意的說道:“這一柄利刃,弄不好大將軍正期盼著這樣的一群人到來呢!”修羅軍最讓人恐怖的就是它的兇猛和強悍,這是一群打仗不要命的瘋子。
“末將徐毅拜見大將軍。”這個時候,遠(yuǎn)處的軍隊停了下來,一騎飛奔而來,正是修羅軍統(tǒng)領(lǐng)徐毅,仍然是與以前一樣,面色陰沉,一條傷疤出現(xiàn)在臉上,更是顯得對方猙獰而兇狠。
“徐將軍免禮。”李靖面色平靜,將徐毅喊了起來,說道:“陛下讓你來,可有什么圣旨?”
“陛下讓末將騷擾突厥糧道,聽從大將軍指揮。”徐毅低著頭說道。他這句話說的很奇怪,先是說自己騷擾糧道,而另外又說聽從李靖的指揮,感覺前后有些矛盾。
“既然陛下已經(jīng)讓你騷擾糧道,那你就去吧!”李靖點了點頭,說道:“這是一場長期的戰(zhàn)斗,在剩下來的日子里,大軍將會尋找戰(zhàn)機(jī),捕捉敵人的漏洞所在,眼下敵人的漏洞就是糧草,與我們相同,我們的糧草在太原,他們的糧草在定襄,不過,他們的糧草是從草原上運過來的,去年的時候,草原上都遭災(zāi),時間長了,他們的糧草補給將成為大問題。所以只要我們堅持的時間久一些,最后失敗的肯定是突厥人。”
“大將軍放心,末將這就率領(lǐng)大軍去草原。”徐毅嘴巴張的老大笑呵呵的說道。
“領(lǐng)一些糧草再走。”程咬金走上前,認(rèn)真的看著不遠(yuǎn)處的修羅軍,他很想知道這些修羅軍是怎么煉成的,當(dāng)初賀蘭山一戰(zhàn)他可是知道的,面對十萬大軍,這只只有三千人的修羅軍都敢于進(jìn)攻,簡直就是一群瘋子。
“不用,修羅軍只需要三天的糧草就可以了。”徐毅嘴角露出一絲笑容,不但沒有任何親切的樣子,反而更加的猙獰和恐怖。讓人看了不寒而栗。
“以戰(zhàn)養(yǎng)戰(zhàn),這倒是在草原上生存下來的方式。”李靖點了點頭,徐毅只需要三天的糧草,肯定是想去草原上掠奪。這是在草原上行軍打仗最簡單的辦法,但不是任何將軍都能用之。畢竟草原上的每個部落都是有兵馬護(hù)衛(wèi)的,稍不留神,就會被這些護(hù)衛(wèi)軍隊所敗。在茫茫草原上,這可是一件十分危險的事情。
“三千兵馬夠了嗎?”李靖望著身后的三千修羅軍有些擔(dān)心的詢問道。
“修羅軍出動,不需要太多的兵馬。”徐毅很得意的說道:“三千兵馬絕對是夠了,大將軍就等著末將的捷報吧!”
“如此甚好,本將軍就等著將軍的捷報。”李靖點了點頭,絲毫沒有因為徐毅的猖狂而有絲毫的不滿。
“多謝大將軍。”徐毅擺了擺手,命人在大營中取了三日的干糧,不過一盞茶的時間,就出了大營,徑自朝北方而去,很快就消失在茫茫崇山之中,也不知道會從什么地方進(jìn)入草原。
“大將軍,這個徐毅也太囂張了。”郭孝恪不滿的說道:“來到前線,居然連大營都不進(jìn)。三千修羅軍也沒有向大將軍行禮,真是太猖狂了。”
眾將聽了也都皺了皺眉頭,郭孝恪說的有道理,這個徐毅看上去很猖狂,一邊說著奉陛下之旨,另外還說著聽從大將軍調(diào)遣,這不是前后矛盾嗎?這讓李靖如何自處?是命令徐毅呢?或者是任由對方自由行動呢?
“住口,陛下自然是有陛下的道理,修羅軍是一柄利刃,掌握在陛下的手中,陛下指向哪里,他就打向哪里。修羅軍不是聽從本將軍調(diào)遣的,他是聽從陛下調(diào)遣,也只是會忠于陛下的。”李靖面色冷峻,掃了眾人一眼,不滿的說道。
“是。”眾人見李靖一臉的嚴(yán)肅,自然是不敢說話了。
李靖心中嘆了口氣,李信這是在幫助自己,修羅軍將會在戰(zhàn)場上發(fā)揮重大的作用,尤其是深入草原之后,將會是突厥騎兵的噩夢,修羅軍即將做出的一切,也是可以預(yù)見的。李信就是不想讓自己背上不該背上的名聲,修羅軍自由行動,最后的一切也將由徐毅一個人承擔(dān)。碰見這樣的皇帝,李靖還有什么好說的呢?(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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