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生偷覷了不遠處正在挨打的司馬鹿鳴和姜曲,“那我要把師弟喊過來一起聽么?”
弗恃道,“不必,他們有更要緊的要學。”
歐陽靖有在自家院子里栽種銀丹草和菟絲子兩種藥草,弗恃分別指著教長生辨認,一刻后又問長生還記不記得草藥名字。
長生點頭且都答對了。
都說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但弗恃心里有時也會想這些年長生混成這樣,舉頭三尺有神明,他也沒辦法理直氣壯拍著胸口對天說都是長生的問題,他就毫無責任。這次總算是領對門了,教她的心法口訣轉頭就往,能記住這些藥草的名字,真是大大的難得了。
弗恃大大的鼓勵了長生一番,讓她再接再厲。
長生摘了銀丹草,聽到弗恃問,“教你師弟招數的那個人是不是對醫術也很精通?”
長生覺得師父好似猜到幾分了,至少宋大夫確實精通醫術,她為難得很,“師父,我真的答應不能說的。”
弗恃感慨道,“這光天壇上任掌門沒仙逝時,雖說師父那時就看不慣他們的做派,但倒也不像現在這般肆無忌憚的出格。張嫣的手段你也見了,越發的背道而馳。上梁不正下梁歪,所以其實你師弟他們把歐陽一的弟子狠狠教訓了一頓,老實說,師父挺痛快的,但這話不能和鹿鳴姜曲說。”
長生笑了,想起昨夜的夢,她想不明白的事,師父向來見多識廣或許能給她解惑,“師父,我義父以前和我講過刑天的故事,說刑天被天帝砍掉了頭,所以就以乳為目,以臍為口。你說如果刑天找回了自己的頭,還能把頭安回脖子上么?”
她想神仙畢竟是不同于凡人,但除了長生不老,會法術會騰云駕霧,不用吃喝,到底還有多少的不同,會不會身體結構也不同?
有些神仙是死了脫了皮囊約束的,有些是像卦燎那般,生下來就是神仙了,還是會有身體。
姜曲說過神仙也會死,那是劫,上天下地無一能逃過避免的。可神仙的命肯定不似人的脆弱,否則不就還不如妖怪了么,那他們的頭……
長生越想越混亂,本來自己就不適合想這么復雜的事。
這個問題,弗恃還真不曉得怎么答她,“神仙的事只有神仙最清楚,師父只是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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