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被送進來的傷員傷的非常重,全身都是血,都分不清哪受傷了。
“快,把他的軍裝脫掉,用清水把他臉擦一下,快。”
兩個男醫(yī)務(wù)兵,脫衣服,周敏和另一個女護士擦臉,擦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他頭上有個手指長的口子,上面的血都有些凝固了。一針麻藥下去,周敏快速縫合,避免繼續(xù)出血。
而脫掉衣服后,找到了他的致命傷,右胸偏上的部位中了一槍,李如玉連忙取子彈,止血、縫合。但是傷者的臉越來越蒼白,血壓也在迅速下降。
“快,準(zhǔn)備輸血,他流血太多了。”
但是血漿不夠了,聽到護士的報告。周敏連忙出門喊道:“你們誰是型血,需要給你們連長輸血。”
“用我的”
“用俺的”
“用俺的,俺壯實”
幾個黑乎乎的戰(zhàn)士爭先恐后的喊道。
“都別吵,你們誰是型血?”
“啥子是逼型血,是血不就行嗎?”
“算了,不和你們解釋了,你、你、還有你,進來抽血驗血型,一會誰的血能用誰留下。”
幾個人輪流化驗后,大個子的血型匹配,他留了下來給他的連長抽血。
“多抽點,俺沒事,俺壯實,只要能救活連長要俺命都行。”
“放心吧,不會要你的命,你和你們連長都會活著的。好了,你先出去吧。”
隨著輸血的進行,這位連長的血壓慢慢回升,傷情算是穩(wěn)定了。
大家松了一口氣,又保住一條人命,就在這時,突然傳來了爆炸聲,而且距離不遠(yuǎn),周敏等人一起沖出去,果然在幾百米外看到了火光。
“那是哪里,怎么回事?”
“那是后山,糟糕,難道鬼子摸上來了!”那個大個子八路軍戰(zhàn)士臉色一變說道。
這時,趙旅長等人從外面快步走進來,對著大伙說:“各位,鬼子從后山摸上來了,相信你們已經(jīng)聽到了剛才的爆炸聲,現(xiàn)在野戰(zhàn)醫(yī)院必須馬上轉(zhuǎn)移,五岳寨已經(jīng)暴露了。張大彪,帶著你們連的人保護野戰(zhàn)醫(yī)院向西柏坡方向撤離,那有兄弟部隊接應(yīng)你們,所有的馬車、馬匹都給你們,時間緊迫,現(xiàn)在就收拾,趕緊走,你務(wù)必保證傷員和醫(yī)護人員的安全!”
“保證完成任務(wù)!”張大彪就是那個大個子,他大聲吼道。
“李院長、周敏,還有興邦,你們一會兒趕緊撤走,一定要注意安全。”
“旅長,那你呢?”李興邦焦急地問道。
“我還要在這牽制鬼子,為你們轉(zhuǎn)移爭取時間,只要鬼子敢進五岳寨,定叫他們又來無會。”
“好了,快走!”
槍炮聲越來越近,而且很密集,看來鬼子來的人不少,想要一鍋端了125旅。
3連由張大彪帶隊護送野戰(zhàn)醫(yī)院所有人員下山,傷員都在馬車上,眾人不敢點火把,只能借著微弱的月光往前走,周雷等人緊緊護衛(wèi)在李如玉和周敏身邊,周雷都想好了,如果真的被鬼子包圍了,就帶著兒女沖出去,至于這些傷員就愛莫能助了。
山路很不好走,車子也很顛簸,周敏的腿磕在馬車上好幾次了,肯定已經(jīng)青了。所有人悶聲趕路,只有大口的喘氣聲。這時,前面的人突然停了,周敏一不留撞在了前面的人身上。原來是前面?zhèn)刹斓膽?zhàn)士回來了,他們發(fā)現(xiàn)了鬼子和偽軍的崗哨,整個五岳寨都被包圍了,要想出去只能撕開個口子。
張大彪走了過來,很野戰(zhàn)醫(yī)院的眾人說明情況,告訴大家做好準(zhǔn)備,一會可能會交火。
“唉,等等,張大彪,你們只要一交火,附近的鬼子肯定都會被吸引過來,就你們那點人加上傷員,這不是上趕著送死嗎,蠻干的方法不行。”
“那你說咋辦?”、
“咱們現(xiàn)在是往南走,去西柏坡,那是咱們最近的根據(jù)地,兵力雄厚,可以和鬼子分庭抗禮,咱們這么想,鬼子肯定也這么想,所以現(xiàn)在往南走,就會正中鬼子下懷。南面一定有重兵等著咱們,咱們就反其道而行之,向北走,現(xiàn)在北面正在交戰(zhàn),鬼子肯定想不到我們往火坑跳。”
“向北,你瘋了嗎,咱們帶著這些傷員往鬼子懷里撞,太危險了。”
“我知道這危險,但如果是鬼子的傷兵呢,咱們冒充鬼子,現(xiàn)在這么黑,不仔細(xì)看,看不出來。”
“周雷,我這個計劃行嗎?”
“計劃到時可以,但是想冒充鬼子得有軍裝啊。”
“有啊,剛才偵察員不是說看到鬼子和偽軍的崗哨了嗎,一會你們悄悄摸過去,把鬼子和偽軍的崗哨宰了,衣服不就有了嗎,咱們可以一部分人冒充日偽軍,一部分冒充鬼子的傷員,還有,最重要的是,一會吧鬼子的口號套出來。周雷,我記得你會日語吧,這回可就靠你發(fā)揮了。”
“沒問題,來吧,大彪兄弟,咱們一起,看看**和八路軍誰的手法干凈利落。”
“好,一會一排的兄弟跟著我,殺鬼子和偽軍,咱們搶衣服,都記住了,誰也不能用槍,槍響了就會有人增員。”
“是!”
周雷和張大彪更帶一隊,悄悄地向鬼子的崗哨摸去。恰好,這時有個偽軍撒尿,周雷和張大彪對視一眼,周雷悄悄地摸了過去,偽軍叼著煙剛尿一半,就挨了個大嘴巴子,打的他一懵,敢要喊,就聽對面的人說:“八嘎,你不好好站崗,竟然跑到這里偷懶,口令”
“富士山下,太君”
“八嘎,沒有太君兩個人字,富士山下。”
“對對,富士山下”
“八嘎,我已經(jīng)說了富士山下,你要回令!”
“櫻花盛開”
“呦西。”周累說完這句后,笑著拍了拍偽軍的肩膀,然后偽軍就眼睛瞪得溜圓,好像凸出來了,接著,嘴角就開始流血,他不可置信地低頭看自己的腹部,那里好疼,好像被什么銳器貫穿了,隨后他躺在地上抽搐幾下,沒有呻吟。
這東西果真挺好用,周雷快速拔下偽軍的衣服,嫌棄地看了看上面的血,拿著就跑。
張大彪看周雷去了這么久還不會來,心里很急。剛要上前接應(yīng),就看到一個人影穿了過來。
“口令弄到了,是富士山下、櫻花盛開,大家都記住,一會如果有口令,就說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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