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件事想拜托你,敏敏答應(yīng)我回澳門看看父母,我希望你能陪她一塊回去。”
“一塊兒回去?那部隊的事?”
“部隊的事情,你不用擔(dān)心。和敏敏打賭我也輸了,看來她訓(xùn)練的方法還有些成效,我想把整個特戰(zhàn)大隊按她的方式訓(xùn)練。參加演習(xí)的那12個人就不錯,可以選出幾人做教官。”
周濤說完以后發(fā)現(xiàn),陳蘊章有些不太自然。他在獨立師的主要工作就是訓(xùn)練特戰(zhàn)大隊,周濤現(xiàn)在讓其他人訓(xùn)練,那不相當于側(cè)面剝奪了他的權(quán)利嗎。
周濤連忙說道:“維墨,我沒有別的意思,你是一個優(yōu)秀的軍官。你的履歷我也很清楚,你是個人才也打過不少勝仗。但是我就這一個妹妹,我希望你們都能平平安安的。
敏敏也很認可你。昨天我們還說咱們一起拍個全家福,你陪他去澳門也可以見見我們的父母。
都說丑媳婦早晚要見公婆,你是英俊的女婿也得去見一見吧。”
陳蘊章算是聽明白了,周濤不希望周敏太冒險,希望他和周敏都平平安安的,最好遠離戰(zhàn)場,二是讓他去見家長。
陳蘊章一半是高興,一半是不高興,高興的是大舅哥很認可他。不高興的是他怎么說也是個頂天立地的男子漢。保家衛(wèi)國和柔情似水并不沖突,他不可能放棄打鬼子,而和周敏一直待在澳門,他也相信周敏不會這樣做。
成為周濤的麾下以后,他并沒有受到想象中的重用。大多數(shù)時間都是做一些零散的任務(wù),好多時候都是保護周敏、護送周敏,更像是周家的私兵,而不是在戰(zhàn)場上跟鬼子真刀真槍干的軍人。
這點讓他心里很是不舒服。
稍微沉吟了一下,陳蘊章回答道:“師長,我陪敏敏去澳門沒有問題,能見伯父伯母也是我的榮幸。但是我希望在回來的時候,我可以承擔(dān)更重要的任務(wù)。我是軍人,馳騁沙場是我的宿命!”
“維墨,我知道馳騁沙場是軍人的宿命,但是你有沒有想過,萬一你有一些意外,你讓敏敏怎么辦?“
陳蘊章反駁道:“師長,說句僭越的話,您打仗的時候有沒有考慮過李院長的心情,你會因為李院長過度擔(dān)心,而解甲歸田嗎?”
陳蘊章這一反駁,讓周濤沒話說。被子里的周敏只想說兩個字:漂亮。
“師長,獨立師擴編以后。我的官銜兒也生了,現(xiàn)在是中校。您把我從新兵團調(diào)到特戰(zhàn)大隊。特戰(zhàn)大隊在野狼谷幾乎全部折損。我有責(zé)任,但是請您不要懷疑我的能力。我不比任何人差,完全可以勝任一個主力團長的位置,希望日后你也能給我和鬼子正面拼殺的機會。”
周濤聽他這么一說,心里有些不高興。他承認陳運章打仗打得漂亮。但是自己安排他訓(xùn)練新兵或者是特戰(zhàn)大隊也是為他好,這臭小子竟然不領(lǐng)情。
若不是特戰(zhàn)大隊幾乎全部折損,現(xiàn)在還不一定承擔(dān)什么危險任務(wù)。
在被里的周敏,突然沒忍住打了一個酒嗝,雖然有被蒙著。但是周濤還是聞到了一絲不同尋常的味道,他問道:“維墨,你這房間內(nèi)怎么有酒味?”
“酒味兒,不會啊,師長,我沒有喝酒啊。”陳蘊章心里緊張,表面卻鎮(zhèn)定地說道。
一聽周濤說有酒味,周敏嚇得手腳冰涼,她將發(fā)冷的手偷偷伸出被窩握住了陳蘊章放在身后的左手。她這突然的動作讓陳蘊章有些僵硬。
這一幕也落到了周濤的眼里,他問道“你怎么了?”
“沒事試著,剛才突然打了一個寒戰(zhàn),有些冷。”
“年紀輕輕的要多注意些身體。”
“師長放心,我會注意的。”陳蘊章說話的同時,還用力的捏了捏周敏的手,算是懲罰她的突然襲擊
藏在被里的周敏心里有一些小興奮,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還是這種躲藏的刺激感。
“維墨,我可以尊重你的意見,把你調(diào)任到主力團。但是這些要等你從澳門回來再說。你最好能把敏敏留在澳門。”
陳蘊章聽了周濤的話很高興,又搖了搖頭說:“師長,恕我直言。敏敏是不會留在澳門的。”
“為什么?”
“我了解她,她精明能干,懷有強烈的報國之情,愛國之志,她的心一直在熊熊燃燒。無論走在哪里她都像明亮的火把,你想把火把熄滅讓她成為一個乖乖女,她不可能同意。她費盡心思的出錢出力訓(xùn)練士兵您還看不明白嗎,她是有遠大抱負的人,我們不能阻攔他,也阻攔不住她。”
被里面的周敏聽到陳蘊章這么說,心下非常的感動。可以理解你的人,知道你想法的人,才是最適合的人。她不否認周濤對她很好,但是作為哥哥,他總想讓妹妹安全做一個大小姐,過著平靜幸福的生活,但那不是周敏想要的,她有著自己的使命,她必須沖出牢籠在這個時代綻放屬于它自己的光彩。
二人又聊了幾句,周濤便告辭了。
陳蘊章把門一關(guān),周敏就一掀被子出來了,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說道:“我哥要是再不走我就憋死了。”
“怎么會憋死呢?被子里雖然悶了一點,但是呼吸還是沒有問題。”
“怎么沒問題?要不你試試,你這被也太厚了,快幫我把鞋拿出來,我得走了。”
周敏穿好鞋以后打開門,鬼鬼祟祟的左右看了看,然后回頭說道:“維墨,謝謝你懂我,其實我也懂你。”
你懂我,我懂你,簡單的6個字,好像又把二人的距離無限的拉近。陳蘊章突然有一種抑制不住的沖動。
他把周敏已經(jīng)開開的門關(guān)上,然后緊緊的抱住她。在她耳邊輕輕的說道:“我很開心,你懂我。”
二人就這樣靜靜的相擁,享受這難得靜謐甜蜜的時光。陳蘊章摘掉了她的軍帽,在她的額頭上輕輕一吻。
“我陪你回澳門見伯父伯母,然后咱們再去香港,去見見我的父母。”
周敏聽她這么一說臉突然紅了,連忙推開他說:“我走了。”然后打開門后,像賊一樣逃跑了。
剛才陳蘊章本想吻她的唇,但是怕唐突佳人強忍著親吻了一下額頭。看著周敏逃離的背影,陳蘊章嘴角上揚,心里十分的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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