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不凡看到唐少初裝病的樣子,不由感嘆這家伙如果放在自已原來的那個世界,絕對是一影帝!
看著唐希和左同承著急的樣子,文不凡覺得時候差不多了。變故作神秘的說道:“其實可以同時醫治好他們倆的。”
唐希和左同承一聽,頓時來了精神,同時說道:“真的可以?”
文不凡點了點頭,繼續說道:“在我的故鄉,有一種病叫做‘相思病’,就是對心愛的人魂牽夢縈,如求之不得便會失魂落魄。正是他二人此時的病狀。”
文不凡說完,看著唐希和左同承。
唐希略一猶豫,張口問道:“那么如何能醫好?”
“和相思的人朝夕相處便會好了。”文不凡說道。
“不行!”文不凡剛說完,左同承便說了一聲。唐希張了張口,最終還是沒有說話。
文不凡搖了搖頭,繼續說道:“他二人,此病彼好,此好彼病,正是因為他們情愛的魂魄緊緊地連在一起,無法分開,這個魂魄在左家小姐體內,左家小姐就會沒事,在唐家公子體內,唐家公子就會沒事。所以一個好,一個就病了。如今兩人為了對方都不愿接受這個魂魄,所以就一起病了。他二人不愿接受,我也無法醫治。”
見左同承有些猶豫,文不凡繼續說道:“倘若這魂魄在人體外游蕩久了,恐怕……”
文不凡故意停頓了一下,果然唐希和左同承立馬問道:“恐怕啥?”
文不凡也不說話,只是搖了搖頭。
左同承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說道:“也不是不行,但必須要入贅我們左家!”
“不行!”唐希豪不猶豫的說道。
眼見又要起爭執,文不凡不緊不慢的說道:“左老爺想入贅一婿,無非是想繼承左家香火,此事并不難。”
左同承看著文不凡問道:“如何不難?”
文不凡對左老爺說道:“待他們成親之后,所生男孩,第一個隨父姓,第二個便隨母姓,便是您左老爺的親孫子。如何?”
“不行!第一個隨我女兒姓!”左同承提出了自己的意見。
本來還在考慮要不要第二個孫子隨母姓的唐希聽聞,急忙說道:“不行!第一個隨父姓,第二個再隨母姓。”
見左同承還要說話,文不凡攔住左同承說道:“既然唐老爺已經答應,左老爺就不要再掙了。我略懂面相,左家小姐只要嫁給唐公子,必定是多子多孫!”
左同承似乎還要爭執,文不凡小聲說道:“如果令愛不能與相愛的人在一起,這失魂落魄的,別說為左家傳遞香火,這性命也堪憂啊。”
左同承同志經過了一番劇烈的思考和自我思考,最終咬了咬牙,說了聲:“也罷!”
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多了。
雙方籌辦婚禮,家有喜事精神爽,雖然左老爺還在糾結什么時候自己的女兒才能生出第二個兒子。可看見女兒開心的樣子。似乎一切也都是浮云了。
唐少初閑來無事,追著文不凡問,文不凡是如何聯系上的左悠蘭。文不凡雙眼一閉:“入夢!”
唐少初無比崇敬的看著文不凡:“先生果然厲害!竟能入得他人夢中!”
“也不能經常這樣,隨緣而已。”文不凡慢悠悠的說道。可心里卻在想,怎么聯系上左悠蘭的,事實是這樣的。
那一日,唐少初絞盡腦汁也想不到法子聯系上左悠蘭,就到左家附近閑逛。已經入夜,文不凡還是沒有想出對策。腦子里卻想出了一個詞,狗急跳墻。于是,文不凡真的跳墻了。
其實文不凡在到達暮雪鎮的當天,就發現自己的身體有了一些變化,身體不小心擦破了,恢復的速度肉眼可見,而且自己的力量似乎也增大了不少。還有就是自己的彈跳明顯提高了不少。雖說不能飛檐走壁,但越過普通的高墻,沒有任何問題。還有,文不凡發現自己的視力居然也增加了許多,看到的地方比原來遠多了。于是文不凡真的跳墻了。當然,本次跳墻之前,文不凡還是經過了一番激烈的心里斗爭的。最終文不凡本著解救一對自由戀愛的少年少女的心態,打著解救億萬被封建包辦婚姻迫害的勞苦大眾的旗幟,雄赳赳氣昂昂的跳墻了。
左家雖是大戶,也終究只是一個鎮子上的大戶人家,院落并不是很多。文不凡憑借自己曾經參觀過的地主大院。不多時便找到了左家小姐的閨房。外間有一個丫鬟斜倚在一個椅子上,已然睡熟。
文不凡進入內間,少女的閨房暗香連連。借著月光,文不凡看見香塌上熟睡著一個少女,一床薄被勾勒出少女曼妙的身材。薄被下少女的身體隨著呼吸有韻律的起伏著。文不凡不禁心中蕩漾,連忙告訴自己,自己是謙謙君子,不是好色之徒。
慢慢的走進,文不凡不禁心跳加快,一種莫名的刺激涌遍全身。文不凡急忙做了幾個深呼吸,穩住心態。靜靜的看著左悠蘭,心想如何將她喚醒。左悠蘭猶自熟睡,恬靜而美好。
文不凡想了一會,還是覺得直接將左悠蘭叫醒。于是文不凡設想了一百種左悠蘭醒來時大叫,反抗,自己會如何應對。然后輕輕的喚醒了左悠蘭。
左悠蘭緩緩地睜開雙眼,一副英俊的面孔出現在自己眼前。可英俊歸英俊,自己不認識啊。左悠蘭猛然清醒,有登徒子進入了自己的閨房!就在左悠蘭準備張口大叫之際。早有準備的文不凡急忙伸手捂住左悠蘭的櫻桃小口。可沒想到左悠蘭使勁地用雙腿蹬床,發出聲響。文不凡想都沒想立馬翻身上床,壓在了左悠蘭身上。一陣柔軟的感覺,讓文不凡無比舒服。
忽然左手手心傳來這一陣劇痛,文不凡低哼一聲,感覺手心被左悠蘭狠狠咬了一口。收起心思,抬頭一看,立馬看到左家小姐那殺人的眼神。這才感覺到右手按住了一團溫柔,溫柔處還有一點正在慢慢變硬。一種舒暢的感覺正由右手心傳遍全身。左手疼痛,右手舒服。真正的讓文不凡感覺到什么是——痛并快樂著!文不凡下意識的用大拇指撥了撥那一點堅硬。瞬間左手又傳來一陣劇痛,左家小姐那殺人的眼神,噴出了一股巨大的怒火!
文不凡這才想起正事,急忙抬起右手,掏出唐少初給的香囊,說道:“我是來幫你和唐少初的!你聽我說。”
或許是香囊的原因,也或許是文不凡并沒有下一步侵害左悠蘭的行動。左悠蘭的眼神漸漸恢復了平常,似乎還有一點羞意。
文不凡接著說道:“我松手了,你可別叫,我真的是來幫你們的。”
說完文不凡慢慢的松開來了手。
左悠蘭滿臉緋紅,小聲地說道:“你,你先下來。”鶯鶯細語,著實好聽。
“哦,”文不凡答應一聲,翻身下床。這才發現,那床薄被早已被左悠蘭踢在了一旁,那么剛才兩人……更重要的是自己剛才好像,不是好像,是確定一定以及肯定!某個部位有了正常的生理反應。現在還反應著。
想到此,文不凡看著只穿著褻衣褻庫的左悠蘭,不禁老臉通紅。努力的掩飾著自己的丑態。幸好左悠蘭并沒有看著他。
左悠蘭慢慢的蓋好被子,輕輕問道:“你就是醫好了少初病的那位先生?”
“啊?啊!是,是。”文不凡一臉窘態。
看到文不凡的窘態,左悠蘭頷首一笑。
文不凡經過幾番折騰,又看這番美景,心中的荷爾蒙分泌無數。只能一再的告誡自己,我是謙謙君子,不是那好色之徒。好不容易穩住心神,將自己的謀劃告訴了左悠蘭。然后離開了這個戀戀不舍的溫柔鄉。臨走的時候,忽然聽到左悠蘭幽幽的說道:“這,是在夢中?”
“對,是夢中!”文不凡不敢回頭。幾個跳躍,便淹沒在濃濃的夜色之中。
……
看著文不凡一會兒笑,一會兒呆,一會兒又有些色瞇瞇的,唐少初很是感到奇怪,問道:“先生,您這是?”
被唐少初從無限甜蜜的回憶中拉回的文不凡,擦了擦口水,說道:“沒什么。”
“難道先生又入夢了?”唐少初問道。
“哪有那么好入,這個得隨緣。”嘴上說著,文不凡心里卻想著,我和你媳婦兒怎么聯系上的,我能告訴你?告訴你,你這會兒不得拿刀捅死我。但是你得相信我,如果有其他的法子,我也不會夜闖溫柔鄉啊!對對對,我是做好事,不求報答,不求報答。胡思亂想著,文不凡堅定了自己做的沒有任何不妥。只是不敢看著唐少初,只能故作深沉的走開了。
剛走出幾步,文不凡忽然想起了什么,回頭問道:“你是在什么地方看到‘團子’的?就是那只會說話的熊。”
被文不凡冷不丁一問,唐少初,摸了摸頭,說道:“就是之前我和你說過的那片山谷,我可以領先生去。”
“好,我們收拾一下,明天就去。”
次日晨起,文不凡和唐少初收拾一番,便出發了。隨著山勢的增高,氣溫也隨之降低。幸好唐少初準備充足,隨著氣溫的降低,兩人都穿上了棉衣。
不知哪根弦觸碰了文不凡的騷情,這家伙看著綿綿雪山,對著無盡山谷,大聲地開始朗誦:
郡北無雙岳,暮雪第一峰。四時光皎潔,萬古勢龍從。
絕頂星河轉,危巔日月通。寒威千里望,玉立雪山崇。
“好詩,好詩啊。”唐少初大聲叫好,“想不到,先生有如此文采。”
這不是我寫的,我們家鄉一位古代文人寫的。文不凡心里這么想的,但是絕對不能說出來,依然是故作深沉的笑了笑。
忽然一束光芒閃了文不凡一下,文不凡下意識的用手臂遮住雙眼,定睛看去。那是一道反射后的陽光。那反射陽光的東西,是?是——金屬?!一個很大的金屬房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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