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長平公主一身淡黃色長裙,盡顯女兒風(fēng)情。目光卻不由自主的望向北方,眉宇間竟有一絲相思,不知不覺中又想到了他。
據(jù)說長平公主出生時天生異象,燕山國太史令推算長平公主日后必成大器。燕國人尚武,男女之別不重,歷史上出現(xiàn)過好幾任女王。所以燕山國主,一直將這個女兒當(dāng)做繼承者來培養(yǎng)。
長平公主自記事起,便師從林薊,習(xí)文練武,熟讀兵法,出落得文武雙全。十六歲時,便率領(lǐng)親衛(wèi)一十六人,偷襲異族大營,誅殺異族左先鋒納魯。一年后,收復(fù)藍(lán)山關(guān),并乘勝一鼓作氣,追殺異族人于茫茫雪域,將茫茫雪域變成千里紅谷。讓異族人聞之色變。后來異族人雖然重新奪回藍(lán)山關(guān),并多次侵犯衡陽城,但是全部無功而返。
長平公主已用過晚膳,正在看書。這是長平公主多年的習(xí)慣。晚膳后先看一會書,再練一會兒劍,然后沐浴入寢。除了行軍打仗,多年來一直如此。
文不凡和獵戶看著前面的茫茫雪原,只得按原路返回。剛一轉(zhuǎn)身,文不凡覺得一陣尿意來襲。對獵戶說了一句,“等我一會。”便跑到不遠(yuǎn)處的一個僻靜之地。
誰知腳下一絆,瞬間以一個不太雅觀的姿勢,華麗麗的摔倒了。文不凡爬起身來,左右一看,還好沒人。
站直身體,一腳踢向那個剛剛絆倒自己的黑色的,像是樹根之類的東西。誰知,剛踢到,一陣劇痛就從腳上傳來。文不凡疼的齜牙咧嘴,“什么東西啊?這么硬啊!”低頭一看,原來是一根圓形的鐵棍。拔出來一看,約有七八十公分長,四五公分粗。文不凡試了試,有點(diǎn)重,想隨手扔掉。可轉(zhuǎn)念一想,留作防身也不錯,于是將鐵棍背在身后。
文不凡和獵戶原路返回。行至半路,獵戶突然停住,“老大,那里有個洞!”
文不凡順著獵戶指的方向一看,在斜上方果然有一個洞口,蜿蜒向上。洞口不大,但容一人通過足矣。
“這次我來。”文不凡從獵戶手中拿過弓箭,拉弓滿月,就是一箭。
那箭剛飛入洞口,就聽到噼里啪啦的一陣聲響,各種石塊從斜上方掉落,正好堵住了前方的路。
“老大,堵住了。”獵戶喊道。
“我知道。”文不凡看了看那堆石塊,清理起來有些困難。又抬頭看了看。掉落石塊后,那洞口又寬敞了許多,便對獵戶說道:“我先上去看看,你在這等我。”
長平公主剛剛練完劍,準(zhǔn)備沐浴休息。霧氣彌漫的房間中,曼妙的身體若隱若現(xiàn)。長平公主抬腳邁進(jìn)浴桶,將整個身體沉入水中,微閉雙眼。腦子里竟又想到了他,和初見他時那羞人的一幕。
此時文不凡,正努力的爬著。洞口雖大,可誰曾想,越爬越窄。幸好當(dāng)時沒扔掉那根鐵棍。于是那根鐵棍變成文不凡開辟前進(jìn)道路的工具。文不凡用鐵棍擴(kuò)大著通道,慢慢的向斜上方前進(jìn)著,直到前面沒路了。文不凡用鐵棍捅了捅,上面似乎是塊石頭。又用手摸了摸,雖不平整,但感覺應(yīng)該是塊地磚。再用手一摸,找到了縫隙,果然是塊地磚,文不凡不知道上面的情況,不敢動靜太大。慢慢地將地磚下面的泥土石塊清理干凈,將地磚從下面取了出來。可上面還有東西擋著,是塊木頭。好像還有水聲。‘看來是個盛水的木桶,’文不凡心里想到,‘先將水放了,再推開桶不就出去了!’
想到了立馬就做,文不凡將鐵棍較為尖的一頭,朝上,然后對著木桶用力一捅。
長平公主閉著雙眼,躺在溫暖的浴桶中,正在冥想。隱隱聽到下面有絲微的聲響。剛想仔細(xì)聽聽。忽然感覺雙臀間似有尖銳之物侵入。當(dāng)下尖叫一聲,騰空而起。羞怒之余發(fā)出一掌,將木桶擊碎。
文不凡抽回鐵棍,一股散發(fā)著淡淡香味的涓涓細(xì)流,從桶底流出。還沒有做下一步動作,就聽見‘砰’的一聲,上面的木桶不見了,緊接著,一股洪水如猛獸般劈頭蓋臉地澆灌下來,隱約間還聽到一聲女人的尖叫。
已經(jīng)成了落湯雞的文不凡,忘記了自己是一個從地道進(jìn)入的不速之客。只想著自己被淋成了這個樣子,必須得找到幕后黑手,好好地說道說道。于是理直氣壯的鉆出地道,大聲問道:“誰?是誰?”然后便目瞪口呆了。
一枝芙蓉出水來!
他看見了清澈明亮的瞳孔,充滿了憤怒。長長的睫毛顫動著,彎彎的柳眉橫豎著。但這一切并不影響那吹彈可破的皮膚透出淡淡紅暈,薄薄的雙唇如玫瑰花瓣嬌嫩欲滴。還有那豐盈、圓潤的雙峰上令人垂涎欲滴的兩顆葡萄,以及那修長筆直的雙腿間那清晰可見的一抹黑色。
雖美景當(dāng)前,可文不凡還是感到陣陣殺意襲來。于是文不凡睜大雙眼,直勾勾的看著美景,大聲說道:“先生,我走錯房間了!”
“又是你這淫賊!去死!”長平公主使勁全身力氣,一掌劈向文不凡。
文不凡急忙將頭收回,迅速的向下退去。
退的時候,文不凡還聽到上面揭斯里地的大聲喊道:“來人,往這個洞里灌水,淹死那淫賊!”
獵戶看著一身是水的文不凡和洞口里源源不斷的流水,問道:“老大,上面是條河流?”
“洪水猛獸啊!”文不凡一臉無辜的說道。
漸漸平復(fù)了心情的長平公主,制止了侍女的灌水。心中竟有些擔(dān)心。這時后臀隱隱作痛,竟還有些異樣的感覺,臉上不禁一紅。心中罵道:“該死的淫賊!”
“怎么這里會有條地道呢?”一個侍女自言自語了一句。
言者無心,聽者有意。
長平公主馬上意識到了這條地道的重要性,如果異族人知道這條地道,那么……太危險了,于是立即派了一個人下去探路。
文不凡和獵戶前進(jìn)無路,上天……嗨,還是去大雪原看看吧!于是兩人只好向大雪原那側(cè)的洞口走去。
半個時辰后,長平公主在十多個侍女的陪伴下,站在文不凡和獵戶離開的地方,望著茫茫雪域,心中竟有幾分愧疚。心想如果不是自己,或許他就不會被自己逼著進(jìn)入這茫茫雪域。
一日后,長平公主和十多個侍女又出現(xiàn)在那個地方。只是這次多了一些人,燕山國兵馬元帥林薊和一眾侍衛(wèi)。林薊和長平公主立在前面,一眾侍衛(wèi)和侍女遠(yuǎn)遠(yuǎn)地靜立著。
大體情況,林薊已經(jīng)聽長平公主說了。當(dāng)然那狗血的再次見面,被長平公主輕描淡寫的帶過了。
“也就是說,他是遇到了塌方,才順著那個洞口,打通了地道?”林帥問道。
“是的,師父。我看過那塌方的泥土,以及通道里的泥土,都是新鮮的,還有另一側(cè)巨石側(cè)壁的洞口也是剛剛打穿的。”長平公主說道。
“也就是說,他偶然間發(fā)現(xiàn)了巨石一側(cè)的入口。然后來到這里。回去的時候,遇到塌方,無奈之下,誤闖進(jìn)了你的別院?”
“是的。”想到那個場景,長平公主不禁俏臉一紅。
林薊沒有理會長平公主的小女兒心態(tài),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對長平公主說道:“他身上有種你父親和為師都無法探知的力量,青休可能就是被他的這種力量殺死的!而他自己似乎還不會運(yùn)用這股力量。這種力量很可能與天梯有關(guān),因?yàn)閭髡f打開天梯,需要大量的能量。所以你父親讓他去尋找天梯。”說著林薊轉(zhuǎn)過頭看著長平公主,語氣慈祥的說道:“他既然往回走了,想必是有了天梯的消息。你不該如此任性,將他趕走。”
“說不定他是怕雪域寒冷危險,偷偷跑了回來。”長平公主低著頭小聲說道。
林薊不明白,自己這個平時殺伐決斷的愛徒,今日為何會屢屢做出這種小女兒姿態(tài)。轉(zhuǎn)過頭看著茫茫雪域,“他如果貪生怕死,就不會再次進(jìn)入這茫茫雪域!”語氣中竟有了些責(zé)怪之意。
“那,他不會有事吧?”長平公主并沒有理會師父語氣中的責(zé)怪,而是不無擔(dān)憂的說道。
林薊搖了搖頭,難道自己的這個小徒弟看上了那人?可這種兒女情長的事,林薊實(shí)在不拿手,順其自然吧。
林薊確實(shí)高估了文不凡,文不凡并沒有再次進(jìn)入大雪原。在長平公主為他擔(dān)心的時候。文不凡和獵戶正在山的一側(cè)半坡處烤著野味。原來兩人從通往大雪原的那側(cè)洞口出來后,便用爬山箭(文不凡給那只可以放出繩索的箭起的專用名)翻過山脊,來到了山的另外一側(cè)。這里離長平公主別院的那一處山脈有一段距離。
兩人吃過飯,順著山路往山下走去。這幾日一直有個問題困惑著文不凡,為什么她會說‘又是你這淫賊’?又是?什么意思啊?
又想到,網(wǎng)上都是騙人的,我照網(wǎng)上的說,結(jié)果被淋成了落湯雞。而且幸虧跑得快,要不恐怕命都沒了。自己當(dāng)時是不是應(yīng)該說,我什么都沒看見!更好一點(diǎn)。思前想后,文不凡還是覺得當(dāng)時應(yīng)該睜大雙眼說,‘我什么都沒看見。’好一點(diǎn)。
走了大半天,也沒有下山。文不凡見夜色漸深,心中想道,看來今夜又得在樹林中過夜了。這時,前面出現(xiàn)了一處房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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