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放過我女兒吧,你對我什么都行,求求你放她吧!
淚水不斷地流了出來,女人帶著哭腔說道
“哼!”王質冷哼一聲,把她摔到一邊,重重地吐了一口血,頭也撞破了,
“求你了,她才八歲,來到這個世界才八年,還沒來得及感受人間冷暖,求你了,放過她吧!”
女人不知那里來的力氣,又爬了過來,死死地抱著王質的雙腿,不停地說道。
“媽媽…..”小女孩哭得更厲害了,滿臉通紅,不斷得抽泣呢,淚水滿臉都是。
這王質此時,緩緩地抬起右手
“求你了,放過她吧!”
女人已經不哭了,滿頭鮮血,樣子非常凄慘,但她還緊緊抱著王質的雙腿,死也不放!
手已貼在她頭頂上了,但她依然不懼,用嘴死死咬住王質那枯瘦大腿,作為最后的反抗。
“就是現在!”
江寧當機立斷!
頓時,龍吟乍起,刀光凜冽
一把神秘的匕首,七寸三分,忽然而現,劃出一道刺目金光,猶如一輪神龍怒斬,夾帶著風雨雷鳴之勢,劃入了王質頸間。
“嗞”的一聲
鮮血在空中飛舞,
王質剛剛才吸了一點,正有點爽,突然就吸不動了,還不知道怎么回事。
結果,整個腦袋突然用不上力,搭向一邊,像個二愣子。
“快斷了!”
心臟都快跳出來了,趕緊的,一手握住頸部,一手托著快要掉下來的腦袋,他極速地后退著。
血不斷地從手指的縫隙中,流了出來,流得滿手都是。
他迅速運轉納炁法,但刀上的符文,附在他的傷口之上,阻止著他的傷勢復原。
原本,他的血氣不旺,精血也不多了,這種階段最怕受傷,現在一下大受了這么大傷,流了這么多的血,讓他瞬間衰弱了下來,一下子又老了幾十歲。
“怎么樣?爽不爽。俊
江寧又露出了那燦爛的笑容。
“你大膽!”
王質喉嚨“咯咯”作響,聲音極其難聽。
“我還有更大膽的呢!”
又“嗞”的一聲
鮮紅的血液飚飛出來,握住頸部那只手,連著肩膀被江寧切斷了,竟然沒掉下來,掛在頸上,還真是方便。
“你無恥!”王質怒吼道,他不吼還好,一吼,那血像散尿一般,飚了出來,噴得滿地都是。
“喂!老家伙,別人下面尿,你上面尿,到底是誰無恥?”
“嗞”一下
大腿又被劃了一刀,那血好像不用錢似的,猛的噴了出來。
還好他閃得快,要不這回重要部位就沒了。
“反正這也沒用,不如切了!”江寧露出那天真無邪笑容,像個孩子。
“!”
王質怒不可遏,活了一千多年,從來沒有受過這么大的屈辱,而且對方竟然還是一個乳臭未干的小子,實力還差他一大截,你叫他怎么受得了?
轟!
他終極發力,山體爆炸了,碎石亂飛,整個山洞暴露在陽光之下
江寧抱起了小女孩,瘋狂地運納炁法,氣勢瞬間暴漲,把落下來的巨石頭全部打飛。
煙塵散去,地上只剩下了那些被震暈的女人。
顧長達及那些異人不知什么時候,溜走了,而令人大跌眼鏡的是,王質竟然也趁機逃跑了,還以為有點血性,終極反撲。果然是越老越怕死。
“算你命大!”
江寧把那些女人弄醒,把小女孩交給了她的媽媽。
然后,他找到大嘴,這些女人交給了她,什么也沒說,只交代她,照顧好,別給壇海生物的人看到。
大嘴想都沒想,就點點頭,看來能交上她這個朋友,的確很不錯。
“這隱身符,對神器沒用!
江寧臨走時,大嘴特別交待。
他并沒在留在峽谷中,而是選擇了附近的一個高峰,拿著木球,觀察著壇海生物的一舉一動。
此時,壇海生物的營地已經搭建完成。
里面戒備森嚴,整個營地布滿了青龍之氣,看來是啟動了青龍錘。
其中一個最大的帳篷里,擺著一張精美的茶桌,放著一個鑄有金狻猊的銅爐。
銅爐看上去很古老,很陳舊,淡淡的熏香,從金狻猊口中,緩緩地吐了出來,彌漫著整個空間,讓人有種仙氣飄渺的感覺。
茶桌的旁邊,放著一張雕有龍鳳花紋的睡椅。
王質躺在上面,左肩和頸項上,都包著厚厚紗布,看上去有點虛弱,他連動都不想動了。
不過,他非常鎮定,枯瘦的雙手,無力扶在那精致的龍頭椅把,閉著雙眼,好像是睡著了。
“果然是老狐貍!”江寧也不得不有點佩服他。
門簾掀開,顧長達走了進來,站在他的面前,深深地鞠了一個躬,叫道:“王老!”
“事情辦得怎么樣了?”王質緩緩地開口說道
“辦妥了!剛總部來了信涵,去查神壇的人回來了”
“嗯,怎么樣了?”
“神壇啟動了!鳖欓L達輕聲說道
此時,江寧心里“咯噔”一下,他屏住呼吸,凝神靜聽著。
“東西呢?”王質問道
“途中,我們的人遭到了神獸,去晚了!鳖欓L達回道
“查出是誰拿了沒有?”
王質雙目突然睜開,暴閃出寒光,透人心肺,就連江寧也感到了他的殺氣,顧長達不由打了個冷顫,頭冒著冷汗。
“呃…暫時沒有,所有的旅游市,旅游團,度假區的記錄都查過了,凡是那天上昆侖山的人都盤問過了,都沒有找到!鳖欓L達慌忙的回道
“廢物!”王老怒斥一聲
顧長達嚇得,一哆嗦,差點站不穩了。
江寧暗自心驚,不知是誰幫他們消了記錄,當時他們有登記過,感覺非常幸運,要是給他們查出來了,這后果不堪設想。
不過他還是有些擔心,畢竟已經有人知道他們從是神壇回來的,而對方太過神秘,不知是敵是友。
“難道是老村長?”
畢竟老村長也知道不少東西,想起來,他的確有點神秘,而且當時,他可是堅持送他們回度假區的。
“會不會是神獸拿了?”他低聲的說,聲音都顫抖了。
“神壇,只有含有純血的人類,才可進入,神獸是不可能的!”王質厲聲說道:“肯定是有人做了手腳!”
“不過,他們無意間聽附近村民說,幾天后一個晚上,有幾個小青年在他們村莊借宿了一晚。”顧長達回道
“然后呢?”王質問道
“正在查!鳖欓L達回道
“嗯,我給你的精血呢?”王質心情已經平復了,語氣平和地問道
“呃…被神獸給吃了!鳖欓L達戰戰兢兢地說道
“什么?”王質剛剛平復的心情,結果又激動起來,差點沒從椅子上跳了起來,結果,脖子一歪,閃到了,痛得他又坐了下來。
這嚇得顧長達立馬跪在地上,話都說不出來了。
他正了一下頭,站了起來,指著顧長達的頭,喉嚨里發嘶啞而蒼老聲,緩緩地喝道:“那是我上百年的壽命!你們竟然……,王八蛋!”
說著,他的右手掌心貼在顧長達頭頂之上,氣得渾身發抖,差點沒吐出血來,
這嚇得顧長達全身瑟瑟顫粟,差點就灘倒在地了。
“廢物!沒一件事是讓我放心的,要不是現在用人之際……”
說著,那手又緩緩地放下了。
“沒什么事,你就退下吧!”王質閉上眼睛,擺擺手,說道
“還有……”顧長達欲言又止。
“什么事?”王質皺了皺那光禿禿的眉頭,問道。
“有幾個手下出去辦事,被消除了記憶,至今未醒,我用盡了手法,也還原不回來,您是否看看?”顧長達低著頭,小心翼翼的說道
“抬進來!”王質表情變得更加嚴肅了。
“是!”顧長達快步地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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