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出蠱毒之后,整個天涯刀門上上下下人心惶惶,每個人都擔心自己中毒,但是純陽馬上穩定了人心,因為他換上了法袍,他來就是要告訴大家,懲奸除惡的工作就交給他了。
純陽開始驅邪,他先是擺開三尺法壇,用杏黃布匹罩住法壇,隨后他將香燭祭物擺放整齊,很多人都知道這些東西:紅燭一對,香爐一個,符紙若干,雞血一碗,糯米一碗,黑墨毛筆各一,朱砂一盒,令牌銅鈴各一。準備好之后,純陽登壇做法,首先他開始誦經,圍繞法壇三圈后整理衣冠,接著他取出木劍,用雞血沾了沾毛筆并且在上面畫上了符號。純陽要驅邪,就必須找到源頭,于是他拿出了那只還活著的蠱蟲蟲母,隨后,他高舉木劍,接著拿出卦鏡對著太陽折射出來了強光對準了木劍,隨后,他把鏡一折,光立即變成了藍色的,這時候,天雷于晴空之中誕生,直落純陽手中木劍,木劍蘊雷,辟邪除魔。隨后,純陽將蟲母至于一盤香灰之上,隨后將劍插在了盤子上,雷電立即流入了蟲母的身軀,隨后,蟲母渾身冒煙,似乎要自燃而死,純陽接著從桌子上拿起糯米一把,將朱砂和雞血混合在上面,對準蟲母一撒,頓時萬丈黑煙撲面而來,純陽向后一閃,黑煙向著南面飄去,純陽隨后對著盤子里丟了一碗黑墨,待黑煙消失后,純陽仔細一看盤子,他就知道了敵人的位置。因為香灰鋪滿的盤子里,赫然一塊黑色的墨塊,純陽拿出來墨塊,小心翼翼的放在白紙上,隨后將朱砂向上一撒,黑墨突然融化,白紙上就有了一張地圖。
這張地圖出現后,其他人都不由得驚嘆純陽的手法,但是隨后,他們卻變得很不解純陽為什么這么做,隨后,純陽說道:“我這招天雷伏魔法,就是切斷了蟲母主人對它的監視,同時,我還借此反追蹤了它的主人。這幅地圖就是路線圖,煙氣飄向南方,路線就是坐北朝南,起點為北,終點在南,以尺寸為單位計算路線,一寸十公里,一尺則為一百公里。現在算一算路線多長,按照上面的走就可以了。”說完后,純陽先是搖了搖鈴鐺,讓后高舉令牌,向四處撒米,結束了儀式。
不一時,稻田美雪就算出了路線,據蟲母死去的位置有三百二十公里的地方就是敵人的老巢,隨后,陸曉生看了看路線的樣子說道:“敵人在河北?這怎么可能?”
純陽看了看陸曉生說道:“陸掌門,敵人并不是在河北,恰巧說明了你們無從下手,而且他的蠱毒是慢慢消耗你們的有生力量,所以,敵人是在河北下手,而他們則大隊人馬觀察你們門派的動向,隨時動手消滅你們。”純陽說完后,天罡道人馬上想到了一件事情,于是他立即接住純陽的話茬說道:“陸曉生,你別忘了,內蒙有你的老對手,一個在你少年得志的時候和你接下仇怨的敵人。”
藥師也想到了,于是他也立即說道:“壞了,當年你放走了的那個小子現在來報復你了,看來你需要好好的反省一下你的善心了。”
這時候,陸曉生心里很亂,他說道:“藥師,我到底做錯了什么?一個刀下余生的孩子居然找我尋仇?我想不出理由來。”
藥師倒是很看得開,他說道:“小子,我在江湖上縱橫十余載,卻是見死不救,殺人如麻,人人叫我藥師,醫神,但是我還不是遇到敵人而滅其全家以防復仇?你看我現在還不是自在,那里有什么麻煩可言?”
這時候,純陽很奇怪的問道:“等等,表哥你不是說陸曉生比你年輕嗎?怎么?”
陸曉生笑道:“好你個老油條,連自己弟弟都騙,實話告訴你道士,我比你表哥小幾歲,但是你不也是比他小嗎?我們是同一時代縱橫江湖的人,只不過我之前不叫陸曉生!”
純陽明白了,他記得表哥縱橫江湖的時候,曾經和一個叫絕千剎的殺手一同協助江湖傳說段一鳴月千山破獲中國的一個妄圖顛覆鄰國政治局勢引起世界大戰的勢力,但是事情結束后,絕千剎就此消失了。這時候,純陽才知道,當年那個惜命惜酒惜四方的殺手其實就是面前大仇得報的陸曉生。于是,純陽說道:“看來,你就是絕千剎。”
陸曉生笑道:“你是密教的道士?沒錯,你就是當時那個幫助藥師s一眾東瀛邪教武士的道士,那時候你才十六歲,如今十多年了,沒想到啊!造化弄人,我們又見面了。”
純陽如夢初醒,接著他說道:“我,我根本沒想過,當時你的刀法給了我不小的沖擊,沒想到還能見面!”
這時候,三人會心一笑,豪情萬丈。而身后的眾人也明白,十多年前的那一天,一定是一個不尋常的日子。
當晚,他們三人暢飲于天涯刀門的歸刀殿,隨后大醉倒在屋內酣睡至天明。
當他們醒來的時候,陸曉生才問純陽下一步怎么辦,而純陽說道:“昨晚飲酒的時候,我已經有了計策,只是酒興太濃忘了說了。索性我沒有忘了,要不然就誤事了。”這時候,路冷月走出來了,她說道:“你們幾個,水桶做的嗎?一人四瓶二鍋頭不夠,還一人來了兩件啤酒,嘖嘖嘖,正是三個酒鬼。”
藥師笑道:“能喝酒是福氣,我記得我的奶奶十九歲還逢年過節的喝兩盅酒,那才叫活得精彩。”
這時候,稻田美雪也進來了,她見狀后說道:“日本或許有酒鬼,但是比起你們三個,還是不夠數。”隨后,她端上來了一壺茶水說道:“來,喝杯茶清醒清醒。”三人見了,也不管什么了,走上來拿起茶杯一人喝了一杯。
這時候,六個長老來問怎么處理事情,接著,純陽突然不說話了,隨后他欲言又止的打了個手勢,陸曉生見了,順手從腰間摸出一把飛刀,藥師也從口袋里拿出石子兒一顆,接著,兩人齊齊甩手丟出暗器,接著,屋頂兩人應聲落地,六個長老立即出刀,將落地的兩人抓住,隨后,他們撕開兩人的遮臉布,兩人卻口吐白沫。純陽見了說道:“氰化物?不妨事,我來解!”
隨后,純陽拿出了兩條銀針對著兩人的多個穴位n了好幾次,并且往他們的口中塞入了焚燒了一半的符,他們雖然還在吐白沫,但是呼吸和心跳卻開始平穩了。兩人隨后緩過神來,發現自己沒事,于是乖乖的束手就擒了。隨后,純陽從他們的身上拿出了兩塊大致一樣的腰牌,這時候,陸曉生見了腰牌大罵道:“該死的白衣堂,屢次和我作對,我本是看在他們的堂主全家被我滅門而心存愧疚,留他一命,沒想到他卻來這里鬧事,看來我真的該重出江湖殺人了。”
這時候,純陽笑道:“正是得來全不費工夫,著兩個家伙身上帶著的腰牌被尸油陰器加工過,我知道是什么人搞的鬼了。諸位,這一次我們不用去河北了,我們的敵人就在內蒙,而且離我們不遠。”
此時,陸曉生說道:“難怪你可以當上督察,還能解決那么多的事情,原來你比起你的兄弟,也不差多少。”
而此時,純陽看著南面的天空,心里翻騰起來了熊熊的烈火,這把火,必定會焚化那些違背正義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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