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火點燃,心臟重生,這就是開始,只不過,藥劑不夠用了。但是,這對于宗嘯來說已經是不可能的了,因為他身上存在的潛力已經被釋放出來了,家傳的醫術在他的手里發揮出了百分之五十了。
可是這個時候,純陽卻走到宗嘯身邊站著,這個時候,宗嘯滿頭大汗,身體虛弱,很明顯是他法力不足的結果,于是,純陽走到宗嘯身邊,其實是為了不讓他崩潰。隨后,純陽把手按在宗嘯的后背上一推,宗嘯感覺到法力進入了體內。隨后,宗嘯繼續他的事情,當然,他很清楚,這個時候,能做到多少是多少,盡力而為了。
見此情景,黃山和加隆也明白了,宗嘯年紀輕輕,雖然天賦異稟,但是能力畢竟有限,所以,他身上現在還不具備做到這一點的力量。但是隨后不久,班德爾的治療結束之后,純陽也安心了。他看著自己的弟子說道:“導氣歸墟,否則的話,真元不足。”
隨后,宗嘯安靜的坐在一邊打坐聚氣。而此時,恢復了狀態的班德爾安靜的出現在了純陽的面前,此時,班德爾身上的邪氣散盡,雖然還是人類的模樣,但是卻依然是妖怪。隨后,他無力的坐在了宗嘯眾人面前,接著他掙扎著起來對著宗嘯鞠躬,隨后他回頭對著眾人也是鞠躬致謝。
但是這個時候,純陽安靜的說道:“不必多說了,想必你知道我這里是什么情況,班德爾先生,約書亞說當年的事情他記得不全,你知道多少呢?”
這時候,班德爾嘆口氣說道:“實在是慚愧,如果不是您和您的弟子,我恐怕如今還是個瘋子。這種毒藥進入我們體內的時候,是潛移默化慢慢進來的,基本上,沒有一夜之間都變出我這般模樣的。”
見此情景,加隆忽然開口道:“那么,什么時候開始的,這你總該知道吧!”
此時,班德爾回頭看了看加隆說道:“精靈?你們居然還存在,我們的祖先搬家到這里的時候,你們的族人曾經動手阻攔,沒想到,這么多年,精靈族也還有后人!”
此時,加隆搖搖頭說道:“我就知道你會耿耿于懷這件事情,沒辦法,木精靈多年來都籠罩在了疑惑和猜忌之中。所以,如果你覺得我可以代表我的祖先的話,我倒是可以代替他們道歉,但是,就事論事,現在,你們跑出來了,我們作為密教弟子,必須管到底。”
見此情景,班德爾點點頭說道:“既然如此,那么我也不多說什么了,總之,這一切的源頭就是密教的一個拿著一把長刀的中年道士,他是踩著我的腦袋,在我最后的理智消失的時候說了我永遠難忘的話。”
隨后,純陽急忙問他是怎么回事,此時,班德爾抬起頭說道:“他告訴我只有人類才是一切的時候,我就放棄了掙扎。的確,我們被從我們的國度趕出去的時候,我們原本打算在東方的大陸尋找一個定居之地,但是沒想到的是,東方的守護者們不歡迎我們,而且,是這么久,所以,我放棄了這一切的倒下了。”
見此情景,純陽搖搖頭說道:“我不太清楚他為什么這么說,但是你聽好了,他的話,代表不了我們密教,也代表不了我們現在的每一個人。聽好了,班德爾先生,你可以先休息一下,然后,我必須得到全部信息。”隨后,純陽轉身出去了,見此情景,眾弟子也轉身出去了。而此時,宗嘯走出去之前給班德爾留下了一個盒子,班德爾打開后看了看后發現,這是約書亞留下的一個碗,碗里是蜂蜜,那是他們家族的最愛。
走出去之后不久,純陽回頭看著眾人,他一面吩咐他們保護好班德爾,一面繼續研究接下來的事情。隨后沒多久,忽然就看到稻田美雪帶著鮫烈和兩個蜥蜴人出現在他面前,此時,約書亞安靜的看著他們走了出來,見此情景,純陽急忙問他們去哪里了。隨后,約書亞講述了他們的事情。
原來,他們發現了全部蹲守的那些血鬼,隨后這些血鬼就成了目標。但是很明顯,這些血鬼不好對付,鮫烈盯著他們的時候,蜥蜴兄弟分頭去抓,但是,不管他們如何低聲,他們還是會被發現。于是,他們也不得不大張旗鼓的去抓,隨后,這些家伙居然真的忽略了那些聲音,所以,真正打起來的時候,兩個蜥蜴的力量絕對是夠看的,而且加上了鮫烈的的大海之力,他們很容易的發現了目標到底是什么情況,于是,鮫烈的力量很容易的發揮出來之后,大海的力量限制了這些飛行的家伙的速度和力量。因此,蜥蜴兄弟很容易的抓住了他們并且帶到了一起。
而此時,約書亞一個人抓了四個,而且是毫發無損的抓住了四個,因此約書亞的力量在這時候才真正的體現出來了,他的速度和力量都解釋了他為什么能成為唯一一個活著的狼妖人。
此時,班德爾已經恢復的消息成為了約書亞最高興的事情,于是,約書亞立即走向了班德爾的屋子。這個時候,班德爾非常興奮的看著約書亞,兩個老朋友像是多年沒見的兄弟一樣緊緊的抱在一起。
隨后,約書亞和班德爾坐在一起聊起了當年的事情,但是這個時候,純陽在一邊忽然聽到了不對勁的地方,很明顯,他們聊天的時候,完全避開了當年的一些不愉快。而這個時候,純陽走進來說道:“對了,我必須打斷你們一下,你們到底打算浪費多少時間?我現在就想知道,霖祭當年和你們有什么樣的關系。”
見此情景,班德爾忽然說道:“等一下,這件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霖祭大師,這不是他,當年拿著他那把刀的人,不是他吧!”
而這個時候,約書亞忽然說道:“我記不清楚,但是,我覺得,這件事情我沒有忘記。那個的確是霖祭,你別忘了,他那把刀別人拿不起來的。”
話音剛落,班德爾和約書亞說道:“不,我確定不是他,你可能無法判斷聲音,他們的聲音不一樣,完全不一樣。他的腳步聲破碎的像是空氣摩擦,而霖祭大師卻是一個走路如同是大象一樣的男人。”
這時候,純陽忽然覺得奇怪,隨后他回頭看著窗外,雖然他的臉撇在外面,但是他卻很堅定的說道:“這件事,終于走到了轉折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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