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小就討厭這個總是壓自己一頭的師妹,嫉妒心作祟的武藤弘秀總是忍不住設(shè)法處處跟她作對。
這不,他看到師妹這難得波動的神情,已然猜到了她想法,于是決定打擊打擊她。
“那風系異能者若不使用天賦異能,與我不過是五五開,但他依賴的就是異能,不可能棄用,雖然現(xiàn)在你比我強了一點,但依然不是他的對手”。
柳生千黛嘴角微皺,似笑非笑的道:
“是嗎?那可不見得,因為就算健全的你,在我手上也討不得什么好”。
就算嫉妒至極,表露出一二就可以了,若太過的話就惹人厭惡了。
見他臉上瞬間浮現(xiàn)出了怒意,已受不了他的柳生千黛決定再加一把火。
于是玩味的問道:“話說師兄你既然敗了,為何他沒殺掉你,難道你在他面前放棄了尊嚴?向他苦苦求饒了?”
這話按理說會讓師兄大怒,立刻掀桌暴起。
但出乎她意料的是,武藤弘秀并沒有。
反而一改常態(tài),露出些許慌亂的表情,模凌兩可的小聲嘀咕道:“也許他覺得我的實力不錯,對我有惺惺相惜之情產(chǎn)生了吧”。
看他現(xiàn)在這個樣子,當時絕對是敗得一塌糊涂,這樣的人,還值得惺惺相惜?
哄鬼吧
絕對有隱情!
但兩人屬同門,而且他也有權(quán)利扯淡,柳生千黛見好就收,決定不再挖他的傷疤了。
如果真如他所說,只要是修出真氣的武者都會被找上,那自己早晚也會碰到那個異能者的。
到時候與其交手就知道深淺了。
和他說話實在是讓人惱火,還是先把正經(jīng)事交代清楚了,然后就遠離他,眼不見心不煩。
“包山節(jié)臨近,師兄已身負重傷,剩下的就交給我吧”。
“呼”
耳聞她不再尋根究底,武藤弘秀暗暗的舒了一口氣,定定心神后答道:“差不多還有半個月,想必我的傷到時候也好得差不多了,就不勞師妹動手了,對付那幫不入流的武者,我一個人就綽綽有余了”。
如此自信,這么喜歡搶功勞,那就隨他吧。
柳生千黛決定明天就去報名參賽,不然將所有希望寄托在這個不靠譜的師兄身上,到時候洗髓真經(jīng)殘卷落入他人之手,那就需要再費一番手腳了。
想到這里,她下意識的摸了摸藏在腰際的一塊硬物,而后露出肅正的神色問道:“交流會有哪些人參賽,你給我詳細介紹一下他們的來歷以及戰(zhàn)力”。
柳生千黛覺得師兄在香港幫父親經(jīng)營新陰流武道分館多年,在收集情報這一點上,他肯定是比自己有底的。
以師妹的性格,千里迢迢來到這里,不加入爭奪洗髓真經(jīng)殘卷的行列怎么可能。
知道攔不住她,而且這是正經(jīng)事,是師傅授意的,武藤弘秀不敢弄虛作假,一五一十的幫她分析起來。
“大會以洗髓真經(jīng)殘卷的下落為添頭,不僅僅是香港武者感興趣,就連華夏內(nèi)地的武者,泰國的拳手,包括我國的柔道高手”
柳生千黛凝神靜聽,表情不斷的微微轉(zhuǎn)換,或凝重或不屑
給羅芙安排好后,羅魁依然不放心,照舊口若懸河的勸她離開香港。
但鳩占鵲巢的羅芙對他的啰嗦已經(jīng)有抗體了,依著大樹躍上吊床,暫時封閉五識,完全當他不存在。
無法,羅魁算是看出她的堅持了,決定先走一步看一步。
跑去市區(qū)給她買了一些必備的生活用品放在吊床下,隨她用不用,而后他就匆匆的趕到江橋武館履行職責了。
雖然他又遲到了,但這次只遲到了二個多小時,不算曠工,姜山心里在埋怨,但嘴上自然不會說什么。
既然來應(yīng)聘教頭,想必有過授武經(jīng)驗吧。
將已分好班的學員名單交給他后,姜山就離開了,讓他以自己的方式授武。
畢竟家族事業(yè)才是要的,幫父親分擔點壓力,為日后接手錦衣集團作準備。
完全甩給了自己,不善與人交流的羅魁立覺頭大無比,忙去找方馨探討了一番。
準備了許久,他這才作了幾個深呼吸,穩(wěn)定下心神,緩步走進了演武室。
學太極的基本都是上了年紀的老人家,所以定在朝氣蓬勃的早上授武最合適。
眼看羅魁走進演武室,眾學員一個個神色火熱的自動分成了兩排。
矮的在前,高的在后,異口同聲,但盡皆鏗鏘有力的喊道:“喬師傅,早上好!您辛苦了!”
耳聞一個個可以叫爸,叫爺爺,甚至叫太公的學員對自己這么尊敬,羅魁不由得升起了強烈的緊張感,完全不好意思直視他們。
為了化解尷尬,他按照方馨指點的流程,依著名單先點起名來。
“王大富”。
“到!”
“趙穗花”。
“到!”
“楊嘎”。
他念著念著,現(xiàn)了一個令他即頭疼又想接近的人,的名字。
“殷寵”。
夾在一幫老人家中間,搖搖晃晃,顯得突兀無比的殷寵忙竭力應(yīng)道:“到!”
不過喊出這一聲后,讓中氣不足的她徹底暴露了虛弱體質(zhì),禁不住大聲咳嗽起來。
“咳咳咳!”
漸漸蹲下身子,把自己蜷縮成一團的殷寵根本停不下來,十足一副不咳出血,不罷休的節(jié)奏!
連一眾快與棺材同居的老人,都看出了她是個病人,而且是極嚴重的那種。
“不好了,這個小妹妹快不行了,快叫救護車!”
若平時有人這么說她,殷寵非得暴走不可,不過此刻她已經(jīng)難受得無暇理會了。
“你們先自由活動,她由我來處理”。
羅魁了解她的病因,知道去醫(yī)院是無用的,趕緊丟下手中的名單奔了過去,一把抱起殷寵跑向了姜山給自己安排的住所,把她放到了床上。
將她硬擺成打坐狀,羅魁盤膝坐在了她身后,以雙手抵住她的背部,隨之運轉(zhuǎn)終極氣功,迫出綿柔的真氣,小心翼翼的輸入了她的身體,幫她梳理紊亂的氣血。
“咳咳咳”
時間緩緩流逝,直至兩個小時后,羅魁方才把她的氣血引導回了正軌。
殷寵想咳嗽的悸動,也漸漸的平息下來了。
眼看整個人的精神看起來好多了,羅魁正想停止輸送真氣,就此收尾。
但在這時,他感覺到自己的真氣竟不受控制了,就像小蝌蚪找到了媽媽般,瘋狂的涌進了殷寵體內(nè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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