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段時間隨著郭琦以眼見的速度逐漸好轉(zhuǎn),身邊的人都異常開心。
但開心歸開心,某些人的行為,卻顯得有些開心過頭了。
就譬如朵恩。
自從郭琦醒后,她突然一改常態(tài),即便一直駐守在紐約工作,仍不辭辛苦的三天兩頭的往回跑。
然而,這還不是重點(diǎn)。
重點(diǎn)是她回來的目的似乎只有一個,那就是探望郭琦,且不像過去一樣會約蘇姑娘一道,總是一個人“偷偷摸摸”地往醫(yī)院跑。
但紙怎么包得住火呢?
其中緣由,耐人尋味。
財富大廈,李亞東租住的高端公寓里。
難得蘇姑娘今天上午給自己放了半天假,所以一覺睡醒后,李亞東也不急著起床,點(diǎn)了份外賣吃過,便又與蘇姑娘大白天的滾起床單來。
等溫存完后,倆人躺在床上氣喘吁吁,李亞東倒是突然想起這個,低頭望向像只慵懶小貓樣趴在他胸口上的蘇姑娘,顯得有些八卦地問,“你說朵恩該不會對小琦有意思吧?”
“這么明顯,還用問?”
蘇姑娘的回答令李亞東大吃一驚。
“不是啊,這特么的也太突然了吧,要真有意思的話,倆人過去住在一起的時候怎么不表示,現(xiàn)在才一個勁兒的往上湊?”
“朵恩這個人你還不清楚?”蘇姑娘瞥了他一眼后,沒好氣道。
“她咋了?”李亞東顯得有些不明所以。
“你總說我感性,她可比我感性多了,而且不光是她,很多美國女孩都這樣,她們看一個男人的時候,第一眼沒瞧上,卻不代表以后就瞧不上,但凡有一個點(diǎn)觸動她們,她們就很有可能以身相許。”
你還別說,李亞東歪著脖子一想,似乎真是這樣。
沒看美劇嗎,關(guān)系胡亂得一塌糊涂,兩個剛開始可能只是朋友關(guān)系、也沒表現(xiàn)出任何感覺的人,下一秒說不定就啃在一起。
當(dāng)然,湊得快,離得也快。
“其實(shí)我問過朵恩。”
“哦?她怎么說?”李亞東徹底被勾起興趣。
“她說郭琦是天選之人,上帝已經(jīng)在眷顧他,跟著他以后絕對能吃香的喝辣的,而且現(xiàn)在回頭一想,她發(fā)現(xiàn)郭琦其實(shí)是一個很好的男友人選,又不酗酒,又不抽煙,還勤學(xué)上進(jìn),重點(diǎn)是不濫情。還說這種男人在美國基本絕跡,所以她要把握住機(jī)會。”
“天選之人?”
尼瑪,這樣也行?
李亞東差點(diǎn)沒笑岔氣。
不過話又說回來,如果朵恩與郭琦真能走到一起,不帶分的那種,他還是樂見其成的,就是不知道現(xiàn)在妾有情,郎有沒有意?
畢竟朵恩那種放在中國某些偏遠(yuǎn)山區(qū)里,足以浸豬籠的生活作風(fēng),對于傳統(tǒng)保守的郭琦來說,或許有些太過“刺激”。
別忘了,還有更加傳統(tǒng)的郭家兩口子呢。
“我覺得吧,他倆在一起也挺好的,你可以想辦法幫幫朵恩,給小琦吹吹風(fēng)。”
蘇姑娘撇撇嘴道:“你怎么不去吹呀,你們兄弟之間多好講,我一個女孩子怎么好意思說這個?”
“嘿!脾氣漸長了是吧,敢不聽話?啪!”李亞東直接一巴掌拍在蘇姑娘豐滿的屁股上。
“你個壞蛋,我咬死你!”
“我去來真的,你屬狗啊?好了,好了,我錯了,錯了還不行嘛,大不了讓你打回來就是,哈哈”
倆人從床頭打到床尾,雖然還沒領(lǐng)證,但儼然與一對小夫妻并無兩樣。
他們的心情都很不錯,就連蘇姑娘也一樣,自從郭琦醒后,李亞東發(fā)現(xiàn)蘇姑娘變得更加漂亮了,為啥?
因為嘴角總是掛著笑容,愛笑的女孩,總是更有光彩。
“叮鈴鈴”
兩口子在床上打鬧的最終結(jié)果,無非就是陰陽調(diào)和,李亞東都準(zhǔn)備提槍上陣了,卻不想被一陣該死的電話鈴打斷。
床邊沒有電話,他不得不跑到客廳去接,為了方便接完電話回來繼續(xù),衣服都沒穿。
“喂?”李亞東的語氣有些不好。
倒也情有可原,換成任何一個人,在這么緊要的關(guān)頭被人打斷,都不會太爽。
“老板,我剛收到一封信,不好說是好事,還是壞事,您最好馬上過來看看。”
來電人竟然是羅叔,這讓李亞東有氣沒處使。
“什么信啊,我下午再過來不行?”
“不行!”
“”
這還是羅叔第一次對他說出這兩個字,使得李亞東不由微微一怔,意識到應(yīng)該是非常重要的事情,收斂起玩樂的心態(tài),正色道:“好,我馬上過來。”
大水床上。
蘇姑娘一臉?gòu)尚撸廊粩[好了姿勢。
然而
“羅叔的電話,公司出了事,我要馬上過去一趟。”
“哦。”
財富大廈距離公司租用的辦公樓,并不太遠(yuǎn),即便走路過去,五分鐘也就到了。
但再過段時間就說不定,因為羅叔已經(jīng)在和川普聯(lián)系,準(zhǔn)備征用川普集團(tuán)在波士頓市中心的一座47層的高端寫字樓,作為日后國際公司與投資公司的總部。
大約二十分鐘后,李亞東的辦公室。
羅叔已經(jīng)在里面等候,看到李亞東走進(jìn),立刻從沙發(fā)上站起。
李亞東注意到,他手上拿著一封用白色信封包裹著的信件,乍一看,似乎與日常的普通信件無異,實(shí)在不明白羅叔為什么這么緊張。
“什么信?”
羅叔也不說話,表情凝重,直接將信遞了過來。
這時李亞東才注意到,白色信封的右下角,有一副圖案,而等他看清這個圖案后,雙眼不禁猛地一縮。
他想起了一個傳說。
當(dāng)一個人的層次達(dá)到一定高度時,就會發(fā)現(xiàn)這個世界并沒有我們想象的那么簡單,甚至很繁雜。
說起世界上最有勢力的機(jī)構(gòu),普通人大多會想到國家政府,更細(xì)化一點(diǎn),譬如一些大國政府,美國政府等等。
然而,李亞東這種層面的人,卻會告訴你,并不是。
世界上存在著一些極為神秘的組織,它們的勢力,從某種層面上講,甚至凌駕于國家之上!
而白色信件上的圖可能說徽標(biāo)更準(zhǔn)確一些,正是屬于一個這樣的組織。
這是一個極為抽象的徽標(biāo),底部是一個沒有塔尖、梯形結(jié)構(gòu)的金字塔如果這樣的造型還能被稱之為金字塔的話。而金字塔的塔尖,則被一只泛著光芒的瞳孔所代替。
它有一個稱呼,喚作“全視之眼”,又名“上帝之眼”。
其實(shí)這個徽標(biāo)并不罕見,甚至極為常見,因為它被印刷在一美元紙筆的反面。
但是,它絕不是美聯(lián)儲的“信手涂鴉”,也不是普通人以為的“好看造型”。
沒有意義的東西,怎么可能被印在錢幣上?
實(shí)際上,它代表著一個組織,名叫共濟(jì)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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