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孤寂的小縣村內,已經傍晚了,但林慕雅的家里卻散發著微弱的燈光,而在燈光的映襯之下,那綽號刁狼的男子面色顯得更加狠厲。
手中死死的拽住了蘇孝不長不短的頭發,在后者痛苦的悶哼聲中略顯猙獰道:“臭小子,連那個餐桌邊上那個老兒子都知道我的名號,你個小狗蛋子敢明目張膽地玩你爺爺我!嗯?”
蘇孝強忍著痛意就是沒吭一聲,這一點令同樣在場的梁青微微側目,嘴角勾起了一絲笑意。
“你,你要干什么,快放開他!闭f話的林爸,他無法忍住全身上下顫抖的身軀,雖然在竭力地克制,而且這個節骨眼上也只有林爸出頭,這就是做父親的責任,可刁狼這人實在有些令人發指,就像是這座村的惡魔。
他專門做打手的勾當,是這里惡霸頭子的第一號炮子,所有人都不敢惹,惹了或許就會沒命,聽說他親手殺過人,而且埋在了不知名的地點,買通了當地的縣派出所。
刁狼的手微微放松,將目光開始肆無忌憚地游離在整間不大不小的客廳當中,雖然林慕雅家的擺設也算簡樸,但在這里算是條件稍好一些的了。
而最終刁狼終于將眼神掠過了可以忽略的人物,停在了面無血色,卻蒼白中猶若梨花初綻的林慕雅身上,貪婪地盯住林慕雅的身軀,然后舔了舔嘴角。
“他爹那操蛋貨欠了熊頭哥十二萬,你也知道老兒子,我們放的高利貸。我刁狼打聽了這北源郊區的村里,唯有你姓林的跟那混賬玩意算是朋友,所以殺了那貨也沒什么用,你要是能把錢給還上,我不會找你麻煩。”
刁狼說這兒,手下的跟班給遞過來了一個凳子,他一腳踩在蘇孝的腦袋頂上說道:“但現在,我改變注意了。錢我要連本帶利從你這兒拿回來,那個妞兒,我刁狼也要帶走!”
“你!”眼神充斥著憤怒的林爸不顧林媽的勸阻,男人的事情可以欠債還錢,但一家子的掌上明珠林慕雅卻不是這些亡命之徒可以禍害的。
所以林爸情緒激動,拍著桌子大罵道:“人渣!你想得美,我林宏寬這輩子什么都能忍,你想帶走我女兒,我就跟你們拼命!”
刁狼饒有興味地將鋼鐵棒子抬在眼前,頂著自己的眼角,將所有精力全部放在林慕雅身上,就連梁青他都自動忽略了,但林爸的話多少傳到了他的耳中。
刁狼眼神略微一沉,抬手道:“老兒子,我聽說你腿腳不太好?”刁狼眼里閃過戲謔道:“把那個老兒子的雙腿給我斷了,那女的你們誰愿意要誰要,至于那個男的,如果敢反抗就直接做了。”
“狼哥,錢怎么辦?”
“他家里拿不出這十二萬,但只要把這妞兒帶回去,說不定老大就忘了錢的事了!钡罄茄劾镩W著貪醉的光芒道:“而且我們可以先來一發!”
幾個人每個人手中一根鋼棍,在地上劃出了刺耳的摩擦聲,而對面的一家三口已經有些不敢動彈。林爸強忍著全身的恐懼,心底最后的一絲防線已經被打破。
但他如何不知,他現在雙腿走道都不利索,下場沒有任何回轉的余地,但沒辦法,林爸已經握緊了拳頭,決定先硬扛下來這幾個人下手。
林慕雅沒有任何辦法,作為一個女孩子也已經在最后的絕望之下奮起反抗,而且他最不希望牽連到梁青。
這個節骨眼她甚至忘記了梁青的存在,一心只想保住爸爸的腿,可就在這最緊要的關頭,林慕雅卻好不自主地想要去看梁青,也不知道為了什么。
或許是因為車子上的事情,讓她想起了還有梁青這個人的存在,在車子上他所做的事情讓她印象實在是太深刻了。
簡單的出手,吊兒郎當的態度,把老木那一群人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關鍵是在這個時候,她已經沒有別的人可以寄托了,梁青是她唯一的選擇。
可這一看,她頓時發現梁青已經消失在了座位上。
接下來她便看到了梁青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首當其中那人的身后,手中的的白酒瓶好像在半空劃出了一道刁鉆卻優美的弧線,轟然爆碎在了那人的頭頂之上。
啪!
也就在此時林慕雅的眼神中重新出了一絲希望之光!
那速度簡直快到了極致。
一白酒瓶拍倒了一個人后,那些人被臨來的情況嚇傻了,這小子什么時候出現的?只覺得恍惚之間就已經放倒了一個。
他根本就沒有看清,或者說,在最開始的時候,他壓根就沒有注意到這個人。
可剛才就那么一瞬間,他自己的手下竟然在頃刻間倒在了地上。
刁狼很是驚訝,他指著梁青驚恐道:“你是誰?”
“哼哼。”梁青輕笑一聲,不過暫且沒有說話。
林爸林媽和蘇孝同時看到后都出現了腦海中的空白。
而梁青在地上慢悠悠的轉悠了一會兒,就像是在公園里面閑逛的老頭一樣。
然后建起了被他打掉的那人手中的鋼棍,這才慢慢地轉頭并且滿懷著滿臉的笑意盯著他們說道:“刁狼?來試試看,看誰更刁。
那幾個跟班的一臉震驚地想要回望他們的狼哥,卻不想梁青不管你有沒有臺詞,直接就是上!
臥槽,哪里來的這小子。
嗖,就看到一陣黑影沖著他們飛竄而來。
梁青的身形如電,又朝著刁狼的手下沖了過去,那黑暗之中只帶起了一串黑影。
眾人視線甚至都跟不上梁青的速度,只覺得他如同鬼魅一樣。
緊接的下一刻。
砰!
又是一聲沉重地悶響,這響聲比起打斷蘇孝膝蓋的那聲還要響亮,眨眼間第二個人已經吃痛倒地,哀嚎起來。
梁青手中的鋼棒就像能夠揮出風中跳動的奪命輕音一般,閃爍之間就站在了倒地不起的五個廢人前方,他打人也踩著輕快的步調,手中鋼棒不像是在揮舞,更像是在表演。
可就是這么一個年輕人,只在五秒之間,就已經不費吹灰之力地來到了刁狼的面前。
他穿著依舊是破爛的特工服,毫無象征意義,這足以讓眼前的刁狼額上冒出了一絲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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