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6章1156 北冥流歌失蹤
女兒怎么能這樣想他呢?
皇帝陛下表示很心塞,苦逼的很。
“沒事。”
云烈笑看著女兒,很是欣慰。
到底是自家寶貝女兒啊,還是知道向著他的。
雖然不是親生的,可是女兒從出生開始就是在他身邊的。
可惜后來他便離開了。
云烈是一直把云千汐當(dāng)做親生女兒來看的。
這么多年沒能回去,也一直覺得很愧疚。
見此,云千汐這才放心,低聲道:“爹,皇上不會跟您商量著,要您把我賣給他做義女,然后他把我去和親吧。”
云烈還沒說什么,晉安帝已道:“朕說過了,朕從未想過要你和親,就算真要和親,朕也不會讓你去!”
哪怕是不和親要打架,他也不可能推自己的女兒入火坑的。
被女兒如此誤會,皇帝陛下是真的好心塞。
云千汐訕訕一笑,“皇上,您別生氣,我開玩笑呢。”
晉安帝哼了一聲,但是哪里能真的跟她生氣。
這么多年了,終究是他這個做爹的愧疚她。
“朕聽說你要開酒樓?”
“嗯。”
云千汐點(diǎn)了點(diǎn)頭,同時不樂意的看了顏逸一眼。
顏逸神色淡淡的喝著茶,表示什么都沒看到,什么都不知道。
“位置可選好了,有什么要幫忙的,盡管跟你哥哥說,自家人不必客氣。”
“我哥哥?”
云千汐疑惑的看著晉安帝。
晉安帝微微一愣,立刻道:“是你哥哥,逸兒難道不是你哥哥嗎,你們不是義兄妹?”
云千汐抽了抽嘴角,這帶入的倒是挺快。
“顏逸大哥已經(jīng)幫了我很多忙了。”
“開酒樓需要銀子,這樣,一會朕讓魏福給你取個一萬兩,你先用著,若是不夠再跟朕說,跟太子說也行。”
皇帝陛下很大方,開口便是一萬兩。
其實(shí),他還想說更多,只是怕女兒懷疑罷了。
“不用了。”
云千汐急忙搖頭。
一萬兩還是先用著,那若是還要用,指不定要給多少。
皇帝陛下已經(jīng)殷勤過頭了。
“怎么,朕給你的銀子怕燙手?”
“魏福,一會送一萬兩銀票過來。”
云千汐不要,晉安帝卻執(zhí)意要給。
云菇?jīng)龀榱顺樽旖牵趺催有這樣的,這不是強(qiáng)買強(qiáng)賣嗎?
晌午的時候,晉安帝不打算走,大有賴在太子府吃飯的意思。
顏逸叫人準(zhǔn)備了飯菜。
晉安帝還道:“汐兒這丫頭喜歡什么,讓廚房多做點(diǎn)。”
云千汐一臉愕然。
云烈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對,我女兒喜歡什么,讓廚房多做點(diǎn)。”
聞此,晉安帝頓時煩悶不已。
他什么時候也能這么說,吩咐廚房給女兒做點(diǎn)好吃的。
云千汐頓時覺得自己可能有了倆爹。
大概是知道要吃飯了,小白興奮的跑了過來。
這段日子,小白總算養(yǎng)好了許多,毛發(fā)恢復(fù)了以往的柔順。
小白屁顛屁顛跑了進(jìn)來,跳進(jìn)了云千汐懷里。
晉安帝看了一眼小白,若有所思道:“一切都是命中注定啊。”
“皇上,您說什么?”
云千汐沒聽清楚。
晉安帝笑了笑道:“丫頭,你要開酒樓,可找好廚子了,這開酒樓最重要的可就是廚子。”
“找好了,我爹給找的,皇上您就不必?fù)?dān)心了,我爹人脈很廣的,這可是我們自家的酒樓,我爹不可能不盡心的,有我爹在酒樓肯定能紅紅火火。”
云菇?jīng)鲆豢谝粋爹喊的云烈心花怒放。
果然沒白疼這個女兒,雖然分別這么多年了,可是女兒還是跟她很親啊。
晉安帝聽著胸口又疼了。
那是他女兒,他女兒啊!
午膳端上來之后,云千汐拿了筷子正準(zhǔn)備夾菜。
結(jié)果,驚人的一幕出現(xiàn)了。
云烈先給女兒夾了幾塊紅燒肉,心疼道:“寶貝女兒,你看你瘦的,趕緊多吃點(diǎn)補(bǔ)補(bǔ),爹看你這個樣子實(shí)在心疼啊。”
見此,晉安帝也不落后,給女兒夾了幾塊糖醋鯉魚,“女兒,多吃魚,對身體好。”
顏逸則給云千汐夾了她最喜歡的雞腿。
云千汐面前的盤子瞬間滿了。
她一臉懵逼的看著三人嘟囔道:“我是大人了,我自己會夾菜。”
話還沒說完,容離便給她夾了各種肉,嘟囔道:“吃肉,吃肉,小汐子最喜歡吃肉了。”
云千汐:“”
一頓飯吃的倒算溫馨。
幾人都搶著給云千汐夾菜,云千汐倒也沒拒絕,照單全收都吃了。
正好有人給自己夾菜,也算省了自己的功夫了。
見此,晉安帝的心里總算好受了些。
至少女兒沒有拒絕他夾的菜。
北冥擎剛剛處理完邊疆的事。
他已經(jīng)得到了消息,知道云千汐在南祗太子府。
一聽說云千汐在顏逸這落腳,玄王殿下整個人都不好了。
一早他就覺得顏逸對媳婦有企圖,現(xiàn)在好了媳婦直接住太子府了。
若是他不去,那媳婦就是別人的了。
更何況,他正好要去南祗查云烈跟夜瀾的下落,想要查清楚當(dāng)年的事。
所以,處理完一些緊急的事情之后,北冥擎把剩下的幾件事交給了自己的心腹,而后便動身來了南祗。
他自然是悄悄的來的,沒有驚動任何人。
擔(dān)心云千汐知道他要來的消息,故意躲著他不肯見他。
北冥流歌這些日子,一直呆在王府很少出行。
讓她高興的是,溫慕辰給她來了信,告訴她他的傷已經(jīng)好了,勿念。
雖然很簡短的信,但依然讓北冥流歌的心飛了起來。
北冥流歌幾乎每日都要把溫慕辰的信看三遍,雖然只是簡短的幾句話,卻好像覺得擁有了整個世界。
自從接到溫慕辰這封信的之后,北冥流歌的情緒便好了不少,人也喜歡出去了。
柳兒跟著她回到了王府。
“走,我們?nèi)タ纯辞懊婺莻。”
“好,郡主。”
這日,天色已晚,北冥流歌入宮請安用了晚膳才回來。
回來之后,打算帶柳兒去逛逛首飾鋪?zhàn)印?br />
誰知,二人還沒走到首飾鋪?zhàn)娱T口。
忽然一道黑影閃過,接著北冥流歌便覺得后頸一痛,人便直接昏了過去。
之后,一輛馬車出了城。
剛剛出城,城門便落鎖了。
鄭王跟鄭王妃在家等女兒,左等右等等了許久,仍然不見女兒回來。
鄭王有些不放心,便打算親自出去找。
這時傳來消息,鄭王府隨行的侍衛(wèi)被人打暈扔在了小巷子里,連柳兒也是一樣被人打暈扔在了箱子里,現(xiàn)如今還沒醒過來。
還是有人路過小巷子突然發(fā)現(xiàn)的。
鄭王府的侍衛(wèi)身上有王府的令牌。
有人報了官,官府派人過來通知鄭王。
侍衛(wèi)跟柳兒也都被送了回來。
那幾個侍衛(wèi)被救醒之后,都說是被一黑衣人打暈的。
他們根本沒看到北冥流歌怎樣。
鄭王是真的嚇到了,立刻派人去找女兒。
可是城門已經(jīng)落鎖。
必須有皇帝的命令才能出城。
鄭王帶著人大街小巷找女兒,結(jié)果沒找到,便疑心女兒被帶出了城。
只好連夜進(jìn)宮求見北冥景。
北冥景聽說北冥流歌丟了,也很是憂心,立刻派了人尋找,下令開城門,允許鄭王帶兵出去找人。
然而,十幾日過去,北冥流歌卻是一點(diǎn)消息沒有,消失的無影無蹤。
又過去十幾日,東秦邊城的守衛(wèi)打開城門,迎接了一位貴客入城。
“末將參見公主,公主金安。”
出現(xiàn)在東秦邊城的竟然是納蘭沁。
納蘭沁風(fēng)塵仆仆從北凌逃出,并且還帶了北冥流歌回去。
沒錯,當(dāng)日打暈北冥流歌的人,乃是江湖上有名的殺手,拿了重金接了任務(wù)。
而納蘭沁其實(shí)比北冥流歌離開的要早半個月。
當(dāng)時,她計劃著出游,并且是跟北冥滄說過的。
所以,并無人懷疑她。
直到她如今回了東秦邊境,北凌那邊方才知曉納蘭沁逃了回來。
北冥景已經(jīng)派人送了書信給東秦老皇帝。
納蘭沁這一遭回來,卻跟之前離開的時候,景象已經(jīng)變了。
太子被廢,皇后前些日子又被查出數(shù)條罪狀,雖然沒有被廢掉,卻被老皇帝下令軟禁,跟被廢了沒什么兩樣,也就頂著個皇后的名頭罷了。
納蘭沁回歸,并且亮出了公主的身份,守城的人也不能不接待。
“立刻為本公主準(zhǔn)備馬車,本公主要回京看父皇。”
經(jīng)歷了這么多事,納蘭沁也算聰明了許多。
她沒敢在邊城停留,著急的趕回了京城。
“納蘭沁,你到底想怎樣!”
北冥流歌此刻坐在馬車?yán)铮帜_被綁著。
一路上,嘴巴一直被塞著布子,晚上也是如此。
直到進(jìn)了這東秦,她嘴上的布子才算第一次被拿開。
北冥流歌幾乎都不會說話了,愣了愣才說出這話。
她一臉憤怒的瞪著納蘭沁,氣的渾身顫抖。
她只不過是從宮中用個晚膳回來,結(jié)果就被劫持到了這。
“想怎樣?”
納蘭沁冷笑一聲,“當(dāng)然是想折磨你啊,若是云千汐也在的話,本公主是要將她一起抓來的。”
“可惜只有你自己在,那受苦的就只能是你了。”
納蘭沁跟北冥流歌的交集其實(shí)不是很多。
唯有的幾次,便是北冥流歌為云千汐說話,算是得罪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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