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淵有些不配合,“皇上,我與皇后娘娘真沒關(guān)系。”
“按住他!”
五皇子皺眉冷喝一聲。
立刻有人上前按住了陸淵,讓他再也無法掙扎。
拿著銀針的人,取了一滴陸淵的血,而后走到了十一皇子面前。
十一皇子冷笑一聲,什么也沒說,但是卻沒有配合的意思。
不想,四皇子突然動手,抓住了十一皇子的胳膊。
拿著銀針的那人,則迅速的在十一皇子手指上刺了下,接了一滴血。
“滾!”
十一皇子臉色一變,也沒客氣,猛地打出一掌打在了四皇子胸口。
四皇子直接被打飛出去。
他若是不動手,十一皇子還真沒借口教訓(xùn)他。
然而,眾人更關(guān)心的是結(jié)果。
只是沒想到
十一皇子與陸淵的血并不融合,也就是說兩人并沒有任何關(guān)系。
陸淵微微松了口氣,立刻喊起冤枉來,“皇上,草民與皇后娘娘真的沒關(guān)系,兩位皇子如此逼迫草民,實在太過分了。”
“不,這,這不可能!”
被打傷的四皇子,猛地站了起來,捂著胸口道:“這不可能!”
五皇子的臉色也變了,一時間竟然說不出話來。
他真沒想到事情會是這樣的結(jié)果。
怎么可能呢,明明陸淵就是顏澈的父親啊?
“鬧夠了嗎?”
顏逸眉頭一皺,臉上的表情很冷,“此事在京中傳言甚久,都是四弟五弟的杰作吧。”
“如果十一真不是父皇的孩子,為何這么多年,從未有過這種流言傳出?”
“四弟五弟突然叫人誣陷十一弟,還帶了一個所謂的父親來,到底是何用意?”
“此事關(guān)乎十一弟的身份,母后的清白,四弟五弟又如何對父皇,對孤交代!”
顏逸這話一出,場面瞬間安靜下來。
所有人都看的出來,太子爺怒了。
太子爺可是鮮少發(fā)怒的人。
但一旦發(fā)火,后果不堪設(shè)想。
“這,這一定有問題!”
五皇子一時間有些慌了神。
畢竟,除了陸淵說的那些,他一點證據(jù)也沒有。
當(dāng)年晉安帝叫人把此事處理的干干凈凈,怎么可能讓他抓住把柄?
他最大的勝算就是滴血認(rèn)親。
可誰知道滴血認(rèn)親的結(jié)果并不是他想的這樣。
“來人,準(zhǔn)備一碗清水。”
“朕今日就破個例,讓你們看看十一是不是朕的兒子。”
很快,魏福端上了一碗清水,而后拿著銀針取血,結(jié)果自然是相融的。
看到這個結(jié)果,四皇子瞬間跌在了地上,臉色慘白。
要知道他們可是帶著必勝的心來的,一旦此事出了差錯,那么他就真的完了。
晉安帝正好可以借此給他定罪,收回他手中所有的權(quán)力。
從此之后,他再想翻身絕無可能。
五皇子的臉色也不好。
四皇子五皇子身后的支持者此刻更是苦著一張臉,想死的心都有了。
如果這一場博弈,他們主子勝了,太子一方自然元氣大傷。
但是他們的主子輸了,那就是真的輸了,絕對沒東山再起的機會。
“朕不是不知道你們兄弟之間的摩擦,但你們都是朕的兒子,朕不希望你們之間鬧出什么事來,甚至自相殘殺!”
“太子對你們這些兄弟,也一直多番忍讓,但你們居然為了損太子的勢力,陷害自己的親弟弟,還誣陷皇后的清白,你們真叫朕寒心!”
晉安帝猛地一拍桌子,怒道:“你們兄弟二人可知罪?”
四皇子接受不了這個事實,已經(jīng)嚇傻了,跌在地上喃喃自語,似乎也沒聽進(jìn)去晉安帝說的什么。
至于五皇子則在想為自己辯解的辦法。
誰知,不等他想什么,十一皇子對著他的臉就是狠狠的一拳打了過去。
五皇子臉色一變,“你做什么?”
“我做什么,我要打死你,你侮辱我也就罷了,誰讓你侮辱我母后的,我殺了你!”
連日來被壓制的情緒瞬間爆發(fā),十一皇子前陣子雖然受了傷,但他的武功一直都是很能打的那種。
即便現(xiàn)在沒完全恢復(fù),五皇子也不是他的對手,被他打的慘兮兮。
偏偏晉安帝沒下令阻止,別人也不敢說什么。
事到如今,誰還看不出來,皇帝陛下完全偏向十一皇子。
再加上這事,五皇子做的的確很過分,而且侮辱皇后可是大罪。
所以就算十一皇子現(xiàn)在在大殿上將他往死里打,誰也不能說什么。
最后,五皇子愣是被打成了重傷。
晉安帝也沒留情,不但撤了兩人在六部的任職,還下旨將兩人遣往封地,無召不得進(jìn)京。
兩人的黨羽也因此受到了波及。
被派去封地,無召不得進(jìn)京,那就是徹底斷了兩人想做太子的夢。
這輩子,他們都不會再有跟太子爭的機會了。
本來這兩人平日里行事就太過張揚,一直覬覦太子之位。
但晉安帝也沒理由嚴(yán)懲兩人,免得落下個苛待親子的名聲。
誰知道五皇子自己作死,愣是給自己的父皇送上了一個不錯的借口。
四皇子還愚蠢的參與了其中。
最終,因為滴血認(rèn)親這事。
五皇子與四皇子徹底落敗不說,關(guān)于十一皇子的身世問題,以后再也不會有人質(zhì)疑。
哪怕他真的跟陸淵長的很像,也不會再有人懷疑他皇子的身份。
此事算是落下了帷幕。
十一皇子也算平安度過了這一劫。
陸淵被帶了下去。
臨走的時候,他抬頭看了一眼十一皇子,眼中閃過一抹復(fù)雜的情緒。
倒是十一皇子從始至終都沒看他。
哪怕陸淵臨時反悔,并沒有真的幫五皇子,反而還反咬了五皇子一口,沒有讓他陷于危險之中。
他也還是很討厭陸淵。
討厭這個讓母后傷心了那么多年的男人。
事情總算的平息下來。
下了朝,有人遞了顆藥給十一皇子,是解藥。
之前他服了藥,才致使他與陸淵的血無法融合,但是時間很短暫。
而且那是一種毒藥,必須及時服下解藥,不然就會導(dǎo)致武功全廢。
為了自己的名聲著想,為了不拖累自己的大哥跟母后,十一皇子也是冒了很大的險。
至于晉安帝與陸淵滴血認(rèn)親的事,那水是魏福準(zhǔn)備的,里面自然是加了料的。
當(dāng)時四皇子五皇子兩人已經(jīng)被打擊的回不過神了,哪里還有心思去想別的。
雖然十一皇子這次冒了很大的險,不過也算是順利度過了這一劫。
此事過了之后,便是云千汐認(rèn)祖歸宗的事。
晉安帝在宮中為她擇了一處地方,以做她在宮內(nèi)的住所用。
按理說,公主府還沒修建好,她是應(yīng)該住在宮里的。
只是她喜歡自由,并不想拘束在里面,便還是選擇住在太子府。
最主要的是太子府里有顏子宸這小家伙。
云千汐最近母愛大發(fā),天天抱著顏子宸不撒手。
太子妃正在養(yǎng)身體,倒是樂的輕松,由著她帶著兒子就是了。
晉安帝下了旨,三天內(nèi)四皇子五皇子離京。
五皇子還傷著,卻也坐上馬車離開了。
說是離開,其實就是被驅(qū)趕。
敏貴妃為此在宮中鬧了一陣。
晉安帝沒理她。
反倒是太后出手將她關(guān)了起來,后宮也算清凈了不少。
宮里已經(jīng)開始著手準(zhǔn)備云千汐祭祖認(rèn)祖歸宗的事。
這事是要大辦的,也證明了晉安帝對這女兒的在意。
皇后的病出人意料的好的很快。
云千汐除了每日在太子府里逗逗顏子宸,也就是跟北冥擎撒撒狗糧,日子安逸的不行。
直到容離突然提出要離開。
容離最近很安靜,一直呆在自己的住處,偶爾跟十一皇子出去喝喝酒什么的。
他這次走的很匆忙。
邊疆突然有小部落進(jìn)犯,本來也不是什么難事,可是誰知道軍中出現(xiàn)了內(nèi)賊,容將軍因此受傷,情況不是很好,急需人前去主持大局。
畢竟,容將軍是軍中的主帥,他出了事很容易出問題。
容離擔(dān)心容將軍,同時也覺得自己這個兒子實在沒用,長這么大什么也沒做過,所以便打算趕赴邊疆。
容將軍之前曾來過數(shù)次書信,希望容離回北凌。
可那時候容離一心想著云千汐,鐵了心不肯回去。
如今,容離倒是看清楚了事實。
再加上靈族經(jīng)歷的那些,他便徹底明白了。
云千汐與北冥擎本來就是注定的一對。
誰也沒辦法讓他們分開。
更何況,他們之間本來就有誤會。
所以,容離打算去邊疆,一心一意去做自己的小將軍。
“容離,一路保重,還有謝謝你。”
云千汐有許多話想說,但最后也只是這一句罷了。
她知道容離的心思。
也希望容離這次可以真正的放下她,找個好姑娘成親。
“有什么好謝的,以后大概也幫不到你什么了,你現(xiàn)在可是武功比我厲害的人。”
容離表面上依然那么灑脫。
云千汐伸手抱了抱他,笑道:“但是,在我心中,你永遠(yuǎn)都是我的哥哥。”
聞此,容離微微一愣,而后看了一眼旁邊的北冥擎笑道:“那好啊,你讓你夫君喊我一聲哥哥。”
眾人:“”
但王爺是容小世子的舅舅啊。
現(xiàn)在王爺卻又成了容小世子的哥哥,這都什么跟什么啊,輩分差的也太多了。
北冥擎卻是伸手將云千汐拽到身邊,一臉漠然的看著容離,毫不客氣道:“她是你舅母,叫舅母。”
云千汐:“”
容離:“”
送君終有一別。
容離還是翻身上馬,帶著初九離開了南祗。
云千汐與北冥擎二人送他到城門口,看著容離的身影漸漸消失,直至不見。容離當(dāng)初選擇陪她出來,吃了那么多苦,受了那么多罪,在東秦的時候還險些丟了性命,但是最后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他還是回了北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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