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出隊男兵少,女兵多,有些是黑兵,沒有軍籍。這些兵是那位曾腚眼曾遜同一錘定音,招來地。
本來每年的計劃里只招四個,結果一下來了個。那位畢政委,把9號招待所那位不會舞不會唱的女服務生硬塞到了演出隊。此女子,沒有文藝細胞,就是個子高,該大的地方大,該小的地方眼神兒很會勾男人,不過,好象,有這個就足夠了,就跟那個楊超越一樣,就算是二皮臉,跳直腰硬舞,也一樣地不耽誤她火一樣地紅。
不可用以理喻的世界,肯定就有不可以理喻的妖孽。
曾腚眼這個家族,到哪兒,都會搞這一套,一定要有女兵助興。
助興,淺了一點兒,是玩弄
有些女兵懂,有些女兵不懂,男兵們都懂。
不忌諱的話,女兵們身邊的那些男兵,經(jīng)常是近水樓臺先得月,很會找機會地,把看中的誰誰誰辦了。
演出隊就這么亂倒。沒人能管得了,也沒人能治得住。
雷司令上任的第一錘竟然砸在了這兒。
惡意揣測一下,這是不是要拿曾遜同開刀。曾遜同在東峰,連那位在東峰盤根盤了五年多的畢政委都要讓著。
背景大,手段毒,下手狠,東峰警備區(qū)班子里頭的那十幾個n湖,沒誰閑著,會招惹這樣的人。
曾遜同可比不得李逗眼,沒什么腦子,只會耍混。據(jù)京城大院里的圈子說,曾家下一代的掌門人就是曾遜同,將來就算做不到一言九鼎的至尊位子,也至少是能做到一票否決的位顧命大臣那樣的大位。
前途一片光明,直通光明頂。
雷司令的背景不好說,也不能說。如果硬要說,就說雷家是先進軍事科技力量的大拿,那什么運載火箭發(fā)射的時候,雷家就有人站那兒來一句,發(fā)射,然后,那么大一坨能沖出地球的物事就發(fā)射出去了。
雷司令選了兩位有點兒小傳奇的人物砸第一錘,那肯定相信這一錘能砸好。
在別人眼里不可能完成的任務,可能對這兩位來說,就跟喝涼水一樣。
知難而進詞典用語,葉紹洪和都季誠報到的第一天,就硬杠杠地接了雷司令派的任務。沒按照教導隊的習慣,湊一塊兒喝頓大酒,摸酒底兒。
朱政委也不是眼瞎,也不是不知道雷司令的背景,東峰警備區(qū)還有位蕭司令在坐陣要是腦袋夠用的話,應該能想到,這是雷、蕭兩位司令聯(lián)手了。
京城那邊肯定有什么動作,只是沒人知道。
雷司令的那輛車里,下來一個女兵,就那位在五槐海警區(qū)通信營故意難為葉黑炭的杭思思,掛了中尉牌子了,這姑娘在沒人注意的時候,一個人背著背包,從教導隊的后院進了演出隊的宿舍。
她新任職的命令是東峰警備區(qū)業(yè)余文藝演出隊副隊長。本來就沒這個職務,因人而設。她授的中尉軍銜,是因為去第三世界某國家演出,被那兒的國王授了一個榮譽國民榮譽公主的稱號,回來后,團里按照約定俗成的習慣,一紙命令,杭思思就成了副連中尉了。
文藝戰(zhàn)線出奇兵。
這些女兵就跟國文課本里,那誰寫的海燕一樣,在蒼茫的大海上,狂風狂卷著烏云,在烏云和大海之間,海燕象黑色的閃電,高傲地飛著只有海燕敢硬杠十二秒的閃電,海鷗不行,海鴨也不行,蠢笨的企鵝也不行,就只有海燕,在怒吼的大海上,在閃電中間,跟勝利的預言家一樣,很傲嬌地說,讓男人的暴風雨來得更猛烈些吧。
就這樣,葉紹洪和都季誠中午吃了一頓面條,下午,就成了一班長和二班長。演出隊分了兩個班,以班的訓練方式,訓練隊列和一日生活養(yǎng)成。
男隊長鐘軍和杭思思分在了一班,那位女隊長艾同同分到了二班。
葉紹洪和都季誠沒什么廢話,哨子一吹,演出隊的一班二班就在樓下集合。
演出隊樓前就有一個挺寬的練隊列的操場,跟教導隊的東操場隔了有二十多米,互相間不影響。教導隊的地理位置,離東峰的南郊還有二十多公里,地面不值錢了,操場的大小跟五槐陸軍學院的操場一樣,內(nèi)四百,外百,都有資格接省一級的運動會了。
那些集訓的班排長們又興奮了,演出隊的兵要跟戰(zhàn)斗班排一樣搞訓練,這可有看頭了。
那兩位有此殊榮,三生無憾啊。
羨慕嫉妒恨,咱們怎么就沒有那么好的命呢,剛提少尉就得了這么一個美差。
葉紹洪卻不覺得這是一個美差。就那個女隊長艾同同,看著象個正經(jīng)女人,其實不是,就為了那個曾遜同,老公不要了,兒子不要了,一心要嫁給曾腚眼。
攀高枝,烏雞變鳳凰。
想實現(xiàn),楊超越一樣地超越。
這都是些什么鳥事兒,在五槐遇上了李逗眼,到了東峰就遇上了他的三哥,或者四弟,曾腚眼。曾家還是李家,誰是三,誰是四,分不清,只能是不三不四。
演出隊地兩個班到了操場上,也沒人下口令,沒有立正,也沒有稍息,就那么傻站著。
人家大操場那邊兒,可是咣咣地砸正步。
兩位班長,筆挺地站著,那什么,不怒而威。
無聲地命令。
杭思思深識其味,最早跟葉紹洪合拍了,站地筆直。她心里跟抹了蜜一樣,你這個該死的黑炭頭,躲著我,不見我,現(xiàn)在好了,每天都跟你面對面站著。
女兵們被震住了。新來的杭思思杭副隊長,聽說,在五槐,跟某某人有些那個,還唱什么,我很丑,可是我很溫柔,外表冷漠,內(nèi)心狂熱。
這兩個人唱地是什么戲啊,都是名人啊,演出圈子里早就有了武俠派的傳言,為人不識杭思思,唱遍舞臺亦枉然。
好多傳說。
她怎么也不可能來東峰這么一個小地方,她難道真地是為了那個黑炭臉。
各種猜測。
就是沒人敢問。
演出隊樓前小操場上的寂靜持續(xù)了一個半小時,女隊長艾同同支持不住了,冒虛汗,眼看著要倒了。
“扶下去!”葉紹洪的聲音破開了寂靜。
“有支持不住地,不要硬挺,軍人的站是勉強不來地,心里亂麻麻動那些歪心思,為人不正,何以立正。”葉紹洪的大道理放出來了。
一向不愛聽大道理,就愛吹曲子地男隊長鐘軍聽出了味道。娘哎,這才是軍人,為人不正,何以立正。
好象很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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