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到來前的片刻黑暗里,一個身影,手里提著高跟鞋,赤著腳,從走廊里貓樣輕巧地走過。
走到房門前,把臉貼在門上,仔細聽著屋里的動靜。
死寂一片。
女子唇角現出一抹嫉妒,譏諷的笑。
折騰了一夜,臨天明了,終于睡著了。
楚云狂,你不是說,不許任何人靠近你嗎?
楚云狂,你不是說,絕對不會和任何人親密接觸嗎?
到頭來,怎么樣?
姑奶奶下了一劑猛藥,你就連最低賤的服務員都上了。
風輕語回頭看了一眼遠處,走廊拐角處站著的招待所所長。
那家伙剛一開始,還不肯聽她的話。
結果呢?
她才出一招,那家伙就狗一樣,對她搖尾巴了。別說讓他給楚云狂下藥,就是讓他親自上,那家伙也不會反對的。
風輕語冷笑。
在這個人世間,就像她爸爸說的那樣:
是人都會有弱點,有一旦有了弱點,就必將受制于人。
在整個京城,還沒有她風大小姐玩不轉的人。
唯獨她這個未婚夫,楚云狂,人如其名,又自大,又狂傲。
縱是兩家大人給他們定了婚,她成了他的未婚妻,這么多年了,除了在一些正式場合,他連正眼都沒看過她。更別提什么拉手,親吻這類情侶間經常做的小動作了。
什么都沒有,連她這個未婚妻,都得遵守他的那個什么破規矩:離我遠點,一米之外。
聽聽,這是什么狗屁話。
她可是他的未婚妻,以后是要結婚,在一起過一輩子,生孩子的。
讓她站在一米之外,還生什么孩子,恐怕只能生蟲子了。
這些年,和她同年齡的圈內小姐妹們,一個個都嫁了,沒嫁的也有男人捧著。
她呢?
她比那些人缺什么?
美貌、才華、家世,她哪一樣,都是一頂一的樣兒。
可怎么就入不了楚云狂的眼呢?
雖然在表面上,兩家大人還維持著親密關系。
可是私底下,老爸已經不止一次對她說:
語兒啊,我看這樁婚事還是算了吧!
算了,怎么可能呢?
她風輕語是什么人?
她可是把驕傲頂在頭上,活到二十五歲的人。
要是能算,她早就算了。
十八歲那年,初遇楚云狂。
她曾經多么感激上蒼,讓她遇見他,在她最美的年華。
她把一個少女能做的所有的關于愛的美夢,都獻給了他。
而他呢?
這么多年過去了,不管她是他爺爺朋友的女兒,還是他的未婚妻,他自始至終都是同樣的一句話:離我遠點,一米之外。
她得有多恨,多怨,才會出此下策,用計把他約到這四方招待所,給他下了那樣的藥啊!
她就是要看看,當藥力發作,當他把她辦了,醒來在第二天的陽光里,看到他懷里,她的臉時,他會怎么樣?
還會說那句:離我遠點,一米之外的狗屁話嗎?
結果呢?
風輕語柳眉緊蹙,她讓那個笨蛋所長下了藥,她只是出去拿她放在車里的漂亮內衣,在那間屋里,洗了個牛奶浴,當她打扮地十分漂亮,算好時間,趁著夜色,輕輕來到他客房門前的時候,卻意外聽到了里面傳來的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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