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四千大章,懶得分開發(fā)了!
最后一個追兵死去,車晨鄭銘都接到了系統(tǒng)通知。
想起之前殺死對方時系統(tǒng)好像有了提示,忙打開玩家日志界面,就見上面記錄著:
“玩家隨從殺死2級金國漢軍,獲得17點魂能。”
“玩家隨從殺死3級金國漢軍,獲得19點魂能。”
“叮!恭喜玩家完成隨機任務(wù)第一次親密接觸。任務(wù)獎勵已發(fā)放請自行查收。”
車晨打開任務(wù)獎勵一看,還不錯,獎勵了一點命運點和一次三選一的翻牌獎勵。
1明軍制式腰刀藍色
2初級射術(shù)藍色
3北直隸官話白色
三個獎勵顯然都是系統(tǒng)從任務(wù)目標身上提取出來的。
一個是藍色的黑鐵裝備,車晨認為是大路貨,只不過比白色普通武器堅固一些罷了。現(xiàn)代想要什么普通武器沒有?
后面的北直隸官話是難得出現(xiàn)的語言包,不過對于本來就能聽懂一些北方方言的車晨來說就有些雞肋了。
于是車晨選擇了第二個初級射術(shù)技能。
確認獎勵之后,一道光芒閃過,車晨拿過魯斯背上的復(fù)合弓,覺得一切都十分順手,仿佛曾經(jīng)無數(shù)次擺弄過這弓箭一樣。
搭弓射箭,嗖的一聲,頓時命中三十多米外的一根枯樹,車晨滿意的將弓還給魯斯。現(xiàn)在他又多了一手防身的技能了。
回頭看鄭銘也是面上帶笑,顯然也隨機觸發(fā)了這個任務(wù),獲得了獎勵。
“不過魯斯是我的隨從,所以系統(tǒng)判定任務(wù)目標是屬于我擊殺,獎勵估計要比僅僅是組隊狀態(tài)坐享其成的鄭銘更豐富。”
因為外人在場,他并沒有當場詢問。
“系統(tǒng)將這兩個韃子兵評定為2和3級,比我4級的綜合戰(zhàn)斗力評價也差不多了,但是卻被同樣4級的魯斯一人解決,看來這種評價跟游戲中的死板不一樣,現(xiàn)實中還是有著一定的靈活性的,等級低的如果計劃得當,照樣干翻高級怪,比如魯斯這電棍弓箭等裝備的戰(zhàn)斗力就沒有被計算進去。”
這殺人獲得的靈魂能量要比之前殺怪多出好十幾倍,不過車晨還是不太適應(yīng)對同類的殺戮,以后也不打算靠殺人升級,畢竟這是現(xiàn)實而不是游戲。
相比車晨鄭銘注意力在任務(wù)獎勵上,魯斯則惦記著這兩個綠營兵那兩匹馬。
快跑幾步到了地方,發(fā)現(xiàn)了兩個綠營騎兵栓在矮樹下的兩匹馬。
看到這兩只大家伙,魯斯感到自己很幸運。
慶幸的是因為丘陵地形復(fù)雜,雜草灌木叢生,兩個清兵怕傷了馬,而是將馬拴在了遠處樹下,并沒有騎馬,不然騎兵沖鋒的威力可不是他一個人能抵擋的。
而且如果有馬,即便自己依靠山崗的地勢和弓箭優(yōu)勢戰(zhàn)勝了兩個清兵,對方逃走自己也追趕不上。
如果不是有著一身裝備和防爆頭盔的面罩,魯斯也根本不打算跟對方玩兒對射。
按照主人他們說,這兩個不過是類似脅從軍的綠營兵丁,箭術(shù)身手已經(jīng)這般犀利,那正式的戰(zhàn)兵該有多強?
那兩匹馬應(yīng)該是馴養(yǎng)熟了的軍馬,主人死了,因為離著戰(zhàn)場比較遠,并沒有受到驚嚇,還在原地尋找灌木腳下的嫩草,完全沒有跑走的意思。魯斯多年訓(xùn)練騎術(shù),對于馬匹的習(xí)性自然十分了解,面上雖然不顯,但心里很是高興。
騎士嘛,怎么能沒有戰(zhàn)馬呢?雖然這兩批馬僅比駑馬強點,身材又矮小,但是也是戰(zhàn)馬啊!
于是這位騎士就將自己的戰(zhàn)利品牽了回來。
鄭銘見到這兩匹戰(zhàn)利品,走過去牽過一匹花白色的馬,有些挑剔道:“這兩匹馬來的正是時候,雖然并非如何神俊,但也非拉車的劣馬可比,正合你我用來代步。”
車晨說:“可惜是軍馬,臀上烙有印記,到了有人的地方就只能放生了!”
“放生干嘛?你不會弄到那邊去賣了嗎?而且這馬太矮了,正好再去換幾匹高頭大馬。”
車晨一聽也是,他們又不是真正的異界古代人,只要不被發(fā)現(xiàn)怕什么,那些人還能追到現(xiàn)代去不成?
這兩匹都是西北一帶的馬匹,應(yīng)該具有蒙古馬和哈薩克馬的血統(tǒng),身軀粗壯,四只結(jié)實有力,比鄭昆在現(xiàn)代馬場騎過的馬矮不少。
也是,如果是河曲馬或者蒙古馬這種華夏地區(qū)比較優(yōu)秀的良馬,也不會輪到兩個小兵來騎了。
對于這兩匹馬,鄭昆是不怎么滿意的,要知道在古代,一匹好馬就相當于現(xiàn)在的奔馳寶馬一般,是身份地位的象征。
一匹高頭大馬騎出去那是多么威風(fēng)啊?他也能在這洞天世界冒充一回白馬王子了!
所以他設(shè)想中的坐騎至少也是要高大一些的伊犁馬、三河馬,或者漂亮的安達盧西亞馬,甚至是大宛馬也就是學(xué)名阿爾哈捷金的汗血寶馬。
至于純血馬什么的,價格太昂貴,有十分嬌氣,就不在他的考慮之中了。
鄭銘牽著的這匹顏色比較純,但體型比另一匹還要瘦小一點,馱著他這一八零出頭在明末算是大個子的身材估計會有些吃力,不過他能說自己是個顏控嗎?
魯斯倒是不嫌棄的撫摸著另一批棕色稍高一些的戰(zhàn)馬,心中對鄭銘所說的高頭大馬有著向往。
車晨等人打掃戰(zhàn)場和選擇獎勵這功夫不過短短幾分鐘的時間,那對主仆也由震驚反應(yīng)過來,來到牽回馬匹的魯斯面前,長身一躬,拜謝道:
“多謝這位恩公救命之恩,小生羅巖,淮安府人士,這是家仆羅安。”
這種話跟現(xiàn)代南京一帶地方口音的普通話有些貼近,大致可以聽得明白意思,魯斯點點頭,冷淡的說道。
“不必多謝,我不過聽從我家主人吩咐行事,要謝就謝我家主人吧!”然后就專心跟兩匹戰(zhàn)馬交流起來。
“啊?”那羅姓書生這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拜錯人了,又趕緊過來向車晨拜道:
“恕罪恕罪,多謝恩公救命之恩,如果沒有貴家人出手殺了這兩個韃子走狗,小生恐怕兇多吉少,”
車晨在現(xiàn)代就不喜歡跟陌生人打交道,見了多禮的古代陌生人就更是有些不自在了,趕緊擺擺手,然后向鄭銘求助。
鄭銘上前來拱手說道:“原來是羅兄,我名鄭銘,字無妄,這是我義兄弟車晨,他并非無禮只是生性不擅與人交談,還請勿怪。”
“何來怪罪之有?羅某感激且來不及呀!要是沒有三位恩公,我今天恐怕,唉”
鄭銘見對方一言難盡,于是寬解道:“如此荒郊野外,我等相遇真是一場緣分,我想換了別的漢家子弟,也都會出手相助的。”
書生再次一躬有些不好意思的說:
“鄭兄和車兄高義,落得這般下場實在是羅某咎由自取,救命之恩已是難報,又怎么好再提要求?只是我主仆二人方才被兩個奴兵追殺,隨身之物都已丟失,不知可否施舍些食物,再借貴寶地給我烤烤火?”
“荒山無主之地,兄臺自行方便就是,至于食物,我們方才正要吃午飯,如不嫌棄野外一切簡陋,就一起來簡單果腹吧!”
書生聞言頓時松了口氣,笑道:
“多謝了!方才小仆呼喊的家鄉(xiāng)土語,見幾位相貌打扮好似北地來人,還以為兄臺你聽不懂南京官話,因此才用鳳陽官話和雅言一試。沒想到恩公能聽懂南京官話,說的也不錯,只是帶著燕地鄉(xiāng)音。”
書生他們除了一開始遠遠喊的淮北土話,后來說的分別是鳳陽官話和中原雅言,前者是朱元璋建立大明將老家鳳陽立為中都之后,一些官員為了討他老人家歡心,在官場上小范圍流傳的方言,只是明朝經(jīng)歷完前兩代皇帝之后便不再這般,大家說的就基本都是南北兩京官話了。
至于雅言是從周代就傳承至今的貴族語言,但凡正是禮祭必須使用的、士人必學(xué)的語言,不過隨著外族入侵和朝代更替,這種語言唐代之后已經(jīng)很少人掌握了。這羅姓書生能夠說幾句,還是花了大價錢請的老師教授。
車晨對此也有了解,只是沒有第一時間反應(yīng)過來。如果穿越的是某位熟知這段歷史的教授或者老師,從這一點估計就可以推斷出身處的這個世界此時的大致時代了。
收起弓箭,只留電棍手弩在腰間,魯斯取過車晨遞過來的工兵鏟,簡單掩埋了兩個綠營兵的尸身,讓其能夠入土為安。
這是華夏人無論古今都在乎的傳統(tǒng)。即使是敵人,車晨也沒有想要對方暴尸荒野。
通過這初次一戰(zhàn),車晨也發(fā)現(xiàn)了弓箭作為遠程武器的一些缺點。
“復(fù)合弓雖然可以反復(fù)利用,威力也不輸于小口徑手槍,但是取出來搭弓射箭太過麻煩,事先有所準備還好,如果換了自己,真正戰(zhàn)場上遇到突襲,有那功夫,人家都已經(jīng)足夠刺自己兩三刀了。”
“而槍支這種熱武器就不同了,只需對著來人扣動班機就轟他娘的,尤其是打鐵砂的土槍、噴子,威力比現(xiàn)代散彈槍也不差多少,一槍轟出去,什么武林高手還是軍中猛將,嘿嘿,保管你一槍變成麻子臉!”
沒看米國那些電影里警察行動之前,在面對火力兇猛的危險罪犯時,大多都會帶上散彈槍,一者可以使目標快速失去行動力,不然一些猛人被小口徑子彈擊中非要害部位,拖著傷勢再開槍殺人也是有的,二者散彈槍強大的沖擊力,就算目標穿了防彈衣,也可以瞬間將其擊退,給己方制造有利的進攻空間。
所以車晨已經(jīng)在心底決定下次回現(xiàn)代,就去搞一些槍過來,男人嘛,那個不愛槍呢?
反正自己也只是在異世界使用,不會被有關(guān)部門查水表。
三人加上兩個土著重新回到山崗上,看著背包的大黃搖著尾巴迎上來,車晨之前燃起的篝火已經(jīng)燒的只剩下余燼。
他往里面添了些細碎的枯枝雜草,揮手扇了扇,紅色的余燼頓時燃起來火星,煙氣冒起,篝火就被重新引燃了。
當然篝火燒水太慢,這回只是用來驅(qū)趕野獸蛇蟲的,因為救人耽誤了不少時間,車晨便拿過水桶,換了水,重新將鍋架在野營爐上,點燃了液化氣,淡藍色的火苗在兩個古代土著驚奇的眼神中燒了起來。
車晨燒起了水,就見對方的仆人主動在地上尋了一塊平整的石頭,先揪了幾把茅草鋪軟,再把背后已經(jīng)空了的包袱皮鋪上,這才請主人坐下休息。
雖然很疲累,但是危險已過,在外人面前這個書生一直端著架子,在仆人的伺候下,書生這才大模大樣的坐下。
書生一身白色長衫,年紀大概二十五六歲,行走坐臥自有一番姿態(tài),與后世人的隨性有很大區(qū)別,車晨看著有些不習(xí)慣。
只不過對方雖然端著讀書人的架子,但此刻模樣卻比較狼狽,讓人感覺有些想笑。
也是,除了這種自命不凡的書生,誰會在這荒郊野外穿一身白呢?那不是自找罪受?
要是下雨的話就更慘了,絕對分分鐘變成泥猴。
所以說評書小說里說的不可當真,你看那些風(fēng)度翩翩的公子大俠一身白衣十分瀟灑,那是你沒讓他在郊外走上一圈兒!就算是騎馬兜風(fēng),白衣服也能變灰衫。
那書生自來熟的靠過來,在仆人的幫助下把包袱皮挪到近前,好面朝篝火坐下問道:
“看幾位恩公相貌口音似是來自燕地,又似新近續(xù)發(fā)還俗,莫非是從燕北逃回來的?也不知北地情形如何,韃子勢大,我大明被奪去半壁江山,也不知何時能夠收回故地”
卻是那書生見車晨等形貌不類凡人,又面皮白凈,顯然出身富貴,孤身幾人出沒于郊野荒山,還一身利落,哪像自己一身灰塵泥土,必然有著不一般的手段,于是出言詢問。
聞此言,鄭銘心中快速思索。
淮安,書生之前說自己是淮安人士,叫這個的地方現(xiàn)代那邊華夏只有蘇省的淮安,這個地方還是比較有名的,古時候運河的樞紐之一,漕運重鎮(zhèn),鹽商的城市。
起碼廣大吃貨們都應(yīng)該知道,淮揚菜的發(fā)源地之一嘛!
就不知道這個世界是不是也有現(xiàn)代那邊處于江淮平原上的那個歷史文化名城?
要知道那里可是自古以來就是中土經(jīng)濟發(fā)達的地區(qū),因為大運河而繁華是漕運的樞紐。
車晨則心中猜測,韃子一般都是北方游牧民族的稱呼,華夏歷史上曾經(jīng)幾次為游牧民族入侵,不過看這書生的裝扮,應(yīng)該不是魏晉唐朝時期,那么不是宋元便為明清。
在南北兩宋,韃子指的蒙古部落和金國女真人,至于遼國契丹人早就漢化,一般不以韃子稱呼。當然明朝之后,金國女真早已消失在歷史中,除了蒙古之外,就只有自立為后金的建州女真,實際上是通古斯野人歸化的部落,也就是后來的滿清。
看那金錢鼠尾的發(fā)型車晨就估計應(yīng)該是后者,大概就是網(wǎng)絡(luò)小說上最流行的穿越明末了。只不過總覺得有點不對。
“沒想到我也穿回明末了,就是不知道是天啟還是崇禎?”
“不過天啟和崇禎年滿清好像都沒有打到江南吧?莫非崇禎皇帝已經(jīng)死在煤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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