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4章回到現(xiàn)代
花轎顛簸著,鳳驚瀾一行終于來到戰(zhàn)王府。
炮竹聲聲,喜樂齊鳴,轎門突然被人踢了三下,轎簾打開,一只手出現(xiàn)在視線中。
鳳驚瀾知道面前的是慕容清,但是她卻并沒有伸出手。
“今日多謝各位抬轎迎親,鳳驚瀾感激不盡,不過接下來的路,請允許我自己走。”
鳳驚瀾感激的對著慕容清等人屈膝行禮,再抬頭,目光異常的堅定。
她要走的路只能有君無極同行,如今他不在,那么她選擇獨行。
鳳驚瀾抬起頭,在眾人的目光下,堅定的邁開步伐,走向她此生的摯愛。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對拜。
送入洞房。
一個人的婚禮注定是寂寞的,但是鳳驚瀾的心卻是滿的,因為她知道從今往后人們提起鳳驚瀾又多了一個稱呼,君無極的妻。
鳳驚瀾和君無極的新娘設(shè)立在無極閣,不同于外面的喧囂,無極閣一如既往的安靜,為了歡迎它們女主人的到來,四處掛滿了紅燈籠,貼滿喜字,就連葡萄架和菜園都不例外。
鳳驚瀾在青兒的攙扶下進了新房,一股熟悉的暖流撲面而來。
“世子妃,主子已經(jīng)在里面等著你了。”君澤一臉肅穆的守在新房門外,比起其他人,臉上少了幾分喜悅。
鳳驚瀾眸光微閃,掃了他一眼:“你們所有人都出去吧,你知道該怎么做的。”
君澤沒說話,只是沉默的將眾人請了出去,自己也跟著出去,并且體貼的關(guān)上了門。
屋內(nèi)終于安靜下來,桌上的爐鼎飄散著淡淡的龍涎香,鳳驚瀾一步步走到床邊,床上的人終于一字不落的映入自己的視線中。
仔細一看,赫然就是今日的新郎,君無極。
此時的君無極,一雙純紅喜服,雙目緊閉,無聲無息的躺在床上,蒼白的臉上也被這滿室的喜慶印染了幾分紅暈。
鳳驚瀾抓起他垂在一邊的手,引到他扯下自己的紅蓋頭。
眼前視線大亮,終于不用靠毒王系統(tǒng)視物了。
看著床上的男人,鳳驚瀾臉上頓時閃過一絲幽怨:“你倒是睡的舒服,可憐我一早起床被人折騰到現(xiàn)在,一口水都沒喝,還被顛了一路。”
雖是抱怨,但是心卻是滿足的。
鳳驚瀾轉(zhuǎn)而微微一笑,笑的眼淚都在眶內(nèi)打滾:“君無極,我終于嫁給你了。”
鳳驚瀾伸手,抹掉眼角滑落的淚珠。
“你放心,我一定會救活你的。”
身負毒王系統(tǒng)的鳳驚瀾比誰都清楚,君無極原本體內(nèi)一直摸不清道不明的第十種毒其實根本不是毒,而是咒術(shù)。
而其他九種毒,其實都是用來壓制詛咒,說白了就是以毒攻毒。
以毒攻毒的同時也封印了自己的力量。
當日他在最高峰對敵時不惜沖破封印,釋放力量,任由詛咒之力蔓延全身,現(xiàn)如今他已經(jīng)是無藥可救了。
不過這只是對別人來說。
別人救不了,但是鳳驚瀾可以。
早在最高峰的時候,毒王系統(tǒng)便給出了續(xù)命之法。
只是那法子……
鳳驚瀾沉默的閉上眼,再次睜眼,眼里寫滿了堅定和決絕。
盤膝而坐,靜思凝神,鳳驚瀾開始催動毒王系統(tǒng),不過卻不是像以往那樣給人診斷或者煉藥,她只能不停的催動,看著毒王系統(tǒng)以肉眼不可及的速度運轉(zhuǎn),生命值不停的下降,一串串熟悉的系統(tǒng)警告聲在腦海中響起,她卻充耳不聞。
突然!
轟了一聲!
像是整個世界炸裂一般,鳳驚瀾直接一口血噴出,無力的趴在君無極的胸口。
那種骨血從身體里被剝離的痛楚從四肢百骸傳來,疼的鳳驚瀾眼淚直飚,她從來不知道自己是這么脆弱的一個人,也許自從認識了君無極,自己便不是那個冷血強硬連哭都不會哭的鳳驚瀾了。
耀眼的光暈將兩人覆蓋,鳳驚瀾的腦海中突然響起一陣冰冷的聲音。
系統(tǒng)提示:宿主解綁進行中。
系統(tǒng)提示:宿主解綁成功。
系統(tǒng)提示:系統(tǒng)成功轉(zhuǎn)移。
……
聽著耳邊傳來強勁的心跳聲,鳳驚瀾笑了。
果然,她的猜測是正確的。
這毒王系統(tǒng)就是保命神器,雖然受制于它,但是也因為有它,自己才能在“鳳驚瀾”這具已死的身體里重生。
如今她自燃生命,強行進行系統(tǒng)轉(zhuǎn)移,現(xiàn)在毒王系統(tǒng)已經(jīng)轉(zhuǎn)移到君無極的身上,所以他活了。
而自己,這下子真就成了孤魂野鬼了。
閉上眼的那一刻,鳳驚瀾在想,如果君無極醒來,看到這樣的自己會不會被嚇到,不得不說他們的洞房花燭夜還真是……與眾不同。
突然間,一道冗長的嘆息在新房內(nèi)響起。
“真是個傻瓜,無論過了多少年,始終沒變……”
那聲音似從天外飄然而來,鳳驚瀾眉頭緊鎖著,想要睜開眼看看是誰在說話,可眼皮像是有千斤重,就是睜不開。
隱約間,似看到一個人影出現(xiàn)在新房內(nèi),突然眉心一緊,鳳驚瀾感覺自己的靈魂像是被抽離出一樣。
意識消失之前,鳳驚瀾之隱約看見一頭雪白的發(fā)絲……
……
時光荏苒,新年的鐘聲悄然響起。
市江北某住宅區(qū)內(nèi)。
“紅中!”
“碰!”
“四條!”
“吃!”
“……”
“靠之,吃吃吃碰碰碰,張鐵柱,愛新覺羅小甜甜,你們會不會打牌啊!”一枝花瞪著一左一右自動發(fā)光發(fā)亮的**蘿莉和啃著肉包滿嘴油膩的金剛芭比,牌面上的牌只剩下三分之一了,可這局開始她愣是沒摸到牌,這些人不是這個碰,就是那個吃,可憐她面前的錢匣子只剩下零星幾個銀幣,這可都是她的血汗錢啊。
而她的對面,一人慵懶的翹著二郎腿,正意興闌珊的畫著妝,膚白貌美大長腿,腰細腿長屁股翹,只專注的搗鼓她那張臉,仿佛沒聽到她的怒火一般。
“畫畫畫,就巴掌大的地方從早畫到晚有意思嗎?”
“有意思。”那人波浪卷妖嬈一甩,一雙紫眸閃著耀眼的光。
仔細看那一張臉,赫然就是現(xiàn)代的鳳驚瀾。
兩個月前,她們再一次因為雞毛蒜皮的小事在病房內(nèi)鬧了一起來,一枝花一如既往想要掐斷鳳驚瀾的呼吸器,**蘿莉張鐵柱一如既往抱著她的大腿哭唱小白菜地里黃,金剛芭比愛新覺羅小甜甜則一手抓著鮮肉大包子,一手舉著病床練臂力。
鳳驚瀾經(jīng)歷一場冗長的沉睡,醒來時直接跟天花板來一個熱情的接吻。
醒來之后在醫(yī)院待了三天,鳳驚瀾被趕出了醫(yī)院,理由是沒錢。
出院后,窮困潦倒,三餐不繼的四人大眼對小眼,最后只能投奔昔日的隊長。
聽說隊長開了個異能研究室,生存能力為零的四人為了蹭吃蹭睡果斷決定成為小白鼠。
再次走上小白鼠道路的鳳驚瀾是開心的,沒有深仇大恨,沒有生存壓力,每天吃了睡睡了吃,時不時給人掃個描,抽個血,更多的時候就是四人搓個麻將斗個地主,日子悠閑而美好。
如今住的小破屋便是隊長的私人房產(chǎn),位于市最窮的討飯一條街,他們這一棟更是出了名的危樓,沒水沒電沒燃氣,春夏秋冬靠自己。
因為當初傳言這里要拆遷,要升值,那個傻缺隊長同志大手一揮將多年打工費全投資進去了,原想著靠著拆遷發(fā)橫財,結(jié)果成了有名的釘子戶,此刻四周都是高樓大廈,公路在危樓面前都繞開走,拆不了,賣不掉,傻缺隊長索性將這里改成員工宿舍。
“我曹,閉上你的狗眼!你丫的大晚上戴美瞳,還特么的待紫色的,一雙眼睛像是被人揍過一樣,辣眼睛。”
鳳驚瀾紫眸狠狠瞪了她一眼:“你懂個毛線,這叫紅的發(fā)紫!看姑奶奶這一抽屜的人民幣就知道了。”
鳳驚瀾自打醒來之后,感覺大腦一陣蒙圈,似乎忘記了什么,之后對紫色的美瞳情有獨鐘,一天不戴紫色美瞳,整個人就暴躁不已。
“得瑟,讓你得瑟!不知道之前半死不活躺在床上需要人端屎端尿的人是誰!有時候我真懷疑你丫的大腦被炸毀了,想當初那個高冷裝逼的冷酷殺手怎么變成如今這么個妖里妖氣的騷娘們……”一枝花哀怨的瞪著她,無數(shù)次后悔自己當初怎么就沒拔掉呼吸器呢,“四萬!”
“胡了!清一色!”
“我曹!”一枝花怒了,“你丫的是不是又開你的透視眼了?作弊,不算。”
“認賭服輸!你也可以用你的異能。”鳳驚瀾滿不在乎的聳聳肩。
她們四人都是身懷異能,鳳驚瀾以前是身負系統(tǒng),不過一覺睡醒發(fā)現(xiàn)系統(tǒng)沒了,但是多了一雙神奇的眼睛,也就是透視眼功能,這功能如今效用不大,頂多用來找找被二狗子藏起來的內(nèi)褲和一枝花同志藏錢的地方而已。
而小蘿莉張鐵柱則是特殊體質(zhì),不但頭上能長草,進行光合作用,還能操控所有植物,從植物中提取精油毒液什么的。
金剛芭比愛新覺羅小甜甜是天生神力,外加鋼鐵一般的胃口,刀槍劍戟玻璃碎渣,什么都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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