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我明白了。”
在聽完了皇甫佑清的一番說辭之后,秦豐便是點頭示意,并且朝著窗邊走去。
而此時的皇甫佑清看著秦豐,卻是疑惑問道:“你明白什么了?”
“你剛才說的這些,我希望你能夠好好分析一番,并且替我明確出一條逃離的路線。”秦豐如此說道。
“逃離的路線,什么意思?”
皇甫佑清湊上前來。
秦豐轉投看向他:“之所以讓你來,主要是希望你能夠負責接應我。到時候綁票之類的事情全部交給我負責,我會把人送出來,而你則負責幫我們逃離以及善后的事情,明白了么?”
“是這樣么,倒還真是個簡單粗暴的計劃。”皇甫佑清點頭若有所思地說道,“只不過,到時候渡天儀式上內部情況有多復雜根本難以預料,就算家主已經告訴了你天星神教大致布防,想要從那樣的場面之上帶走他們的圣子,那也絕對不是簡單的事情。”
“他們的圣子才只有十三歲而已,不是么?”
“圣子的年紀不是關鍵,關鍵在于”
“我倒是覺得,這個十三歲的年紀就是最大的關鍵所在,這圣子的年紀越小對我也就越有利。”秦豐說道,“總而言之到時候我會把人帶出來,你呢,負責接應我,這沒問題吧?”
“十有**是沒問題的,剩下的時間也足夠我研究地形和路線了。”
“那就可以了,交給你了,我先出去一下。”
秦豐如此說了一句之后,轉身就打算離開。
“出去?你去哪里?”
“你研究你的,不用管我。”
說完,秦豐就已經離開了。
看著秦豐離開,皇甫佑清也無從多問,只能夠開始各種研究。
至于離開了此處的秦豐,則是順著下山的路走上了山莊內的一條大道,最終是往那個所謂最安全的地方走了過去。
可就在那條路上剛剛走了沒多遠,身后就突然跟上來了一個人。
秦豐察覺到身后有人出現,當即便是停下了腳步。
甚至還沒有回頭,他就已經斷定身后這人的身份。
“好巧啊,莊主。”
一邊說著,他一邊回頭看向了身后的少女莊主。
而少女莊主細細地看了他一眼,卻是笑道:“你應該知道,這絕對不會是巧合。”
“山莊里頭的路這么亂,這咱倆還能夠碰上,咋的不是巧合?”秦豐這么說著,便是朝著莊主的方向走了過去,“不過俗話說得好,這無巧不成書,咱倆這都能夠遇上,是不是說明咱倆在冥冥之中有那么點兒緣分?”
最后一個字音說完的時候,秦豐已經站到了莊主身前咫尺距離,甚至都已經能夠嗅到美女莊主身上的芬芳了。
“你是真不知道還是裝糊涂?”
“知道什么?莫非這不是巧合,而是莊主垂涎我的美色而偷偷尾隨我?”秦豐挑眉說道,“哦不對,好像這個措辭有問題,不過大概就是這個意思。是么,莊主姑娘?”
莊主聽著他的話,一雙美眸瞇了瞇。
隨后,她說道:“你口中這山莊里的路亂的很,可既然這么多的路可以走,你怎么了就偏偏走
了這一條,是不是有點刻意了?”
“就是你這山莊的路亂的很,我找不著北了才走了這條路。”秦豐回頭朝著身后的方向望了一眼,“怎么,莊主姑娘,這條路后頭有什么不能讓我看到的么?”
莊主冷冷問道:“想看看么?”
“要是莊主盛情邀請我的話,我倒是不介意陪莊主去里頭看看,只是不知道是莊主在山莊內給自己建的酒池肉林,還是玲瓏閨房呢?”秦豐說到這里,卻又假意慌張退了半步,“噫,要是玲瓏閨房的話這可不行,咱倆先后認識還不到一天吧,這也才見了第二面,恐怕不合適吧?”
啪!
忽然,少女上前一步在秦豐的頭頂不輕不重的敲了一下。
“登徒子!”
她羞怒道。
秦豐見狀,嘴角一勾,當即抓住了她還來不及收回去的手腕。
“這要不是酒池肉林,也不是玲瓏閨房,那又是什么?”秦豐笑著問道。
莊主盯著秦豐看了片刻,隨即一股森寒的氣流便是透過她的手腕滲透到了秦豐的手掌之中。
一瞬間,一股錐心的刺痛感覺直接讓秦豐松開了手,而少女莊主也才是得以收回了玉手。
“要是再敢輕薄我,下一次你就只能變成冰雕了。”莊主如此說道。
秦豐搓著凍傷的手掌,十分無奈地點著頭。
隨后,秦豐則立刻問道:“莊主姑娘說我刻意,那莊主又為什么會到這條路上來?”
“要是不知道就算了,滾滾滾。”
但莊主此時似乎不愿再與他糾纏,語氣中帶著幾分厭惡地說道。
秦豐聽罷,也不再多嘴,轉身就順著這條路繼續走去。
“慢著。”
“又怎么了,莊主姑娘?”
“你怎么來到這里的,就怎么走回去。”
“我這這里面的路這么復雜,我哪知道?”
“想變冰雕了?”
說話間,莊主的手中顯然已經露出了幾分寒氣。
秦豐見狀,臉色一慌則立刻說道:“我走,我走還不成么。”
說完,他當即掉頭繞著少女莊主,朝著來時的方向走去。
“慢著。”
可還沒走遠,莊主又叫住了他。
秦豐立刻停步回頭,問道:“這次又有什么事,難不成我又走錯了?”
“你剛才一口一個莊主姑娘地稱呼我,不知是莊主還是姑娘,聽著太別扭了,以后給我換個稱呼,懂了么?”
“那叫什么?我連你叫啥都不知道啊!”
秦豐也是委屈得很。
莊主抿了抿嘴:“莊欣。”
“那以后我叫你欣兒?”秦豐試探性地問道。
話音未落,莊欣的手中已經露出了森寒的氣息,甚至她身周的水氣都已經凝結為了冰晶。
秦豐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顫,忙說道:“莊姑娘,叫你莊姑娘這總行了吧?”
“叫莊姐姐,懂了么?”
“懂懂懂!”
“懂了就滾吧。”
“是是是!”
說完,秦豐一流煙就跑了。
等到秦豐走遠之后,莊欣才是收回寒氣。
“欣姐
姐,你竟然連這樣的登徒子都放過了,都不像你了啊。”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少年的聲音從莊欣的身后傳來。
莊欣轉身看向那個少年,平靜說道:“什么像不像的,我就是我,心情好了放過他,不行么?”
“行行行,只要莊欣姐姐高興就好。”少年倒像是捏了把冷汗似的,忙道,“不過要是以前那幾十次欣姐姐也能心情好的話,那些家伙也就不會變成冰雕了。”
“再過幾天就是渡天了,你最好也不要再提這種血腥的事情,我不把那個登徒子變成冰雕,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莊欣如此解釋道。
而少年當即連連點頭:“是是是,欣姐姐說什么就是什么。不過啊,為什么欣姐姐還要讓他把稱呼改掉呢,明明莊主姑娘也沒什么不對的吧?”
“哼,他怎么看都只有十六歲,姐姐我可比他大兩歲,怎么能一口一個姑娘地沒有分寸,好歹我也是”說到這里,莊欣忽然停了下來,隨后則是看向了少年說道,“我說莊玨,渡天儀式上的辭令你都背會了么,就來聊你姐姐的八卦,嗯?”
“背背了啊。”
莊玨心虛道。
莊欣則是立刻說道:“那先把第二階段背一遍我聽聽。”
“欣姐姐這辭令真的是又長又復雜還拗口,真的背不下來啊!”
“背不下來還敢出來八卦你姐姐,你小子!”
說著話,莊欣已經走到莊玨面前拍打著這個不成器的弟弟。
莊玨委屈道:“姐,這可是在外頭,我可是”
“圣子怎么了,圣子就打不得了?從小爹娘死的早,還不是姐姐我把你拉扯大的,還不快去給我背辭令?這還剩幾天了?”莊欣說道。
莊玨退了兩步抿了抿嘴:“欣姐姐你偉大你說了算,我這就去背辭令還不行嘛,我這就去!”
說完,他也一溜煙跑了。
莊欣見狀長嘆了一口氣,卻又無奈地搖了搖頭:“等渡天儀式順利結束之后,姐姐我也能放手了。”
話語間,她的眼神中甚至還有些落寞。
所謂渡天,即渡過上天將要降下的劫難。
歷來,皆是當代圣子代表天星神教舉行儀式,是為渡天儀式。而圣子這邊只是渡天儀式的一半,另一半則是圣女,而所謂圣女,便是要在渡天儀式當天啟程嫁與蒼天。
蒼天是誰,沒人知道,但歷代的圣女都是被送到趙國以北的無盡荒漠之中,而從未有回來過。
但是,這一代的圣女早年夭折,而圣女不是隨便就能夠選出來的,所以至今仍是虛位。
不過雖然沒有圣女之名,但實際上莊欣在這一代圣女夭折后不久,便被作為圣女的替代品而培養。但這一點,圣子莊玨并不知情,他甚至連渡天儀式的另一半圣女嫁天都全然不知。
渡天儀式后,嫁與蒼天就是莊欣的宿命。
當然,莊欣是認命的,只是再也見不到弟弟了,稍微有些失落罷了。
“不過,蒼天貌似很花心。”莊欣抬頭看了看天空。
是啊,天星神教萬年以來,一代代的圣女都遠嫁蒼天,蒼天豈不很花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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