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中出現的那股風來的太過突然,岳非雖然沒有看到有東西靠近,但他對自身的感應很自信,在他觀察廚子的尸骨時,肯定有東西欺向后背。
而且,岳非還確定,那東西還在附近,只是停止了動作,讓他無法感應。
岳非暗中指示袖中的蛟注意身后的變后,而他本人則是再次蹲在廚子的尸骨旁邊,認真的檢查著,只是他的心思并沒有在尸骨上,而是一直注意著周圍的動靜。
遠處的唐萱與閻副官一直在注視著岳非,剛才見岳非突然轉身,兩人都嚇了一跳,但是他們根本沒有看到岳非身后有任何東西,只是那股風的突然出讓兩人一驚,看了看周圍的樹木,不像刮風的樣子。
兩人相視一眼,同時想到了一種可能,剛才肯定有鬼怪出現,因此,兩人變的緊張起來。
岳非蹲在地上,暗中感應身后的動靜,再沒有之前的那種有東西欺近的感覺,但他卻有種被人窺視的感覺。
“蛟,有沒有發現異常?”岳非暗中問道。
“應該是有東西成精了,我有種很怪異的感覺,還有點熟悉,只是太過久遠,我也不確定。”
“哦,成精了,應該有妖氣才對,可我并沒有發現妖氣。”
“也許是隱藏的很好吧,我身上的妖氣,不也是無人察覺嗎?”
岳非也感覺有理,然后裝作很是自然的走向唐萱。
“唐姑娘,能否告訴我你們家是做什么,特別是你祖上的一些事,如果不說實話,我可能幫不到你。”
“我們家一直都是靠田地為生,也有些小生意,不過自從家里出事,就都關門了。”
“哦。”
岳非微微皺了下眉,并不是岳非不信忍唐萱,而是認為其父兄做的一些事,并沒有告知唐萱。
“你們家在出事之前,又有沒有購置古懂一類的東西。”
蛟曾言有東西成精,岳非最先想到的是一些古老的東西,因為也只有存世很久的東西,經過無數歲月吸收日有精華,才能成精。
而這些東西,如果不是唐萱父兄盜取,便是自古懂店購來,里面很可能藏著某中兇物。
“這個……”
唐萱聞言,神色有些不自然,瞧著岳非的眼神也有些游離,好似不敢正眼與岳非對視一般。
“看來唐家做的并非正當生意!”岳非暗中嘀咕了一聲,但并沒有直言,等著唐萱回答。
“法…法師,在出事之前,我爹和大哥他們曾去過南山,帶回來一些東西,就藏在我爹床下的地洞內,可那些看上去就是一些土制的東西,看著并不值錢。”
唐萱倒是沒有隱瞞,將她老爹和大哥盜墓的事說了來。
據唐萱所言,唐家祖上就是以盜墓發家,只是到了她爹年輕的時候出了事,再不敢干這行當,而且東湖鎮又出一丁震這一霸,怕家里財產太多被丁震盯上,再招來滅門之禍。
而且祖上傳下的東西很多,家境還算殷實,于是買了些地,做著小生,日子過的也算可以。
可是自從丁震身亡之后,唐萱老爹突然又有了些雄心,特別是南山的那座墓,他發現已有二十多年,只因丁震的存在,他一直不敢動。
如今兒子長大,他不想將自家祖上的手藝失傳,便決定帶著兩個兒子去那墓中走一趟。
南山并不是名山大川,而是東湖鎮正南的一片土丘,丁家的祖墳就在那里,岳非也是在那里抓住的鬼靈。
經過幾天暗中忙碌,爺三還真的將那墓打開,不過讓他們感覺到可惜的是墓中并沒有金銀玉器,而是一些有些破損的土陶。
但賊不走空的規定,唐家父子自然知道,于是選了幾樣看著還不錯的土陶帶了出來。
岳非再次進屋,按唐萱所言,將那箱子土陶搬了出來,那些土陶都是日常用具,碗和盤子,還有一個酒杯。
“我被封印的時代,普通人都是用這些東西。”蛟暗中傳音給岳非。
蛟生活的時代可是上古時期,若說那時候的東西成精,岳非還真的相信。
不過,岳非看了一陣子,也沒有發現這些東西能成精,而且在陽光的照射下,在空氣的流動中,這些土陶很快風化成了一堆黃土。
“唐姑娘,就只有這些嗎?”岳非看著箱子里的黃土,問道。
“還有一樣銅鏡。”唐萱知道再瞞下去,不但無法查清唐家人死亡原因,自己也會有危險,于是全說了出來。
“銅鏡?在哪里?”
“就……就是那個,爹說古代銅鏡有驅鬼避邪之能,便將它掛在堂屋門口。”唐萱指了指堂屋門上方。
岳非扭頭望去,還真的看到一塊圓形銅鏡,表面有些銅銹,好似還有著一些裂紋。
在岳非瞧著銅鏡的時候,突然他發現那銅鏡好似也在看著他,一種對視的感覺自心中升起。
“那裂紋,不,是符紋。”
岳非看了一會,突然發現銅鏡上的那些看著像裂紋的痕跡,并非破裂之痕,而是一種符號紋理。
“你們快退出去,這銅鏡有問題。”岳非大喝一聲,擋在唐萱和閻副官身前。
閻副官早就不愿在這待著了,因為這里總是給他一種陰森恐怖的感覺,但在唐萱這個女子面前總要保持男子漢的氣勢,才勉強自己站在這里。
如今岳非讓他離開,自然不敢停留,拉著唐萱就要離開。
但唐萱并沒有動,雙眼有些發直的看著銅鏡,然后緩緩抬起雙手,掐向自己的脖子。
閻副官臉色大變,正向拉住唐萱突然感覺身體已不聽自己控制,想喊岳非,卻發不出聲,最讓他害怕的還是腦中的劇痛,以及意識的模糊,好似有什么東西被抽走,下一刻,他的雙眼開始發直,然后雙手抬起,掐向自己的脖子。
在唐萱與閻副官的雙手掐在自己脖子上的時候,岳非送給兩人的符突然亮了,將他們的雙手震退,但兩人的神色依舊還是癡癡呆呆,好似魂魄被抽走一般。
唐萱與閻副官沒死,銅鏡好似很不滿意,突然飄了出來,懸浮在三人頭上,里面還有兩道模糊的人影,正是唐萱與閻副官。
“魂歸!”
岳非取出兩張符迅速的貼在唐萱和閻副官的眉心,然后咬破中指彈出兩滴鮮血,射向銅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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