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靜四人跟著黑白子沿著河流繞著山崖走,走了約莫半個小時,繞道了山崖的背面,這里的河流明顯窄了一些,河的對面有條彎彎曲曲的小路直上崖頂,路口有兩個身穿日月神教長袍的日月神教弟子。
黑白子朝著那兩個日月神教弟子招呼了一下,雖說黑白子他們四人常年不在黑木崖呆,但怎么樣地位比起這兩名弟子都高了太多,其中一名弟子立馬點頭哈腰的在身后的石頭上按下了一個按鈕,突然一陣巨大的“轟隆”聲從河地傳來,只見緩緩地有七八根石柱浮出了水面,每一根石柱間相隔兩米左右,只要基本輕功有一定造詣之人,就能順利踩著這些石柱通過這條河。
這么看來日月神教拜師的難度,先在于找到山門所在,再者能讓日月神教看門弟子為你打開機關(guān),然后基礎(chǔ)內(nèi)功達(dá)到一定程度,能把聲音傳到對岸就可以讓日月神教弟子開啟機關(guān),最后過這個機關(guān)需要一定的基礎(chǔ)輕功?磥硇率滞婕野萑肴赵律窠桃膊皇鞘裁摧p松的事情,可能需要不少時間。還好清靜幾人這一趟有黑白子帶路,不然不知道要多走多少歪路了。
王奎昆侖派武功盡費,輕功只會基礎(chǔ)輕功,這河過的有些痛苦,不過還好,總算有驚無險的過去了,清靜幾人就很輕松了,幾個躍身,微微一借力就過了河。
“三莊主。”其中一位日月神教弟子對著黑白子行了一禮,另外一人見到黑白子并沒有表現(xiàn)出什么尊敬,反而開口說道:“不知道大名鼎鼎的梅莊三莊主怎么有空來黑木崖總壇,東方教主不是不允許你們隨意出梅莊嗎?”聽這人說話的語氣,對黑白子可是沒有一點的客氣,清靜不知道為何一個弟子恭恭敬敬,另一個弟子卻如此態(tài)度,難道這天子腳下,跟那些偏遠(yuǎn)地區(qū)還是有些區(qū)別的?這個就是皇親國戚那種人?
黑白子雖然臉色被氣的異常難看,但卻不好意思作,要是鬧出點什么事情來,也沒那么容易解決,不過這臉面總歸是不能丟。
“哼,替我好好問候下任老教主,你這一個看門弟子,怎么跟教內(nèi)長輩講話的,看來我要好好幫任老教主教教手底下的人了!焙诎鬃与m然不好作,但是為了臉面,出手教訓(xùn)一下這位弟子還是可以的,只要不出人命,那任我行也找不到借口來針對黑白子。只見黑白子手指輕輕一彈,一顆棋子飛快的彈射而出,打在了這名弟子的腿上,“咔嚓”一聲,只聽這名弟子哀嚎了一聲就單膝跪在了地上,黑白子這一棋竟然直接斷了他的腿。
“請三莊主贖罪!”這個狐假虎威的家伙見到黑白子真的動手,可嚇壞了,生怕小命就交代在這里,連忙連聲求饒,這充分說明了裝逼有風(fēng)險的這個道理。
清靜聽了半天總算聽懂了,這日月神教,現(xiàn)在連看門的弟子都分為兩系,一系是東方不敗的人,一系是任我行的人,不過這樣也就可以解釋為什么會生這事情。
黑白子見此人求饒,也不多說話,冷哼了一聲,對著另外一名弟子說道:“我有事找東方教主,請兄弟幫我知會一聲,有勞了!”這名弟子聽言,立馬回答道:“三莊主客氣了,我馬上就去,請先行去大殿等候。”
于是,清靜等人就跟著黑白子往山崖上走去,日月神教總壇在這山崖頂,有七八個氣勢宏偉的建筑組成,其中中間最大的那個,正是日月神教的大殿,清靜幾人走了進去,只見大殿內(nèi)空曠無比,其中正對面有個高臺,高高在上,高臺下有幾十節(jié)樓梯,最高的地方有一個裝飾豪華的座椅,一看就是東方不敗平常坐的地方。
突然從門外傳來了一眾教眾的聲音:“日月神教,文成武德,澤被蒼生,教主駕到!痹捯魟偮洌屐o只見頭上一道極快的紅影掠過,東方不敗還是那身絕美的紅衣,一眨眼的功夫人已經(jīng)坐在了高臺上的寶座上,一只腳高高架起,一只手輕輕撫在寶座的椅子上,除了身上那一股說不出的撫媚外,還有些藐視天下的味道。
東方不敗見臺下幾個男人看自己看的出了神,“咯咯”一笑,說道:“小家伙,這才三天就來我日月神教報名了?這么想我的嗎?”東方不敗對著清靜這話一出,玄懷三人一臉驚訝的看著清靜,那眼神真的是說不出有多佩服了,在他們看來,清靜受女人歡迎也就算了,連東方不敗都能征服。這是不是真的過分了一點。
清靜有些尷尬的回答道:“我這位朋友上次做了個任務(wù),得到了拜師日月神教的機會,我主要是陪著他來的!鼻屐o可不敢說他們幾人做的那任務(wù)是放了任我行。
東方不敗見清靜不理睬她的玩笑,講起了正事,也正色道:“哦,還是特意判門而來,看來我日月神教的大名在江湖上還是有些地位的。”東方不敗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后看向王奎問道:“是誰頒給你的任務(wù),我馬上叫他來給你安排入門儀式!
王奎有些激動,畢竟他付出的代價可不本來心里還萬分忐忑,如今看到自己拜師居然是絕世高手東方不敗接見,一顆不安的心總算安穩(wěn)下來了,回答道:“向問天左使,他答應(yīng)收我為徒。”
王奎這話剛信心滿滿的說出,就現(xiàn)場上的氣氛有些不對,清靜本來一臉淡然的表情也突然凝固了,清靜突然意識到:“好像這向問天是任我行那一路的!焙诎鬃痈且粋踉蹌,差點沒一屁股癱倒在原地,然后一臉驚恐的看向東方不敗,東方不敗帶著面紗看不清楚臉色如何,但從現(xiàn)場凝固的氣氛來說似乎臉色不是太好。
說實話,東方不敗自己也愣住了,“她真的沒想到有人膽子這么大,來找她,然后跟她說要拜入對面的門下,現(xiàn)在的年輕人真的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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