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呵”
邪無風笑了笑,道:“無風可以給張大人一塊地,這塊地上,張大人說了算!這塊地可能只有東山城這么大,也可能有萬勝州那么大,還可能有唐國那么大,那得看張大人的野心有多大!”
張呈生傻傻地看著邪無風,被邪無風的話嚇到了:邪無風這是什么意思?難道他想n?
“張大人,往外面看看,天是不是變了?今年大寒來臨之前,天肯定會變。這天上下的是金子,還是錐子,這得看張大人如何選擇了!”
“咕嚕!!!”
張呈生看著邪無風,咽了下口水,沒敢說話。n,這種事,他真的沒想過,想都不敢想!
邪無風喝著茶,不說話了。
張呈生看著邪無風,輕聲地道:“如果,如果呈生拒絕大人,是不是就得把命留在這里?”
“呵,呵呵呵”
邪無風笑了笑,道:“張大人別這么說,張大人不應該拒絕無風。張傅給不了張大人的,無風都可以給。”
“邪大人,你只是個祁陽通判,你”
張呈生欲言又止。雖然沒有明說,但意思已經很明顯了:你只是個小小的祁陽通判,憑什么n?
“呵,呵呵呵”
邪無風笑了笑,道:“張大人這么看不起無風嗎?張大人,信不信無風跺跺腳,就能讓整個萬勝州抖三抖?”
張呈生看著邪無風,沒有說話。這話要是從別人口中說出來,他會覺得很滑稽,但此刻邪無風說出這話,他真不覺得邪無風是在跟他開玩笑。
一直以來,他都無法看透邪無風。
“好了,無風不強求張大人,張大人好好想想。張大人放心,無風不會為難張大人。”
邪無風笑道。說完,邪無風端起茶杯,一口把杯中的茶水飲盡。站了起來。
見邪無風要走,張呈生連忙抱拳道:“大人,以后小人誓死追隨大人!!!”
“呵,呵呵”
邪無風看著張呈生笑了笑,道:“好,那張大人幫無風做一件事。”
“大人有事盡管吩咐!”
“今晚,帶著李斌去楊柳河上轉一轉。到時肯定會有發現,告訴李斌,不聽話,就得死!”
邪無風笑道。邪無風的言語平淡,但卻殺氣凜然。
“是,大人!”
張呈生連忙應道。邪無風的話,讓他遍體生寒。
“張大人,記住了,做人要有野心,有野心,才能往上爬。無風還有事,先走了。”
邪無風道。說完,邪無風帶著周子歡離開了春來茶樓。
張呈生靜靜地看著邪無風離開,他不知道邪無風想干嘛,但他決定跟著邪無風賭一把!
邪無風走后,張呈生轉頭看向了窗外。窗外的天確實變了!
邪無風早就看出了張呈生有野心,不甘心做一個小小的長史,而且張呈生在官場混跡多年,做事圓滑,腦子不錯,所以他才會找上張呈生。
像魏通那種人,老了,膽子太還貪心,成不了大事。
本來,邪無風不打算這么快動手,準備等張傅帶人過來。但祁陽城送來了長槍,威力超過了他的想象,竟能秒殺魑魅魍魎,讓他改變了主意,不再等張傅。
有了這批火器的加入,這東山城他說了算!
“轟咔!!!”
一聲驚雷在空中炸響,好久沒下雨的天,突然烏云密布。
邪無風坐在房中,靜靜地看著窗外。
與此同時的馬家大院,馬屠坐在臥房中,也看著窗外。他跟邪無風一樣,睡不著。趙暢傳來了消息,今晚邪無風就會跟赤煉堂的人交易,這本應該是好事,但不知道為什么,他感覺到異常不安。
魑魅魍魎不見了,到現在音訊全無,不知道譚文獻死了沒有?
此刻,楊柳河上,兩艘大船在漆黑的雨夜中行駛著。張呈生和李斌坐在船艙中,甚是焦慮。他們不太明白邪無風想干嘛?為什么要他們坐船來楊柳河上轉一轉?難道趙暢藏在楊柳河上?
不清楚邪無風在搞什么,但邪無風要他們來,他們不敢不來。魏通躺在床上不能動,現在全是邪無風說了算。
“嘩啦啦嘩啦啦啦”
時間在慢慢地過去,雨越下越大,河流湍急,船身晃動的厲害。李斌很害怕,他是一只旱鴨子,可不想在這楊柳河中洗澡。
“張大人,你說這邪大人到底想干嘛呀?”
“張某也不知道呀!”
張呈生笑道。他真的不知道嗎?這艘船上,不知道的人只有李斌吧!因為這艘船上全是邪無風的人!
“你說這些天邪大人沒有去找馬家找證據,是不是說這事跟馬老爺沒關系呀?”
李斌問道。他還是期望這事跟馬屠沒關系,馬屠完了,他的日子也不會好過。
“不知道呀!”
張呈生笑道。說完,張呈生接著道:“張某也不知道邪大人到底想干嘛?邪大人這么做定然目的,我們照做就是了!”
“是啊!是啊!張大人,你跟邪大人比較熟悉,他平日里喜歡什么呀?”
“邪大人的話?張某不知道呀!不喜歡錢財,不喜歡女人,不喜歡吃喝,不喜歡賭”
張呈生喃喃地道。說著,搖了搖頭,道:“不知道。邪大人喜歡做的事,好像只有幫助窮苦的老百姓。”
這次,張呈生說的是實話,他跟邪無風相處過很長一段時間,他也很想弄清楚邪無風的喜好,好投其所好。不過,邪無風這個人很特別,年紀輕輕,城府極深,不愛財,不好色,不喝酒,不嗜賭常人身上有的惡習,他身上一樣都沒有。
這種人非常的可怕!
“喜歡幫助老百姓呀!邪大人是個好官呀!”
李斌喃喃地道。微微皺著眉頭,他也想對邪無風投其所好,但邪無風這個人實在太特別了!邪無風喜歡幫助老百姓,他總不能找個老百姓讓邪無風幫幫吧?
“噗通!!!”
船身劇烈地晃動了起來。
李斌嚇了一跳,大叫道:“怎么?怎么回事?!!!”
一個衛兵沖進了船艙,叫道:“大人,來了!來了!”
“什么來了?”
“前面來了一艘船!”
“前面來了一艘船?有什么大驚小怪的?”
“大人,邪大人跟小人說了。上了楊柳河后,會有一艘船接應我們。”
“邪大人跟你說的?為什么沒跟本官說?”
“小人不知。”
衛兵道。
“好了,你出去吧!”
李斌揮了揮手,道。說完,李斌看著張呈生,道:“張大人,我們也出去看看。”
“嗯!”
張呈生點了點頭。
接著,李斌和張呈生站了起來,穿上了雨披,打上了雨傘,出了船艙。
外面的雨很大,天很黑,閃電在頭頂的天空中來來回回閃動著。借著閃電的光亮,可以看到前方有一艘大船,正在向這邊駛來。
“邪大人到底想干嘛呀?為何不跟本官說呢?”
李斌喃喃地道。
過了片刻,李斌借著頭頂的電光,看到了前方大船上站著幾個人,還看到了船上掛著赤煉堂的旗幟。
李斌指著前方的大船,詫異道:“咦!前面是赤煉堂的船!赤煉堂的船怎么會來這里?”
“不知道。”
張呈生道。
又過了片刻,前方的大船靠近了李斌的大船,站在船上的男人看著李斌,叫道:“前面的可是李斌李大人?”
“正,正是李某,敢問是哪位當家的?”
“小人廖定山,奉邪大人的命令,帶一些東西給邪大人。麻煩李大人把東西帶給邪大人。”
廖定山笑道。
沒錯,站在船頭上的人正是廖定山。這艘船雖然是從通州的方向駛來,也掛著赤煉堂的旗幟,但根本不是赤煉堂的船,而是廖家的船!
聽廖定山這么說,李斌愣住了:搞了半天,邪無風竟然把我當下人用了!竟然要我幫把拿東西?
想他堂堂東山道道臺,竟然被人當作跑腿的使喚?
雖然心里不爽,但李斌看著廖定山,道:“好的,好的!麻煩廖家主了!”
“李大人客氣了,該說麻煩的是廖某。”
廖定山道。說完,廖定山揮了揮手。
緊接著,廖定山身后的廖家家丁抬著長板上前,搭在了兩艘船的船板上。
廖定山縱身一躍,來到了李斌的跟前,抱拳道:“小人見過兩位大人!”
“廖家主客氣了!客氣了!”
李斌笑道:“廖家主,不知道邪大人想讓李某帶什么東西呀?”
“哦,是一些銀兩。邪大人急用,便托付廖某送過來。”
“是銀子呀!沒問題,沒問題!”
李斌笑道。心里更加的不痛快了,他還以為是什么重要的東西。銀子固然重要,但需要他這個道臺大人親自前來嗎?
就在這時,又有兩艘大船從前方的夜色中駛了過來。
“老爺!老爺!有兩艘船駛了過來!!!”
廖三看著廖定山,叫道。
“這種時候,怎么還會有船過來。不要慌張,我去看看!”
廖定山道。說完,廖定山看著李斌和張呈生,道:“兩位大人,這種時候,應該不會遇到強盜吧?”
“應該不會吧!東山道這一帶很少有盜匪出現。”
“那就好,廖某去看看。”
廖定山道。說著,廖定山縱身一躍,回到了廖家的大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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