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殺人了。”幾名貧民區(qū)的婦女驚恐的看著被安琪手中長刀刺穿的男子。
“是安琪。”也有人認出了安琪,但是這些人眼中更多的是冷漠,死人在這個貧民區(qū)他們見多了。
“快,快報官。”也有人想要離開,去報官的。
“安琪,這樣是殺不死他的!睂τ谥車鷩^來的人,王漢視若無睹,繼續(xù)對安琪說道:“睜開你的眼睛,將刀往旁邊劃拉一下,才能殺死他!
王漢的聲音清清楚楚的在安琪的耳邊響起,聞言,安琪終于顫抖著睜開了眼睛,握刀的雙手顫抖著向旁邊慢慢劃拉著。
“呃...”王漢的刀何其的鋒利,即使安琪手都在顫抖,根本沒有多少力氣,還是毫無阻礙的將中年男子連同包裹住他的泥土一起輕松劃開。鮮血不停的順著被泥土劃開的縫隙流淌出來,中年男子的慘叫也戛然而止,脖子一歪,再也沒有了聲息。
看著死去的中年男子,安琪就像是被抽空了所有力氣一樣無力的坐在了地上,長刀落在了腳邊。
“呼......”伊莉莎靜松了口氣,終于結(jié)束了。
“安琪,還沒有結(jié)束,只有將他們都殺了,你的心才能更堅定!敝皇亲屢晾蛏o沒有想到的是,王漢繼續(xù)平淡的引導(dǎo)著安琪。
“王漢,差不多了吧。如果再死人,怕是會遭到帝國的通緝了。”伊莉莎靜趕緊勸說道。
“通緝。”聞言,王漢笑了笑,說道:“安琪已經(jīng)沒有退路了,因為要殺她的人是安格拉大公,通緝還重要嗎?”
“安格拉大公!”聞言,伊莉莎靜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看著王漢,安琪一個貧民窟的普通女孩,一個學(xué)院的末尾學(xué)生,怎么可能讓安格拉大公派人殺她。
伊莉莎靜不敢置信的問道:“你確定嗎?”
“確定!蓖鯘h點了點頭,道:“這是我從殺手口中審問出來的消息,所以安琪必須要有一顆更加堅定的心!
聞言,伊莉莎靜不再多說什么了。安格拉大公,這是多么恐怖的存在,安琪的敵人是多么的龐大和強大。
“安琪,你的恨意還不夠!蓖鯘h說道。
聞言,安琪再次動了動,想要拿起地上的長刀,可惜,她的力氣就像是被抽空了一般。
“讓我?guī)湍阋话寻桑〉纱笱劬粗。過了這一關(guān),你就有資格成為我的弟子了。”王漢見狀,也知道安琪已經(jīng)無力了,五根手指動了動,延伸出五根透明的查克拉絲線和安琪的手腳連在了一起。
下一刻,安琪的身體不受控制的撿起了地上的長刀站了起來,一步步的走向了剩下的幾個被泥土包裹的男子。手中的刀高高的舉了起來。
“可憐的孩子!币姞睿晾蛏o閉上了眼睛,不再阻止,他知道,安琪的敵人實在是太過強大,這是安琪唯一的出路,今后面對敵人的不斷暗殺,攻擊,安琪不能有一點點憐憫,否則將會死無葬身之地。
“不要...”看著高舉起長刀,瞪大眼睛的安琪,幾名男子驚恐的搖頭。
只是沒等幾名男子將口中求饒的話說出,安琪手中的長刀便猛然揮下,從頭到腳劃過了一名男子的身體。
“噗......”被劈中的男子頓時從中分為兩半,鮮血濺了安琪和剩下的男子一臉。也讓所有人都看呆了。
“噗......”刀光接連的閃過,剩下的幾名男子也被斬成了兩半,鮮血和內(nèi)臟流滿了周圍的地面,整個過程,安琪都強忍著心中的恐懼,瞪大著眼睛。
“嘔......”安琪再也忍受不了,張開吐了起來。不僅是安琪,周圍圍觀的人,就連伊莉莎靜也都吐了出來。
“安琪,恭喜你,你蛻變了。”王漢笑著說道,揮手招出一團水流包裹住了安琪,將她身上的血腥洗去。安琪也再也承受不住,放松下來后沉沉的睡了過去。
“王漢,會不會太過了。她畢竟只是一個二階學(xué)院一年級的學(xué)生,還是末尾生!币晾蛏o看著睡著的安琪,對王漢說道。
“我知道,不過那是曾經(jīng),不是今后!蓖鯘h說道,目光看向了周圍那些驚恐的貧民,看到如此恐怖的場景,即使是他們也變得驚恐起來。
“快逃啊,這個殺人魔要大開殺戒了。”見王漢的目光看過來,周圍的貧民頓時驚恐起來,紛紛奪路而逃。踩踏,推嚷。
“麻木,自私,隨波逐流,怯弱,本能大于理智,**大于道德。”王漢看著這些混亂的貧民,口中淡淡的說道!斑B做為一個真正的人活著的心和理想都沒有,如同飼養(yǎng)出來待宰的牲畜般可憐,可惜他們是人,卻更可笑!
“王漢,夠了,不要再殺了,這些人雖然麻木,但是卻都是無辜的!币晾蛏o聽到王漢的話,趕緊按住了王漢的肩膀。
“我沒興趣殺他們!蓖鯘h搖頭說道,上前抱起了睡著的安琪,走出了這片廢墟。伊莉莎靜見狀,松了口氣。
夜,王漢坐在窗臺上,靜靜的看著天上的月亮。伊莉莎靜坐在房間的等著上,擔(dān)心的看著睡在床上的安琪,安琪的眉頭緊鄒著,臉色蒼白,手腳不時的動著,口中呢喃著什么,表情似乎很是痛苦,應(yīng)該是在做噩夢。
“啊......”突然,安琪驚叫著,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發(fā)現(xiàn)是做夢后,大口大口的呼著氣。
“醒了!蓖鯘h的目光從夜空中移了回來,語氣溫和的對安琪說道。
“嗯!卑茬鲬(yīng)了一聲,逐漸平靜了下來,愣愣的看著自己的雙手。
“很自責(zé)嗎?”王漢問道。
“不是!卑茬鲹u了搖頭,抽泣的說道:“那些人死有余辜,從我記事以來就沒少欺負母親,甚至凌辱母親,周圍的人對他們的惡行也見怪不怪了,那種事,在貧民區(qū)經(jīng)常發(fā)生,母親為了我,一直都在默默的忍受著。我只是第一次殺人,不適應(yīng)!
“那么現(xiàn)在呢?”王漢問道。
“現(xiàn)在....”安琪愣了一下,說道:“雖然不適應(yīng),但是卻有一種快感,發(fā)泄的快感!
“這幾天好好休息,適應(yīng)一下!蓖鯘h說道:“過幾天就要離開這個城市了!
“接下來我們?nèi)ツ?”對王漢的話,安琪也理解,問道。
聞言,王漢笑著說道:“當(dāng)然是去為你復(fù)仇了。你的仇人是誰我已經(jīng)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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