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幾天,陸豪發(fā)現(xiàn)每天晚上楊彩月和道士屋里的油燈都是整晚亮著的,心中大為疑惑。
“嘿,住了好幾天柴房我怎么就沒注意這個事呢,整晚點著燈,這是什么原因呢?”
陸豪便找個了機會單獨問楊天朗這個事,說昨晚你姐屋里和道長屋里的燈好像好幾天晚上都沒有熄,是不是晚上睡覺忘了吹了?楊天朗聽后哈哈大笑,拍著陸豪的肩膀說道
“我姐又不是小孩子,怎么會忘記吹燈呢。這事我忘記告訴你了,其實我屋里的油燈也是整晚一直都點著不吹的。因為我們住的地方離村莊較遠,離后山較近,后山里有狼,我們家后院又養(yǎng)著羊,怕狼晚上過來捉羊吃,所以晚上每個屋里都點著燈,就是為了防止狼群接近,嚇唬狼用的。”
“哦,是嗎?”陸豪心里覺得這個理由有些牽強,但感覺也好像是有點道理,因為狼怕火這件事,陸豪是知道的。
“奶奶的,又是我多想了,和寶刀一點關(guān)系沒有。還是得繼續(xù)找刀。到底能藏在哪呢?”
心里一算日子,離閆森所說的火焰蠱毒發(fā)作的日子已經(jīng)不到七天了,可這寶刀如今是一點下落也沒有。
“既然找不到,我就找機會旁敲側(cè)擊的問問。”
這一天下午,楊天朗和陳元寶又去練武去了,家中只剩下楊彩月和陸豪二人。陸豪就開始問楊彩月,
“哎,彩月姐,都這么長時間了,道長還不回來?”
“是啊,師傅每隔個把月都要出去一趟,或長或短,這次時間算是比較長的,讓你趕上了,你父親病重在家,有人照顧嗎?”
“哦,那倒沒事,我父親病體已久,雖不見好轉(zhuǎn),但是也沒有加重,一直吃著藥呢,就是見效緩慢,我母親和我姐姐一直在家照顧,倒是沒什么大事。”
“哦,那就好。”楊彩月一邊說話一邊研磨著藥材。
“彩月姐,我一路打聽過來,聽說道長不但精通醫(yī)理,而且武藝高強,是不是經(jīng)常是手拿拂塵,身背寶劍或?qū)毜叮袷莻髡f中的太上老君或是呂洞賓的模樣啊?”
陸豪這是拐彎抹角的打聽道士有沒有將寶刀帶在身上,其實普通道士哪有背什么寶劍寶刀出門的,即便是畫像里的呂洞賓也不過是背著一把寶劍而已。
“哈哈,太上老君和呂洞賓那誰見過啊,還不都是畫上的人物,道士可不都是那個打扮唄,不過我?guī)煾缚蓻]有背什么寶劍或?qū)毜叮话阒皇鞘帜梅鲏m而已。”
“我聽說習武之人一般都會使好幾樣兵刃,家里也都經(jīng)常擺著幾種常練的兵器,比如,刀、槍、劍、棍等等,道長不使用其他兵刃嗎”
“嗯?你好像對兵器很感興趣啊?陸豪。”楊彩月停下手里的活,抬起頭來看著陸豪問道。
“噢,嘿嘿,我也是小時候跟著一個師傅學過幾天武藝,師傅家里擺著兵器架子,里面放了好多兵器,所以我認為經(jīng)常練武的人家里都應(yīng)該有很多兵器。”陸豪看楊彩月的反應(yīng)知道自己問的有些多
“是嗎,那你也是個練家子啦?”
“沒有,沒有,比起天朗和元寶他們我還差的遠呢?行,彩月姐,你先忙著,我去看看天朗和元寶他們。”
看著陸豪向后山坡走去的背影,楊彩月心里稍微有些嘀咕,心想
“看著陸豪這干活的利索勁兒和走路這矯健的步伐,像是個有武功底子的人。”
不過楊彩月也根本沒有多想,愣了一會直接又接著磨草藥了。
這陸豪朝著楊天朗陳元寶他們練武的地方走去,大老遠的就看見這二位還是在依舊練著自己不熟練的招式,一個比劃著不男不女的拳法,一個是半身不遂的輕功步伐,看著陸豪心里這個別扭啊,心想
“這個雜毛老道到底是什么來頭,教的什么武功,我不會是真的找錯人了吧?也不對啊,這些特點跟閆森說的都對上了,五十左右道士,懂醫(yī)術(shù),盛產(chǎn)桃子的地方,沒錯啊,也就是道士的姓氏不對,不過隱姓埋名的可能性比較大,再找這兩個小子問問,實在打聽不出來,就只能等月圓之夜的晚上了。”
走到楊天朗和陳元寶的旁邊,陸豪故意裝的像是看到什么武林高手似得,一臉的仰慕之情,并假裝好奇的問道
“二位兄弟,這練得是什么武功啊,看著很特別啊,好像很厲害的樣子。”
二人一看陸豪走了過來,也都停下了招式,楊天朗沖著陳元寶喊道
“元寶,歇會兒,跟陸豪聊聊。
“好咧,哎喲我這腰啊”陳元寶雙手撐著腰扭了扭,慢吞吞的走了過來,
“走這方位走的,把我腰都快扭斷了,天朗,你說你當初是怎么練的,太難了”
“這還叫難?你把心法背熟了,再把我教給你踩的方位都記住了,練起來很快的。”
“哦,好吧,我記性是不太好,老是走錯。”陳元寶也不好意思的撓撓頭。
“陸豪,你怎么過來了,是不是和我姐在一塊挺悶的?”楊天朗向陸豪問道
“沒有,沒有,彩月姐主要是太忙了,也沒什么空聊天,我看也沒什么活了,這才出來看看你們。”
“我們倆這都是練些剛學的武功,進度比較慢,應(yīng)該也比較難看,嘿嘿,你都看出來了吧。”
“沒有,挺好的,我武功懂的不多,看著還不錯。”陸豪這表情仍然滿臉堆笑,心里卻想
“豈止是難看,簡直看的我有點惡心,什么鬼師傅有這么教徒弟的。”
“哎,我問一下,你們師傅,就是道長,他的武功應(yīng)該是比較厲害吧?”
“嗯,絕對厲害,別的武功沒見過,就我們兩個目前學的這兩套功夫,我見師傅以前練過,那可是比我們強過百倍不止。”楊天朗得意的說道
陸豪心里又是有點不屑一顧,心想
“就你們倆練的這武功,估計我也比你們強過百倍,更別說你們那個道士師傅了。”嘴上卻說,
“我想也應(yīng)該是,道長能教出你們這樣的徒弟,他的武功肯定差不了,你們師傅練武都是用拳腳嗎,不用別的兵器嗎,像刀、劍之類的”
二人聽到這個問題,都在腦子里想了一會兒。楊天朗說道
“好像沒見過他用過別的兵器,只是用手上的一柄拂塵。”
“從來沒用過其他兵刃嗎?”陸豪用追問一句,
“沒有,我印象里沒見過。”楊天朗回答完這一句,突然感覺這陸豪問的問題有些跑題,剛要問陸豪為什么要問這個,旁邊的陳元寶說道
“哎,對呀,天朗,師傅前兩天不是說過,還要教我們一套刀法嗎?”
“刀法?”陸豪的眼睛立刻瞪了起來,立即追問陳元寶
“你見過道長用過刀嗎?”
“嗯。。。,”陳元寶也是用大腦努力的回憶了一下。
“沒有,從來沒見過,自打我七八歲過來學武,好像看到師傅除了拿著拂塵,就沒看到過別的兵器。”
“哦,”陸豪頓時心里有些失望,心想
“這兩沒腦子的小子都沒見過,看來這道士將這寶刀隱藏的挺深,應(yīng)該比較難找。要不就是我確實找錯人了。”
“行,不耽誤你們倆練功了,我先回去了”陸豪沖二人打了個招呼,就往回走
“好了,天朗,休息夠了,咱們繼續(xù)練吧”陳元寶站起來又抻了抻腰板,走到一旁繼續(xù)練著。
楊天朗此時確有些疑問了,心想,
“他問師傅用沒用過刀干嘛啊?奇怪!”楊天朗也繼續(xù)練他的伏“紙老虎”拳去了。
陸豪走在回去的路上,心里一直琢磨這個事該怎么辦。
“明天就是月圓之夜了,看來只能在這天晚上賭一賭了,要還是沒有線索,只能回閆森那里再做計較了。現(xiàn)在只有月圓之夜這一個機會了,必須多留出點時間去找刀,可這楊彩月和楊天朗怎么辦呢,楊彩月看著是有功夫的,怎么把他們支開呢?這是個難題,得好好想想,不管怎樣,月圓之夜必須動手。”
陸豪思索著計策向木屋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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