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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彩月和陸豪、陳元寶一見無念逃跑,便想乘勝追擊,繼續重創無念。但在此時,那梵音護法突然跳了過來,站在無念身邊立掌掐訣,口念起了經咒。說是“念”咒,其實跟唱是差不多的,用佛門之特有唱贊的腔調輕聲吟唱起來,陣陣歌聲向三人飄去。
陸豪本來還想譏笑這梵音護法兩句,但是突然聽到這傳入自己的耳朵里的歌聲,一股特殊的感覺在心油然而生,感覺這歌聲竟是如此的清凈、美妙,自己的內心仿佛已經被這歌聲穿透,然后又把自己層層包裹在其,使自己完全沉浸在這歌聲之,身體完全放松了下來,腦子里覺得周圍的一切事物都是那么的寧靜、美好,一切憂愁煩惱全都忘得一干二凈,眼皮有些越來越重,直欲沉沉睡去。正在此時,遠處坐著的楊天朗沖著這三人大叫一聲,
“喂!干嘛呢?你們三個怎么了?!”
楊天朗這一聲大叫,讓本欲睡去的陸豪頓時又清醒了幾分,心驚呼,
“不好,我怎么會突然如此的頭暈,看來這人所念的咒語有些邪門,能夠讓人昏昏欲睡。”
陸豪趁著清醒了幾分,趕忙朝旁邊的楊彩月和陳元寶望去,只見那二人也是同自己剛才一樣的癥狀,眼神迷離,腳下踉蹌,身體不住地晃來晃去。陸豪使勁地搖著自己的腦袋,盡量讓自己保持清醒,沖著楊彩月和陳元寶喊道,
“彩月姐,元寶,你們感覺怎么樣啊?這人念的咒語有問題,快捂住耳朵,興許還能保持一些清醒!”
楊彩月和陳元寶聞聽陸豪所言,急忙捂住了各自的耳朵,癥狀立刻減輕了一些,腦子恢復了幾分清醒。但那歌聲依然如絲如縷一般鉆入到三人的耳朵里,讓三人根本無法徹底擺脫這歌聲的控制。
無念看到三人的狀態,臉那驚慌失措的神情頓時又鎮定了下來,向前走了兩步對三人說道,
“哼,你們以為我帶著梵音護法前來只是觀敵瞭陣的?!你們以為憑我無念一人敢托大前來挑戰你們一幫人嗎?!太小看我了,我無念豈是考慮不周之人,這下你們知道梵音護法的作用了吧?!哈哈,你們的死期到了!”
無念說著再次攻了來,亮出鷹爪先朝著陳元寶抓去,陳元寶一見無念沖前來,急忙放開捂住耳朵的雙手進行格擋,豈料雙手一放,那歌聲便瞬間完全涌入耳朵之,再次讓陳元寶頭暈起來。無念前輕松打掉陳元寶格擋的雙臂,左手鷹爪向斜方一抓,那陳元寶的胸前又是多了三道血淋淋的傷口,隨后無念快速飛起一腳又將陳元寶踹倒,緊接著掉轉方向又朝著陸豪抓去。
陸豪見這無念沖著自己奔來,可不想在原地坐以待斃,捂著耳朵勉強運起風馳術向遠處跑去。無念看到后冷笑了一聲,說道,
“小子,我看你如今能跑多快,無能鼠輩,今日用我這對鷹爪要了你的狗命!”
無念雙臂展開,一個鷹擊長空朝著陸豪追了過去,姿勢在空十分舒展,動作真如一只發現獵物的老鷹一般。陸豪回身一看,心駭然,腳下加快腳步,覺得要是跑出這聲音傳播的范圍是不是能夠擺脫這歌聲的干擾。陸豪想得挺好,但是由于被那歌聲侵擾,腳下速度卻根本起不來。那無念豈會不知陸豪的想法,幾個大跳落到陸豪的身前,一腳將陸豪踢翻在地,右手鷹爪直取陸豪咽喉。
陸豪不敢放開那捂住耳朵的雙手,眼見無念的鷹爪沖著自己抓來,急忙向左邊連打個兩個滾兒,隨后用前額頂地雙腳蹬地,一個跟頭翻了過來,踉蹌了幾步又繼續向前跑去,邊跑邊沖著楊彩月大聲喊道,
“彩月姐,先把那個念咒的護法處理掉,只要不讓他繼續念咒,我們都得救了!”
楊彩月此時盡力將耳朵捂緊,正想要前去相助陸豪,一聽陸豪對自己所喊,方才想到解決掉這念咒之人才是關鍵,不由得佩服起陸豪的心思敏捷,急忙轉身向那梵音護法跑去。無念見楊彩月跑向梵音護法,譏笑著說道,
“呵呵,你們真是太天真了,梵音護法若是只會念咒不懂武功的話,想要破除這咒語豈不是靠一支暗器能解決嗎?!”
無念說的沒錯,梵音護法一見楊彩月捂著耳朵沖自己踢了過來,便不慌不忙閃身跳躍躲避。楊彩月雙手捂著耳朵不敢放手,只能用腿部攻擊,但是連踢幾下都被這梵音護法輕松避過,而且靠著這梵音越近,便覺得這吟唱之聲越大,不光從耳朵進入,好像從頭臉任何一個毛孔都在不停涌入,直攪得楊彩月頭疼不止,難以忍受,根本發揮不出有效的攻擊。
無念看到楊彩月攻擊無法得手,便放下心來,繼續朝著陸豪追去。眼看到了陸豪身后,無念雙腿蹬地躍起,來了個“蒼鷹踩兔”的招式,單手鷹爪直取陸豪后心,只聽“呲”的一聲,陸豪后背的衣服被抓了一塊下來,隨后鮮血開始慢慢地浸染到衣服之。陸豪強忍著后背的疼痛,心知此時頭暈目眩的,絕對不是無念的對手,不敢回身反抗,只得繼續向前狂奔。無念扔掉手的碎布,惡狠狠地沖著陸豪喊道,
“小子,今日便是你的死期,你留著力氣到地下去跟那閻王耍嘴皮子吧,哈哈哈哈!”
無念繼續緊追陸豪,看準了陸豪的后脖頸,一招“蒼鷹探爪”,右手那尖利的鐵鷹爪直接向陸豪的后脖頸抓去,想一招之內結果了陸豪的小命。正在此時斜地里突然飛奔過來一人,一拳便向無念右臉打去,無念見有人從側面突然襲來,趕忙收回抓向陸豪的鷹爪,向右邊一架格擋住此人打來的拳頭,隨后雙腳落地,又急忙向旁邊一跳,這才轉過身來看看是何人突然過來攻擊,沒想到竟是那先前被自己打傷腿部的楊天朗。
無念看著眼前的楊天朗,又望了望附近的那三人,陸豪此時捂著耳朵正在向前跑去,陳元寶捂著耳朵半跪在地,楊彩月同樣也是捂著耳朵表情痛苦地不停地追打著梵音護法,可這楊天朗既沒有捂住耳朵,也沒有做什么防護措施,臉也毫無不適的表情,弄得無念心納悶兒,便向楊天朗問道,
“你為何絲毫不受這經咒的影響?”
楊天朗看了看陸豪三人,又看了看不停念咒的梵音護法和眼前的無念,說道,
“那你為何又能不受這經咒的影響?”
無念笑著哼了一聲,說道,
“其一,我耳朵里放有耳塞,能起到一定阻塞的作用,但是并不能完全阻止這聲音進入。其二,梵音護法會念這迷心咒,我便在心默念解心咒,自然可以將這咒語的法力化解掉,那你又為何又會不受這迷心咒的影響呢?”
“你問我?我也不知道,我現在唯一知道的是快點解決你!”
楊天朗未等說完,使出伏虎拳快速打了來,無念不慌不忙地與這楊天朗對拆了幾招,說道,
“小子,雖然你能不受這迷心咒的影響,但是你腿有傷,僅憑這一點你也毫無勝算可言,今天送你們一個一個地去見閻王!”
無念手腳一起發力,對招之瞅著機會照著楊天朗那條傷腿踢去。楊天朗腿部受傷,只得勉強站立,輕功完全無法施展,在無念的強攻之下,僅會的伏虎拳也根本發揮不出威力,轉眼間被無念抓得滿身傷痕。
正在無念瞪著猩紅色的雙眼想要大開殺戒之時,只聽得不遠處的樹林之傳來一聲渾厚響亮,讓人魂飛膽裂的老虎的咆哮之聲,
“嗷…嗚…”</ne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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