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空沖著窗戶外一聲大喝,
“是誰?誰在外面?”
楊天朗聽到司徒空的喊聲,片刻也不敢在原地停留,趕忙運(yùn)起風(fēng)馳術(shù),一陣風(fēng)似得朝自己的屋中跑去。
司徒空聽窗外無人答應(yīng),便快步來到窗前推開了窗戶,卻發(fā)現(xiàn)窗外并沒有什么人。仇士良問道,
“怎么,有人在偷聽嗎?”
“呃,沒有沒有,剛才是只野貓?jiān)谂来皯簟!?br />
司徒空一臉疑慮地關(guān)上了窗戶,繼續(xù)和仇士良討論大事。而快速跑回屋中的楊天朗此時(shí)還驚魂未定,腦子里一直回想著剛才那仇士良說過的話,
“如果這個(gè)楊天朗的身份真的惹人懷疑了,為了不暴露我們的計(jì)劃先除掉他也無妨!”
這句話讓楊天朗對司徒空帶自己來京城的目的再次產(chǎn)生了懷疑,心說,
“這司徒空口口聲聲說帶我來京城是為了讓我與生母相認(rèn),可是到了這里又推三阻四說還要等上三年。剛才那個(gè)人說我的身份確認(rèn)無誤,我是什么身份?先除掉我也無妨!這,這司徒空到底想做什么?他到底是想幫我還是想害我?!”
此時(shí)楊天朗心中對司徒空充滿了恐懼和不信任,正琢磨是不是該繼續(xù)留在這里時(shí),門外管家王林叫道,
“天朗,在屋里嗎?司徒大人叫你過去一起吃個(gè)午飯!”
楊天朗心里“咯噔”一下,忙推辭道,
“哦,那個(gè),司徒叔叔不是有客人在嗎,我就不過去了吧,我一個(gè)小孩子和他們在一塊吃飯怪別扭的,我自己隨便吃點(diǎn)就可以了。”
這時(shí)管家王林推門進(jìn)來,說道,
“天朗,那仇士良仇大人已經(jīng)走了,沒有外人,就你和司徒大人兩個(gè),收拾一下快點(diǎn)過去吧。司徒大人說好久沒見到你了,想看看你!”
“哦,那好吧,我馬上過去。”
等楊天朗來到客廳之時(shí),飯菜早已擺好,司徒空立即熱情地招呼楊天朗坐下,說道,
“天朗,好久沒有看到你了,最近怎么樣?我不在府中的這段時(shí)間里有沒有偷懶啊?”
“呃,司徒叔叔,沒有,我哪敢再偷懶啊,我可不想再回到那地牢里了。”
“呵呵,你能記住教訓(xùn)就好,坐下,快吃吧。”
二人吃飯之時(shí),司徒空就楊天朗練武之事東拉西扯聊了一通,隨后又問道,
“哎,天朗,你今天上午是什么時(shí)候回來的,我和仇大人一塊過來的時(shí)候你好像不在府里啊?”
“哦,是,我是快吃午飯的時(shí)候回來的,管家王林跟我說你們在屋里談話,讓我回屋呆著不要亂跑,我就徑直回屋去了。”
“嗯,你回屋應(yīng)該會路過我的書房吧,可曾聽見那仇大人和我說些什么?”
楊天朗聽司徒空問到此事心跳立即加快了不少,但是強(qiáng)壓心中的慌張,裝作若無其事地說道,
“我可沒興趣聽你們聊天,再說你們聊的不是官府里的事便是朝廷上的事,我又聽不懂。”
“呵呵,也是,不懂歸不懂。不過,那仇大人是個(gè)大嗓門,他在屋中和我說話的聲音這么大,你難道真的什么也沒聽到?”
“哦?那仇大人他說話的聲音”
楊天朗本來想說“那仇大人說話的聲音好像不是很大啊!”但是說到一半,突然意識到這是司徒空在套自己的話,自己不論說那仇士良說話的聲音是大是都有可能間接證明自己聽到過二人的談話,便急忙改口說道,
“那仇大人他說話的聲音,呃,他說話的聲音我真沒聽到過。我一聽說你回來了就趕忙回自己屋了,生怕被你碰上又問這問那的我答不上來。”
“看來我在你眼中的形象是越來越壞了,讓你這么害怕我。呵呵,不過,天朗你要記住,不論什么時(shí)候司徒叔叔都會永遠(yuǎn)站在你這邊維護(hù)你的,無論你聽到什么或是看到什么,都不要懷疑我的用意,因?yàn)槟惝?dāng)年是我拼了命才保全下來的,以前是這樣,以后也會是這樣。”
“我知道,這個(gè)世上除了我?guī)煾负蛶熃悖挥兴就绞迨遄钅苄诺眠^了,呵呵!”
楊天朗敷衍了幾句,心中卻在暗想,
“哼,都快要除掉我了,還在這里假仁假義,再留在這里恐怕我連怎么死的也不知道。這司徒空嘴里到底那句是真話啊!”
二人略帶尷尬地吃完了午飯,下午司徒空離開此處又去往京兆府辦公去了。楊天朗獨(dú)自躺在屋中尋思道,
“我若是離開京城應(yīng)該去哪呢?回陳家莊?估計(jì)元寶已經(jīng)回去了,我們兩個(gè)在一塊能做什么呢?這么多人齊闖幽冥教都沒能救回師父,我們倆在一塊更是沒什么用。陸豪鬼點(diǎn)子多,也被元寶氣跑了,孫師哥估計(jì)是要回星月教的。我如今還能去哪呢?”
楊天朗思索了半天突然想起那裴政說最近要去趟五仙教,心說,
“不如跟著裴公子出去走走,長長見識。可是裴公子會帶著我去五仙教嗎?估計(jì)不會,不怕,他要是不帶著我去,那我就偷偷跟著他去。”
第二天,楊天朗打著詢問病情的名義來到裴n上,裴政此時(shí)正在院中練武,一見楊天朗過來,便收了寶劍,問道,
“楊兄弟,今日如何有空過來了,天氣寒冷,快快進(jìn)屋。”
二人在屋中坐下之后,楊天朗問道,
“裴公子,我昨天只是把藥送過來,卻忘了告訴你們用法用量了,我覺得你要是用不到,家里有人需要的話,興許還能派上些用場,所以過來跟你說說用法,順便看看你的傷勢如何。”
“哦,楊兄弟有心了。我這手臂感覺好多了,昨日那些字跡消失的地方已經(jīng)感覺不到癢了,只有這“勿忘”二字仍然有些感覺,不過不重,尚能忍受。”
“噢,那就好,那就好。呵呵,那個(gè),昨天聽你說最近要去趟五仙教,不知何日動身啊?”
“嗯,此事宜早不宜遲,我打算后天就啟程,早一日到達(dá)那五仙教,早一日解除我的痛苦。”
“那個(gè),呵呵,裴公子,你看你去五仙教能不能連我也帶上啊!”
“什么?帶上你?”
裴政有些驚訝地看著楊天朗,說道,
“楊兄弟,你可知那五仙教是什么地方?昨日那李道長也說過,那五仙教座落之地山高林密、毒蟲猛獸叢生,這可不是鬧著玩的。”
“裴公子,我知道。我,我在這京城之中已經(jīng)呆了大半年了,實(shí)在有些悶得慌,就想跟你出去走走!”
“胡鬧!”
裴政滿臉怒容地看著楊天朗,說道,
“那幽冥教里面是什么樣子你是見過的,我們這些人能夠活著從里面出來已實(shí)屬不易。這五仙教雖不比幽冥教險(xiǎn)惡,可也不是尋常人說去就能去的地方,再說我這次去可不是為了游山玩水,興許還會和五仙教里的人動手,到時(shí)候我連自己都未必保得住,更別說帶著你了。”
“我知道,那帶上我豈不是可以給你做個(gè)幫手嗎?”
“不行,楊兄弟,你年紀(jì)不大,武功也是一般,若真是出點(diǎn)差錯(cuò),我良心何安?那司徒大人豈不是要來我裴府興師問罪?!不行,堅(jiān)決不行!”
楊天朗好說歹說,裴政就是不同意,并讓下人強(qiáng)行將楊天朗送出了裴府。楊天朗站在裴府門口暗暗說道,
“你不讓我去,我偏要去,你不是后天走嗎,那我就偷偷地跟著你去!”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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