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人,就算借來觀音菩薩的拂塵,也撩不動馮如意,但林飛只需一個眼神就可以。
馮如意心怦怦直跳,思緒不知飄到哪里,腦中居然沒來由地出現與林飛步入教堂,甚至生了好多大胖小子的畫面。
這一幕被眾人看在眼里,自然成了秀恩愛,所有人看向林飛,都深深嘆了口氣。
這小子上輩子到底有多慘,這輩子才會如此好運?
有的男生拿出了煙默默點燃,黯然深吸,有的則是把杯中酒仰頭滿飲,沒有割喉般的辣感,只有苦澀。
蔣天宇心中大罵s,若不是礙于自己華爾街精英的身份,估計早就用雙手瘋狂撓頭了。
如果上帝有性別,那一定是女的,因為她不公!
薛文嬌見馮如意和林飛似乎一點都不受影響,眉尖一蹙,旋即又笑意盈盈道:“小明,你在橫店一般演的什么角色呀?”
她用的稱呼都變了,因為一個群眾演員是不配再被她稱為林兄的,在她印象中,群眾演員大多是演那種死尸或者炮灰的,頂天了能有一句哦,啊。的臺詞,所以她要把林飛挖苦到底。
薛文嬌在林飛眼里,就跟一只母猴子差不多,既然她想玩,林飛就不介意陪她玩玩,于是微笑說道:“我一般演的都是士兵,幫將軍牽馬那種。”
薛文嬌嘴角扯出一絲冷笑,果然是炮灰,而其他人聽了,直接沒忍住,都笑了出來。
可他們很快就不笑了。
因為他們發現馮如意居然也捂著嘴在笑,并且比他們笑得更大聲,當然了,也更好看。
什么鬼?
馮如意怎么也笑了?
他們自然不知道馮如意是因為覺得林飛搞笑才笑的,而是認為馮如意也在嘲笑林飛,那么問題來了。
既然如此,馮如意為什么還選擇這個林小明?
他們面面相覷,都有些懵了。
薛文嬌比他們都看得通透,知道馮如意這不是嘲笑,而是一種欣賞?
她的臉瞬間陰沉下來,她剛才這所以這么問林飛,就是想讓馮如意丟臉出丑,想看到馮如意覺得難堪羞愧的樣子。很明顯,她失望了,這讓她有一種把力施在了棉花上、白費力氣的感覺。
你方唱罷我登場,場面靜下來之后,一直沉默不語的蔣天宇忽然開口說道:“如意,我在美國時經常去麻省理工做學術交流,本來想找你的,只不過不知道你的聯系方式,所以沒有約你見面。”
蔣天宇和馮如意一樣,大學畢業后都去了美國留學,馮如意去了麻省理工攻讀生命科學,蔣天宇則去了耶魯念金融,蔣天宇聽同學說過馮如意在麻省理工的消息,只不過由于馮如意不參加同學聚會,大家都沒有她的聯系方式,所以蔣天宇根本找不到她。
這句話只是普通的敘舊,但眾人卻聽呆了。
因為蔣天宇是用英語說的。
最關鍵的是,這一口流利的美式英語說得完美至極,簡直比美國外交官的發音還要標準,如果不是老同學們彼此知根知底,肯定會認為他其實是個純正美國人。
蔣天宇從小英語天賦就好,現在又是華爾街的精英,英文自然說得比母語還溜,他這是故意的,在他看來,林飛這種跑龍套的,連b估計都不認識,更不要說聽懂了,所以他想用這種方式和馮如意交流,以此打擊林飛。
在他看來,馮如意也是海歸,肯定也會喜歡用英文和自己交流,自己絕對會成為全場的焦點,那林飛狠狠碾壓,讓他明白群眾演員和華爾街精英之間的階層差距有多大。
馮如意微微一笑,說道:“嗯。”
蔣天宇臉色一僵,他沒想到馮如意不但沒有用英文回自己,還只回了一個嗯?
這尼瑪未免也太傷了吧?
這讓他瞬間感覺自己剛才的一大串英文突兀至極,心中也無限尷尬,覺得自己就好像是個愛現寶、還不被人理睬的小丑一般。
他有種想掀桌子的沖動。
剛才那個路人甲也是個心眼比較多的人,他自然看出薛文嬌和蔣天宇一直想懟林飛,卻屢戰屢敗,于是他為了討好這兩人,于是便決定做些什么。
只見他端起酒杯,站起身對林飛說道:“林兄弟,我敬你一杯,你做到了我們全班男生都做不到的事,祝你和馮如意永遠幸福。”
他的話引得掌聲雷動,很明顯他表現得很友好,大家也都覺得他說的話很有水平,但林飛卻從他的眼神中看出一絲不懷好意,不過還是不動聲色的拿起酒杯喝了一口,表示回應。
之后,此人果然露出真面目,只見他裝出一副突發奇想的樣子,誠懇說道:“林兄弟,我其實對你們演員特別崇拜,我有個不情之請,不知道你能不能答應我。”
這才是他真正的目的,剛才的示好則是為了讓林飛放松警惕,好答應他這個請求,只要林飛答應下來,他就有辦法讓林飛難堪。
林飛自然早就猜到他想干什么,不過卻絲毫不在意,微笑說道:“我答應你,你說吧。”
路人甲聞言,嘴角扯出一絲冷笑,說道:“平常我們只能在電視里看到太監,所以我希望你能為我們現場表演一下太監,讓我們能夠飽飽眼福。”
果然,此人兇險至極,剛才的兩句話都在為這個要求鋪路。
在他看來,林飛已經答應的情況下,如果他耍賴不演,那就是失信。
如果演,那就更妙了,直接顏面掃地。
路人甲看了眼蔣天宇,就好像一條忠犬在向主人邀功一樣,他在國內一家銀行上班,如果能得到高天宇這位華爾街精英的器重,隨便提攜一下,那就不得了了。
他覺得自己簡直就是個天才。
蔣天宇拿起酒杯,朝他點了點頭,滿臉贊許,就差對他豎大拇指了。
得到蔣天宇的肯定,這個路人甲更起勁了,接著裝模作樣道:“林兄,怎么了,是有什么為難嗎?”
林飛先看了眼悠然自得的蔣天宇,又看了看路人甲,微微一笑道:“好,我表演給你看。”
說罷,林飛便把手放在馮如意肩膀,把她往自己身邊摟,然后側頭親在馮如意粉薄的嘴唇上。
咣當。
路人甲手中的杯子掉在桌上。
啪。
蔣天宇正往嘴靠的酒杯也摔落在地,碎成一片。
聲音清脆至極,仿佛響起一道耳光。
作者虎小熊說:媳婦已經在待產,我分身乏術,想把兩邊都顧好,但實在有心無力,越這樣越心神不寧,每天都在焦急,就好像心里有把火在燒一樣。這是小虎這幾天更新少的原因,但這不是借口,始終是我對不起大家,不過我還是希望大家能理解下,兩三更只是暫時的,請大家給我點時間,小虎拜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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