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到齊了,那么就開始吧。”簫宏淡淡的說道。
“那開始吧。”
“恩,開始吧!”
三位老者點頭之后,簫御寒站了起來,舉起酒杯,微微一笑,道:“承蒙各位的蒞臨,我簫家很是感激,作為東道主,那我蕭家就先出個題目如何?”
“當應如此!”
“如此甚好!”
“善!”
“……”
四周的那是江南才子附和道。
“最近聽聞我江南出了位俠女,劫富濟貧,懲惡揚善,不如今晚的詩會,我們就以俠為題,如何?”簫御寒微微一笑說道。
“當如此!”
“善。”
“簫兄先做!
“……”
“真是太不要臉了,我敢更定,這個家伙已經早就做好詩了,說不定等下他還會來個七步成詩!”程處弼無比的鄙視這個家伙說道。
“三郎,你是如何知道的?”上官儀不由的問道。
“廢話,這個家伙設這么一個局,為的就是把小爺我狠狠的踩下去,如何踩我?”程處弼翻了翻白眼,將一杯酒飲盡,道:“還不是想用詩來甩小爺我的臉來顯示出他們簫家比我程家要有才華有本事?呸!等下老子不把你們這幫家伙狠狠的踩在地面上,老子就不姓程!”
程處弼等人距離簫御寒還是有些遠的,所以沒有聽到程處弼的話,但是在做詩前,還是狠狠的瞪了程處弼等人一眼,然后裝作文質彬彬的樣子,向著四周圍的才子作揖,道:“既然如此,那么我就獻丑了。”
簫御寒向前走了一步,然后念道:“風為衣裳雪為容,寒雨為劍斬千蹤,若非江湖初相見,會是蜀山月下逢!
當簫御寒吟完這首詩的時候,正好走了幾步,大部分人紛紛喝彩了起來。
“好,好詩,好詩。”
“子玉兄七步成詩,簡直就是曹子建再現啊。”
“子玉大才,吾等自愧不如!
“……”
那些和簫家較好的人紛紛喝彩了起來,整個場面變得相當的熱鬧。
“看見沒有?他娘的太不要臉了,難怪會被阿爺砍啊,正所謂有其父必有其子,看他們的做派,就知道了,他們的老爹也不是什么有能耐的人!背烫庡鲅壑械谋梢暩拥臐庥袅。
“三郎,你果然猜對了!鄙瞎賰x不由的對程處弼豎起大拇指,剛才還有所懷疑,但是現在嘛,自然是不再懷疑了。
“現在自己小爺的厲害了吧?”程處弼有些得意了起來。
“聽聞玄機大師不但佛法精深,對詩詞歌賦也有所理解,不如來品評這首詩如何?”簫御寒一臉得意的看向程處弼。
“果然,來了。”程處弼嘴角露出一絲玩味兒,慢悠悠的站起來,道:“對于佛法、詩詞貧僧不敢打誑語,確實是精通得不能再精通了,詩詞小道尓!
程處弼站了出來,看向蕭御寒,道:“在我看來,你這首詩,是十竅通了九竅!
“哦?這是何解?”簫御寒笑瞇瞇的說道,他沒有想到程處弼會給自己這么好的評價啊,十竅通了九竅,那豈不是說已經接近完美了么?可惜了,若他不是程家的人,自己倒是可以結交一番。
“一竅不通!”然而,接下來的話,讓所有人都變得安靜了下來,一個個看向程處弼,還以為程處弼是發瘋了呢。
“一竅不通,不,簡直就是狗屁不通啊,你這也能夠說成是詩?簡直就是侮辱詩,侮辱在場的所有人啊,我要是你的話,就應該回去多喝點奶,然后補好自己的腦子,哎!背烫庡鰮u了搖頭,道:“沒有本事就別學別人七步成詩,這叫詩?我隨隨便便說出來的一個順口溜都比你的好!”
“放肆!狂妄!”
“程家的人簡直就是太狂妄了!”
“你若是會作,那你就作!”
“……”
眾人紛紛憤怒的說道,特別的那些蕭家的子弟,一個個恨不得拿劍捅死程處弼,被程處弼這么一說,簫御寒整個人的臉都綠了。
“那好,你說我做的不好,那你倒是做啊,你要是做不來一首比我好的,那么你當著眾人的面,承認你們程家不如我們簫家!”簫御寒咬牙切齒的說道。
“哈哈哈,要是我做出來了呢?”程處弼笑道。
“你要是做出來了,我就承認我不如你!”簫御寒說道。
“一點誠意都沒有,要不這樣吧,我做不出來,我承認程家不如蕭家,要是我做出來了,還比你好,那么你們蕭家就掏一千兩銀子給我,如何?”程處弼笑瞇瞇的說道,來到這個世界,名利什么的都是虛幻的,只有錢才是正道啊,好不容易能夠坑簫家一回,豈能放過?
“好!”簫御寒惡狠狠的說道。
“既然如此,那么就開始吧,你們都聽好了,我只做一次!背烫庡龉恍,向前走了一步,道:“趙客縵胡纓,吳鉤霜雪明。銀鞍照白馬,颯沓如流星。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事了拂衣去,深藏身與名。閑過信陵飲,脫劍膝前橫。將炙啖朱亥,持觴勸侯嬴。三杯吐然諾,五岳倒為輕。眼花耳熱后,意氣素霓生。救趙揮金槌,邯鄲先震驚。千秋二壯士,煊赫大梁城。縱死俠骨香,不慚世上英。誰能書閤下,白首《太玄經》。”
震驚,所有人在聽完之后,都露出無比震驚之色,空氣都變得安靜了起來。
“哈?你們都沒有聽清楚?啥不說話?好吧,既然你們沒有停清楚,那么我就寫出來,免得你們說老子耍詐!背烫庡龇朔籽,走到了一旁,名人展開了白紙,拿起了筆,開始書寫了起來。
不到一會兒的功夫,一首俠客行赫然寫在了那紙上,還是用狂草。
當在場的人看到程處弼的狂草的時候,臉上的震驚之色更加的濃郁了,簫御寒臉色更是變得蒼白無比。
他知道自己輸了,輸的干干凈凈明明白白。
“明日,我必將一千兩銀子送到你們所居住的客棧!”簫御寒惡狠狠的說道。
“哎,真是可惜了,早知道的話,就要一千兩黃金了!背烫庡鲎讼聛,笑瞇瞇的說道。
“噗嗤!”
聽到程處弼的話,簫御寒一口鮮血噴了出來,整個人直接翻白眼暈了過去,蕭家的人趕緊跑過去,場面一時間變得有些混亂了起來。
“哎,這孩子的心理抵抗能力不行啊。”程處弼撇了撇嘴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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