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銘剛剛將小貨船停靠在村子上方,羽堂堂便收到了來自向貍的回復。
她只看了一眼,便皺起了眉頭,“向貍懷疑是金翎學院的人圍住了嗥月。金翎學院是什么來頭?向貍好像十分擔心嗥月,請求我們務必伸出援手,否則嗥月性命難保?金翎學院的人敢當著聯(lián)盟軍團的面,公然殺人?”
6銘聞言,頓時臉色微變,待巴圖等人離開后,便飛快地調(diào)轉方向,朝向貍來的定位地點趕去,同時言簡意賅地解釋道:“金翎學院是去年的亞軍隊伍,他們?nèi)ツ甑年犻L以一招之差輸給了我,但也贏得了我養(yǎng)父的青睞。星戰(zhàn)杯結束后不久,他就從金翎學院畢業(yè),直接進入了黃金軍團。”
羽堂堂不由疑惑地歪了歪頭,“那這樣說起來,金翎學院和都星高等軍事學院之間的關系還不錯嘛?金翎的隊長雖然輸了比賽,可這跟直接保送黃金軍團的好處比起來,也算不了什么吧?”
“問題不在于他,而是另一個和他同級的隊員,哥達。”6銘苦笑道,“金翎學院也位于都星域,但卻是一所更針對于貴族或是高等士官子女的私立學院。”
羽堂堂點了點頭,表示明白,這不就擺明了說,金翎的家伙個個非富即貴么,那個什么哥達肯定也不例外。
“哥達原本也應該在去年就畢業(yè)了,但是他卻在本想一戰(zhàn)成名的星戰(zhàn)杯上栽了跟頭!”6銘豎起三根手指,“嗥月去年徒手拆掉的三架機甲中,最后一架就是他的。”
去年星戰(zhàn)杯決賽的賽制,還是十分平和地11,自家隊長對上了赫赫有名的小戰(zhàn)神,哥達不敢說什么,便主動請戰(zhàn),迎戰(zhàn)小戰(zhàn)神最依賴的“臂膀”。
他的小算盤打得好,這樣一來,名頭頓時好聽了許多,而且還只需要戰(zhàn)勝一個連機甲都沒有配備的混血女奴,豈不是妥妥地躺贏?
“陰溝里翻船的代價是巨大的。”6銘搖頭道,“他那點小算盤,我養(yǎng)父那些老狐貍誰還能看不出來?如果贏了,那面子上還能稍稍過去,可偏偏輸了后果就是所有駐守都星域的聯(lián)盟軍團都拒絕了他,而戍邊軍團,這個哥達又看不上眼。”
“所以,他就硬是在學院多留了一年,當上了今年金翎的隊長,想要一雪前恥?”羽堂堂皺了皺眉頭,“從哪里跌倒,就從哪里爬起,這么做倒也不算錯。可是,即便如此,他也只需要帶領金翎贏得星戰(zhàn)杯就好,不會真的那么小心眼,還要對嗥月下殺手吧?”
6銘無奈的神色中不禁多了一絲鄙夷,“他要是不這么小心眼,也不至于一年過去,都星域的軍團長還是沒有一個人愿意收他啊”
單論實力,其實哥達也不算太弱,去年星戰(zhàn)杯的時候,令各個軍團長望而卻步的就是他這個欺軟怕硬的性子。
可誰知這廝不思悔改,去年還沒走出比賽場地,就開始想盡辦法找嗥月麻煩!
欺軟怕硬,再加一個睚眥必報,這才是徹底斷送他留在都星域之路的原因。
羽堂堂不由撇了撇嘴,那就難怪了。嗥月那壞丫頭要是存心想氣死一個人,還真不算困難,更何況這個哥達還是手下敗將。
壞人前程,那幾乎就是結下了死仇。
更何況,這一次的星戰(zhàn)杯決賽在已經(jīng)出現(xiàn)傷亡的情況下,卻依舊沒有被叫停,難保哥達不會惡向膽邊生!
向貍恐怕也是想到了這一點,才會不顧比賽規(guī)則,向非參賽成員的羽堂堂和6銘求援!
卻說另一邊的嗥月,此時也確實陷入了苦戰(zhàn)。
3架機甲將她團團圍住卻不靠近,只在周圍游走,使用激光槍進行點射。
除去最初那架偷襲未果,反被她一舉拿下的機甲之外,金翎學院還有一人卻始終沒有露面出聲。
這不禁令她心中更加憋屈煩躁!
她明明記得金翎學院的隊長是去年的那個哥達,可現(xiàn)在圍攻自己的這3個家伙卻都不是他!
就算用腳指頭想,她也知道哥達潛在暗處,有多么的不懷好意!
“哥達你給我出來!躲躲藏藏算什么英雄好漢!有本事,你再和我面對面,堂堂正正地打一場!”嗥月被死死壓制在不足3米見方的沙地上,只能借著身后的獸形機甲躲避射擊。
每每她想破釜沉舟,先擊破一人,三人之中的另外兩人就會毫不猶豫地齊齊掃射,將她逼回原地!
嗥月幾乎完全獸化,裸露在外的雙手脖頸和臉頰都覆蓋上了一層厚厚的狼毛,鞋子更是早已被踢在了一邊,露出兩只鋒利的狼爪!
然而,這一切卻都抵不過更加兇殘的熱武器!
據(jù)說有厲害的混血前輩能夠讓皮毛刀槍不入,甚至面對粒子炮也不在話下,可顯然,她此時卻是做不到的!
嗥月出憤怒的低吼,狼嚎聲遠遠傳開,卻喚不來遠在天邊的同伴。
僵持了這么久,她才算想清楚,金翎學院分明就是想要將她的體力消耗殆盡,然后要殺要剮就由不得她了!
“哥達!你這個卑鄙小人!縮頭烏龜!”嗥月一邊快躲閃,一邊破口大罵。
距離戰(zhàn)場1公里之外的一座小沙丘后,金翎學院的第5架機甲正蹲在沙粒中,下半身完全沒入沙丘中,整個機甲仿佛和沙丘融為了一個整體。
這架機甲的肩上卻穩(wěn)穩(wěn)地扛著一臺只有“石盾”號這樣的防御型機甲才會配備的重型粒子炮。炮口正對1公里外的嗥月。
哥達嘴角噙著得意的笑容,十分享受地聽著耳邊若隱若現(xiàn)的狼嚎聲。
“困獸的悲鳴!這才是困獸的悲鳴!一個低賤的女奴,仗著小戰(zhàn)神的名頭作威作福!也是時候讓你嘗嘗女奴應有的待遇了!”
他看著安安靜靜的小隊頻道,抬了抬下巴,傲慢道:“那頭小母狼要是求饒,你們記得一定要讓她簽下賣身契,才能放了她。”
小戰(zhàn)神又如何?人死燈滅,這上好的女奴也就成了無主的自由身!還不如讓他收入囊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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