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原主就是因?yàn)榘l(fā)現(xiàn)了這個秘密,才被滅口的呢!
羽堂堂靈光一閃,覺得自己可能真相了,當(dāng)下二話不說便撥通了陸銘的賬號。
“陸銘,有奸情!”
陸銘:啥?我明明守身如玉!
通訊儀亮起的時候,他幾乎是秒接。堂堂一大早就跟著羽家的管家離開,卻始終沒有半點(diǎn)消息傳來。上午他還能勉強(qiáng)穩(wěn)住,處理因?yàn)榻鸱蛉撕推钸B真紅的出現(xiàn)而動蕩不安的首都星事務(wù),然而心不在焉地吃了午飯后,他的注意力就再也無法從通訊儀挪開了。
一雙眼珠子恨不得黏在通訊儀上。
本想讓埃克斯悄悄潛入羽家,看看堂堂到底在做什么,可不知道為什么,他喚了好幾次,埃克斯也沒有出現(xiàn)。
陸銘焦慮之下,已經(jīng)在暗暗思考天黑之后夜探羽家的可能性了。羽堂堂的通訊這才姍姍來遲地響了起來。
沒想到他惦記了大半天,卻只等來羽堂堂一句“有奸情”,陸銘覺得,他有點(diǎn)兒委屈。
他這么想著,臉上就帶出了這樣的情緒。
羽堂堂看著活像一只被冤枉的小狗的陸銘,愣了一下才反應(yīng)過來,“我不是說你!我是說管家和羽夫人!”
“羽夫人?”陸銘一怔,羽飛崖的那位夫人他見過不止一次,雖然偶爾看向羽大小姐的眼神有些奇怪,可大致來說,還算得體。
羽飛崖性子孤僻又暴躁,有限幾次帶著夫人參加世家之間的應(yīng)酬,都還算隱忍,沒鬧出什么大事來。
這其中,羽夫人功不可沒。
夫妻二人雖不說琴瑟和鳴,可關(guān)鍵時刻,羽夫人還是能勸動羽飛崖的。
那個女人看起來也算溫婉大氣,幾次露面都以羽家的利益為重,實(shí)在難以想象這樣的羽夫人竟會背著羽飛崖搞這些小動作!
陸銘面露疑惑,下意識地問道:“你發(fā)現(xiàn)了什么證據(jù)嗎?”
羽堂堂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語氣涼涼道:“他們兩個現(xiàn)在就在我腳下滾床單,你想看現(xiàn)場直播嗎?”
陸銘默了默,不由自主地設(shè)身處地想了一想羽堂堂現(xiàn)在的處境,頓時耳尖就紅了起來。
“不……不用了……堂堂你別看他的……會長針眼……”
羽堂堂聞言,愣了一下,長針眼?
不就是兩具肉身嗎?
一抬頭看見陸銘那扭捏的神色,和那仿佛無處安放的雙手,不知為何,原本腦中閃過的那死物一般的肉身突然就生動了起來,漸漸變成了陸銘本人。
羽堂堂頓時看向陸銘的眼神就不對了,在娜迦星球的時候,為了給他治療,自己可是看光過他的,那時她并不在意。
可現(xiàn)在,那具白花花,赤果果的身體,瞬間就和光屏里的陸銘重合在了一起,盡管此時陸銘穿得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可羽堂堂愣是覺得一具果體在自己眼前扭來扭去。
活色生香!
“我又不是沒看過你的,不是也沒長針眼么?”羽堂堂下意識地皺眉道,“還有,你能不能別扭了,瞧著跟沒穿衣服似的。”
陸銘的身體頓時僵住了!
腦袋更是“嗡”的一聲炸開了!
堂堂她……她看過……
幾乎瞬間,陸銘就想到了甫一開始,自己在娜迦星球昏迷的那十天。
行動快過意識,他還沒想沒明白堂堂到底對自己做了什么,右手就下意識地摁斷了通訊。
身體某處不受控制地躁動起來!
陸銘羞紅著臉,不敢看那明明已經(jīng)黑掉的光屏。
待到稍稍平復(fù),再撥通羽堂堂的賬號時,時間已經(jīng)不知不覺過去了半個小時。
羽堂堂面無表情地出現(xiàn)在光屏里,看著陸銘那張紅暈未散的臉,涼涼地問道:“解決了?”
陸銘的臉?biāo)⒌匾幌略俅螡q紅了,脫口而出道:“我沒有!我……”
羽堂堂卻不等他說完,便搖頭道:“你畢竟已經(jīng)18歲了,該發(fā)泄就發(fā)泄吧,我不介意你拿我當(dāng)對象。你現(xiàn)在本就重傷,別再憋壞了。如果還沒有解決好,我可以再等半個小時。”
陸銘只覺得腦袋里一片空白,仿佛只能看到羽堂堂那張紅潤的小嘴一開一合在說些什么,卻聽不到半點(diǎn)聲音。
然鵝,僅看她的嘴唇,他也能讀懂她在說什么!
避無可避!
通訊再次“啪”地一下斷了。
羽堂堂看著再次黑掉的光屏,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躁動的少年啊!
然而她卻不自覺地摸了摸自己的耳朵,嗯,有點(diǎn)燙,難道是長途奔波要發(fā)燒?
這一次的間隔時間有些長,羽堂堂豎著耳朵聽見樓下終于傳來整理衣服的動靜,便給陸銘留了言,隨即便鉆進(jìn)被子里,假裝睡著起來。
羽夫人將羽守成送出門外,又毫不避諱地“依依惜別”后,樓梯處便傳來“蹬蹬蹬”的腳步聲。
緊接著,臥室門便被輕輕推開了一條縫。
羽堂堂閉著眼睛,看似渾身放松呼吸綿長,實(shí)則卻將戒備提高到了極致。
羽夫人身上散發(fā)出來的**氣息,令羽堂堂不由自主地皺起了鼻子。
好在羽夫人只是在門外看了一眼,便又離開了,不多時,二樓另一側(cè)的主臥里便傳來了沐浴的水聲。
羽堂堂睜開眼睛,看了看一直攥在手中的通訊儀,只見上面多了一條來自陸銘的信息,卻是囑咐自己務(wù)必小心。
她想了想,不知是怕羽夫人發(fā)現(xiàn),還是為了給陸銘留點(diǎn)兒顏面,終究沒有撥通陸銘的賬號,而是直接回復(fù)道:“我懷疑羽夫人是因?yàn)榧榍楸话l(fā)現(xiàn),才狠下殺手。查查一年前我們出事那段時間前后羽守成的行蹤。”
羽夫人背后并無勢力,又很少出門,能在自己和陸銘剿匪任務(wù)中做手腳的機(jī)會不多,可羽守成身為羽飛崖的心腹,想要動手卻是易如反掌。
羽堂堂眉頭緊皺,可還有一件事,她卻想不明白。
羽夫人明明說從十多年前就已經(jīng)在暗地里給原主下毒了,可是卻始終沒有要了原主的性命,這又是為什么?
羽夫人并無子嗣,原主的存在并沒有擋了她的富貴之路,除了奸情被發(fā)現(xiàn),羽堂堂實(shí)在想不出其他動機(jī)。
可是,如果原主真的中毒十多年,羽飛崖又怎么會毫無所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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