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前一亮,迅速接通了電話。
隨后而來的王莽見此,本想上前打斷,畢竟誰也不知道陸逸鳴會不會在這個時候搬救兵。
可這腳下才堪堪邁出去一步,立刻被陸逸鳴接下來的話給打斷。
“你什么意思?”萬分詫異的語氣,陸逸鳴的面部表情也隨即變的十分扭曲。
很快他的耳邊就傳來一陣男聲,慢條斯理的,“你別急,先聽我說。壁月現在在閻君手上,你還有選擇的余地嗎?既然閻君想讓你在全城人民的面前下不來臺,你就偏不讓他如愿!你就從這里一路走到閻君,三跪九叩,向閻家表示至高的誠意,讓大家以為你是在自責沒有阻止這場悲劇的發生!你想想,這樣做不僅能保壁月安全,又能幫你收攬人心,豈不是一舉兩得的事情嗎?”
說話的這個人,正是趙崇彬,也就是當初在西城區定時去給壁月檢查身體的那個醫生。
鮮少有人知道,他和陸逸鳴的關系很是緊密,從某種角度上來說,他甚至可以說是陸逸鳴的軍師,對陸逸鳴的一切都了如指掌。
就好比這一次,閻君和陸逸鳴說了什么,陸逸鳴根本沒有機會告訴他,但他卻已經知道了三跪九叩。
“”陸逸鳴沒有回答,臉色鐵青著。
趙崇彬卻又道,“壁月你得保,總統之位你也得保,否則你拿什么來復仇?再者,閻君絕對不會動手殺人。”
陸逸鳴心中嗤笑,即便趙崇彬不說這些話,他也不會拒絕閻君的要求!
他走到今天這一步,他吃了這么多的苦,無數個日夜,他都在噩夢中驚醒,他茍延殘喘活到今天,為的就能有一天能讓自己心愛的妻子醒過來!
閻君拿壁月來威脅他,實際上就已經扼住了他的喉嚨,他哪里還有反抗的余地?
跪,是一定要跪了!只是,怎么去跪,怎么跪的漂亮,選擇權在他。
咬牙深吸一口氣,陸逸鳴沒有再多說,徑直掛斷了電話。
隨便的一個抬眸,就看到門口停著的一輛黑色邁巴赫后座內,閻君正朝他看來,目光陰冷黑暗。
迎著那樣的目光,陸逸鳴再沒有方才的恐懼,他似乎被趙崇彬給洗腦了,這才幡然醒悟過來,閻君是什么人?他怎么可能濫殺無辜呢?
剛才那炸彈,不過只是嚇唬嚇唬他罷了。
是以,他根本不用怕閻君。
甚至,還沖著閻君挑釁一笑,伸手指了指天,雙膝一彎,一點羞辱感都沒有的,就那樣輕輕松松的跪了下去,好似這只不過是一個游戲,于他而言,連半點傷害都沒有。
跪下之后,又站起來,走一步,再跪下,再起來,再跪下,如此重復三次,才開始磕頭。
一次性磕了九個頭,可每磕一個頭,他唇邊的笑意就更深,極其囂張。
跪完之后,他又快步走到閻君跟前,雙手撐在車上,俯低了頭去看閻君,“我可以跪,可以去閻有成靈前磕頭。但閻君,你給我聽好了,你膽敢傷我太太一分,我就算是死,也會拉你的孩子和你的太太陪葬!閻有成大喪,算算時間,躲在天涯海角的那兩個孩子,也該回來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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