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聲清脆,獨有的嬰兒聲線,軟軟的,很好聽。
但這個笑出現在此時的場景中,便自帶七分嘲諷。
賀進的臉直接變成了綠色的,難看之極。
能言善辯的譚竹青也緘默了下來,不知道閻君心里在想什么,他也不敢隨便開口,生怕觸了他的逆鱗。
其實說實在的,冷面閻王這個諢名,早已經在政商兩界傳開了,大家都知道閻君是不好惹的,只是和陸逸鳴相比較起來,大家還都愿意在閻君手下做事。
但即便如此,所有人對閻君,都還存有敬畏之心。
從前閻有成還在的時候,這些人或者這些人的家族還和閻有成有點交情,能在閻君面前充個長輩什么的,可現在閻有成不在了,整個閻家就只有閻君一人做主,誰還敢造次?
尤其是在這個敏感的時期,所有人在閻君面前,都只能夾著尾巴做人。
因為,現在能站出來對抗陸逸鳴的,只有閻君一人。
至于閻君本人,他現在沒空跟這群人計較什么,他所有的注意力都在自家兒子身上。
方才的那聲呵呵,可謂是恰到好處,拿捏的分寸不差。
如果是巧合,那也便沒什么,可如果是有意的,那
閻君再一次垂眸看著兒子,“寒兒,笑什么?”
“誒?”鈺寒歪著腦袋看著閻君,大大的眼睛中寫滿了無辜,好像連他自己都完全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似的。
見此,閻君才松了口氣,轉而接上方才的話題,“伯伯說的不對嗎?”
“唔。”鈺寒當然不會回答,一臉茫然。
這邊賀進看到閻君臉上有了笑意,這才徹底的松了一口氣,急忙解釋,“閻先生不要誤會,剛才,是我說錯話了。”
閻君卻搖了頭,若有所思的道,“賀老說的沒錯,商人,如何與一國總統(tǒng)相比?只不過我現在無心這些。”
婉言拒絕了,閻君隨后回頭看向翟渠,淡淡啟唇,“送客。”
翟渠會意,即刻站出來,恭敬道,“各位請。”
譚竹青和賀進互看了一眼,皺起來的眉毛都能夾死一只蒼蠅了。
很顯然,他們并不想就這樣無功而返,可是閻君這樣油鹽不進,他們也是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雙方僵持中,門外的霍老爺子冷哼一聲,低聲對霍庭說道,“閻君要是再不答應,我估計這群人就得跪下了。”
“”霍庭眸光微深,自然知道也不是沒有這樣的可能,但他更在意的,卻是閻君,“爺爺,無論如何,讓閻君坐上總統(tǒng)之位吧,孫兒會盡全力幫他。”
“恩?怎么突然說這種話?”霍老爺子揚了眉,不明所以的回眸看著霍庭。
爺孫兩對視一眼,霍庭才道,“閻君突然不想做總統(tǒng),原因無非只有一個,他想為閻老爺子報仇。”
霍庭還記得閻有成死的那天,閻君跟他說過的話。
要殺陸逸鳴,就不當總統(tǒng)。
當了總統(tǒng),就不會讓自己的雙手染滿鮮血。
如今閻君突然這樣抗拒,無非是因為他想手刃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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