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說,二爺這兩天都沒怎么吃東西,所以讓我們早早的備下了,二爺什么時候想吃,支會我們一聲便是。夫人還說,要是夜里二爺餓了,少吃些許暖暖胃就好,不能貪多,二爺胃不好,怕消化不好影響睡眠。”傭人說完,轉(zhuǎn)身也就下去了。
空蕩蕩的房間里是,只余下閻清一人。
許久之后,他才端起那一小碗酒釀丸子。
碗底還有些燙手,那灼熱的溫度,直直傳進(jìn)他的心底。
嘗一口,甜而不膩,夾帶著淡淡的花香味。
仔細(xì)一看,才發(fā)現(xiàn)里面有些細(xì)小的花瓣,分辨不出來是什么品種的花,但卻好看而溫馨。
耳畔,還回響著方才傭人說的那些話。
閻清知道,紀(jì)欣妤這是真的把他當(dāng)成了一家人,在對他好。
衣食住行,一律都給他安排妥當(dāng)。
很多東西,她給閻君準(zhǔn)備一份,也絕對不會忘記他的。
不管是因為歉意還是什么,閻清都知道,紀(jì)欣妤這個人,心底是很善良的。
有那樣善良的母親,才會教導(dǎo)出閻君那樣優(yōu)秀的兒子吧?
放下仇恨之后的閻清,抱著感恩的心吃完了整碗酒釀丸子。
夜里睡覺的時候,他的嘴角都是微微勾著的。
好久好久,沒有體會過這樣平凡而溫暖的感動了
這一夜,有的人整夜安眠,而有的人,卻連眼睛都沒辦法合上。
陸逸鳴自從醒來之后就坐立不安,沒有一秒鐘舒坦過。
到后半夜,他把曲陽叫到了身邊。
“還沒找到壁月在哪里嗎?!”他近乎是咆哮的厲聲呵斥。
“沒有。”曲陽低著頭,生硬的回答。
他的語氣,已經(jīng)沒有之前那般的恭敬了,尤其是在晚上和厲琨方紹安他們喝過酒之后
然而已經(jīng)焦慮的快要神經(jīng)錯亂的陸逸鳴卻根本沒有注意到曲陽的異常,他自顧自的深陷自己的世界,滿腦子都在想著壁月現(xiàn)在究竟在哪里?!
“廢物!一群廢物!到現(xiàn)在都找不到!!”陸逸鳴暴喝著,雙手抱著腦袋,似乎頭疼欲裂,“廢物,廢物”
他不斷的重復(fù)這兩個字,雙眼赤紅,比磕了藥還可怕。
曲陽也不說話,就那樣立在原地,臉色卻開始變的不好了。
人海茫茫,要找到一個昏迷的人本來就很困難,況且還被閻君給藏起來了,這短短一天之內(nèi),讓他們上哪兒去找?
陸逸鳴如今已經(jīng)失去了理智,跟他說再多也是廢話。
他想直接甩手走人,可又不甘心厲琨和方紹安說的那些話,他想知道,山谷的那么多尸骨,究竟是不是陸逸鳴干的!
僵持中,陸逸鳴似乎是下了狠心,顫抖著指尖指著曲陽,“你你去找人,去安排,我要讓閻君付出代價!”
曲陽眉心皺的很緊,“你想讓他付出什么代價?”
“什么代價?”陸逸鳴近乎狀況的大喊,“他帶走了壁月,我也要綁架他的女人,讓他嘗嘗這種痛苦!”
“綁架他的女人,然后再殺掉嗎?”曲陽冷聲嗤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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