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guān)于云翔坤和澹雅之間的問題,云朗想跟去看看,一方面是好奇,另一方面則是擔(dān)心,別最后被他舅舅給搞砸了。
能有那么一個一心一意喜歡他的人可不容易,在這個人人追求飛升大道,任何事都要給其讓路的時代,這樣的真情很少見了,他不想讓他舅舅失去,尤其是他感覺舅舅并不是不喜歡。
但云翔坤怎么可能讓外甥圍觀這種事,恥度較高。
“去玩你的,我這還有事。”云翔坤板著臉驅(qū)趕云朗,不讓他參與這件事。
云朗悻悻地看著舅舅,看那樣子是絕對不會讓他摻和進去的,只好道:“行吧,好好說話,別搞砸了。”
“既然云家主有事,那我就先回去了,我的事等明天再說。”紀(jì)舒芳也是不想摻和進來,這個時候提出離開。
她大概看出來了,這個漪雪真君和云家主關(guān)系匪淺,甚至把她當(dāng)成了假想敵。
但無論他們是什么樣的關(guān)系,紀(jì)舒芳都不想摻和到兩個人中間,她的目的只有一個,半點不想進入這些麻煩事中。
“不用,菁華真君先去碧霄院等著就是。”但可能云翔坤自己問心無愧,并不覺得紀(jì)舒芳需要回避,想的不多,直接就拒絕了她的提議。
他不覺得有什么,但澹雅的心卻越來越?jīng)觯瑧嵟刀剩瑐模N種情緒涌上心頭,眼眶瞬間酸澀,強裝的鎮(zhèn)定在他的一句話里開始瓦解,充滿情意的眼底染上了水霧。
但她不想就這么認輸,澹雅瞪大了眼睛,不讓眼淚流下來,她要親耳聽到師兄說他喜歡上別人了,這樣才能死心。
紀(jì)舒芳看了看貌似更傷心的漪雪真君,直為云家主發(fā)愁,好好的一朵桃花不會就這么沒了吧?
不過,這是云家主自己的事,他既然這么說了,她也就不拒絕,頷首道:“那我就等著云家主了。”
話音剛落就得來澹雅的一記眼刀,不由感慨,這人被保護的太好,即使是云華派落寞了,也沒有吃太多的苦,所以才會仍然對感情這種微不足道的小事這么看重。
不過這些跟她沒關(guān)系。
凌岳給澹雅眼神讓她冷靜再冷靜,他可是知道這個人不過是想要找?guī)熜趾献鞯囊粋人罷了,不過是態(tài)度和氣了一點罷了,根本就沒什么,他可不希望兩個人關(guān)系鬧僵。
關(guān)于兩人的感情,他也看不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但鬧的太過僵硬恐怕就沒有回旋的余地了。
澹雅運氣,穩(wěn)住心神,冷靜下來,為自己剛才唐突的舉動懊惱,抱歉地對紀(jì)舒芳笑笑,想說點什么,但最終還是沒有說出口,只對云翔坤道:“云家主,我們走吧。”
云翔坤見狀,大大松了一口氣,還好師妹通情達理,緊繃的面色松了松,不過,外人看不出來就是了。
在跟著云家下人離開的時候回頭,紀(jì)舒芳看了眼站在云朗肩上的小白。
現(xiàn)在的它通體銀白色,額頭上云家標(biāo)志性的云紋也不見了,雖然改變不多,但和之前見到的模樣出入很大,但紀(jì)舒芳還是肯定它是之前在觀云鎮(zhèn)遇到的那只。
因為它眼睛里熟悉的光芒它認識自己。
不過之前的模樣一看就不簡單,即使無法探出它的底,那通體自帶的威嚴(yán)就知道不是什么簡單的角色。
但現(xiàn)在看來卻也只是不知名的高階靈獸而已。
沒想到它看起來和云朗的關(guān)系不錯,就是不知道是契約了還是其他。
云朗正可惜著無法替舅舅參謀,就發(fā)現(xiàn)有一道視線盯著他肩上的位置,心下一凜,警告地看過去,是紀(jì)舒芳這個女人,‘看什么看,不想要眼睛了。’
他記得這個人,如果不是她他和師叔早就重逢了,何必等到現(xiàn)在!
所以他的心里小小的記了她一筆,現(xiàn)在她還敢這么盯著師叔,不想活了!
看到紀(jì)舒芳被他震懾住,不敢再看,老老實實的走了,云朗自得的收回視線,“師叔,接下來,你想去哪玩?去無極寺還是別的地方?”
但不等小白考慮清楚回答,云朗道:“不如去索龍山,那東西說不定就能找到。”
“那就去吧。”小白對這個提議很心動。
“你們要去索龍山?”一個聲音插了進來,正是凌岳,看見一人一獸都看了過來,十分自然道:“帶我一個吧。”
雖然也擔(dān)心師兄和澹師妹,但感情的事,他也管不了太多,而且這明顯就是一個誤會,肯定很容易就能解決,他留下也幫不了太大的忙,不如跟著小白一起去歷練。
索龍山啊,和小白一起去內(nèi)圍深處,危險雖然加倍,但收獲也是加倍的,不管是從經(jīng)驗上來說,還是其他,對他都是百利而無一害。
“關(guān)你什么事。”云朗當(dāng)下就給他撅回去了,“走開走開。”
凌岳也不惱,只看著小白,“小白你看怎么樣?”
“你想去就去唄。”小白無所謂,凌岳要跟就跟,“云翔坤說要去無極寺找智明神君,現(xiàn)在不去了,你要不要先跟智明神君說一聲?”
云朗氣憤凌岳這個不要臉的橫插一腳,但師叔的話,他也不能反駁,只能警告地瞪了凌岳一眼,而且最重要的是他竟然沒想起來要跟師公匯報師叔已經(jīng)找到了的事!
“師叔說的對,這就聯(lián)系師公。”云朗帶著小白進了傾蘭苑,把緊跟在后頭的凌岳關(guān)在門外。
凌岳摸摸鼻子,好吧,人家不歡迎,那他就在外面守株待兔吧,省的把他給拋下了。
他相信云朗肯定能做出這種事,但只要小白看到了,肯定就不會撂下他。
在凌岳聽不到聲音的空域內(nèi),一陣咆哮傳來,“什么,你這個兔崽子,找到了為什么不我說?!”
智明神君暴跳如雷,從得到消息開始,他就不斷地在乾元大陸尋找徒弟,可一直沒有消息,現(xiàn)在甚至到了乾元大陸的最北方,嘉蔭城。
冰天雪地不見一絲綠色的背景映襯著他冰冷的神色,寒氣透過影像都傳到了他們這邊,直讓云朗打哆嗦,“師公,我們還有事,就先這樣。”
說完,云朗利落地掛斷了通訊,智明神君的話說到半截被掐斷了,“云空嵐那個大兔崽子呢,讓她……”
云朗長長的噓出一口氣,小白看著消失的人影滿是濡目之色,但看到那長須佛修跳腳的模樣逗笑了它,眼里都帶著笑意,之前忐忑不敢露面的想法不見了,剛想正大光明的出現(xiàn),通訊就斷了。
“……這么惹師傅他老人家生氣好嗎?”小白不贊同地看著云朗。
云朗卻笑笑,“沒事的,師公不會生氣,他最疼我了!”
面上無所謂,不當(dāng)回事,但他的內(nèi)心卻哭唧唧:嚶~,師公肯定要罰他打坐念經(jīng)了!
啊,打坐念經(jīng)好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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