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路彥琛拿著瑞士軍刀,剛要動手的時候,他的胳膊,被隔著云夢恬的李沉風(fēng),一把抓住了。
墨言愣住了,路彥琛也頓住,不解的看著李沉風(fēng)。
李沉風(fēng)勾唇道:“你先別著急,我還有話沒說呢!”
路彥琛有些不耐煩:“你想說什么?”
李沉風(fēng)悠然一笑:“我當(dāng)然是要說,我應(yīng)該說的話。
墨言最害怕李沉風(fēng)這種悠然自得的模樣,因為他這個人,實在陰晴不定,上一秒可能還悠然自得,下一秒,刀就已經(jīng)架在你的脖子上。
所以,還不等李沉風(fēng)說話,墨言就迅速的開口:“沉風(fēng),你在做什么,這是我跟路彥琛的個人恩怨,怎么?現(xiàn)在連你也想摻和進(jìn)來嗎?”
李沉風(fēng)從路彥琛的手,拿過那把瑞士軍刀,他看著鋒利的刀刃,嘲諷的笑著:“墨言,你在怕什么,害怕我說話嗎?我有那么恐怖嗎?再說了,這是我的地盤,我為什么不能摻和呢,而且,我也不是要阻止你們處理私人恩怨,我只是想讓你們解決恩怨之前,墨言你本人,回答我一個問題!”
墨言冷著臉,陰沉的開口:“什么問題?”
李沉風(fēng)勾唇一笑:“在我們這些人之間,是不是有你的內(nèi)應(yīng),不然的話,你怎么可能這么輕易的抓到葉小姐呢?”
李沉風(fēng)的話一出口,在場所有的人,臉色都變了。
路彥琛那邊的。
云夢恬吃驚憤怒,她萬萬沒想到,還有這樣的可能。
柳清清的眼里,閃過一抹驚恐,她沒想到,李沉風(fēng)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
難不成,他知道了什么?
路彥琛則是緊緊的皺著眉,如果有人幫墨言的話,那他救下葉一朵,除掉一個墨言,怕是萬萬不夠的。
李沉風(fēng)看著大家成功的變了臉,他的笑容變得越來越濃:“墨言,你說是不是啊?”
墨言的臉色變了變:“沉風(fēng),你在胡說什么,你難道就不害怕,我當(dāng)著路彥琛的面,說出你的真實身份嗎?”
李沉風(fēng)笑了:“你覺得我會害怕嗎?其實,都不用你說的,我自己都可以跟路先生做一個自我介紹!”
說罷,他居然笑瞇瞇的看著路彥。骸奥废壬愫冒,我是沉風(fēng),黑黨的沉風(fēng)!”
李沉風(fēng)一介紹完,在場的所有人,臉色再次變了。
云夢恬和柳清清是吃驚,墨言是震驚,他沒想到,李沉風(fēng)會在路彥琛面前,攤開自己的身份。
路彥琛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李沉風(fēng)說罷,緊接著說:“其實呢,我也沒有什么好不承認(rèn)的,我跟路先生之前,也沒有過什么大的過節(jié),不至于不敢堂堂正正的做個自我介紹,倒是墨言啊,你怎么能為了護(hù)著一個外人,這樣就背棄你的老大呢,難不成,你已經(jīng)猜到了自己今天的下場!”
李沉風(fēng)說完,臉上突然綻放出一抹妖冶的笑容,墨言看的后背都發(fā)涼。
路彥琛接著李沉風(fēng)的話,平靜的說了一句:“沉風(fēng),我跟你,倒是的確沒有什么過節(jié),只不過,我之前就警告過一次,讓你們黑黨約束好墨言,可惜啊,你沒有做到!”
李沉風(fēng)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路彥。骸笆前。覜]有做到,所以呢,今天,我就打算主動清理門戶,給你一個交代,怎么樣?”
墨言的臉色一下子變了:“沉風(fēng),你瘋了嗎?你要是殺了我,我立馬殺了葉一朵,到時候,你跟路彥琛,還是要反目成仇!”
李沉風(fēng)不屑的笑了笑:“你以為,我會害怕你的威脅嗎?我這個人,向來是什么都不害怕的,難道你不知道嗎?只不過啊,你這個人,真的很蠢呢,你的合作伙伴,今天巴不得你出事呢,這樣她好坐收漁翁之利,結(jié)果你啊,偏偏要護(hù)著他,這個時候了,還不愿意說出他是誰,我可真是意外呢!”
墨言冷著臉,快速的思考了一下李沉風(fēng)的話。
其實,沉風(fēng)的話,很有可行性,他要是說出柳清清,那路彥琛那邊,先自己亂了。
他可以趁亂做點什么,也說不定。
想到這里,他的眸子閃了閃,就要說出自己的合作伙伴。
結(jié)果,他還沒有開口,柳清清就已經(jīng)抬手,槍口對著自己:“墨言,你這樣的敗類,還想要我們老大的命,你去死吧!”
柳清清說完,子彈已經(jīng)打出去了。
墨言敏捷的閃開,子彈雖然沒有打中他,卻也擦傷了他的胳膊。
他憤怒的瞪著柳清清,二話不說,對著柳清清那邊,就開了一槍。
柳清清壓根沒想到,一直槍口對著葉一朵的墨言,居然會對著自己開槍。
她剛才開槍的時候,是害怕墨言說出自己的名字,她是真的慌了,根本沒有思考那么多。
子彈已經(jīng)打出去了,她才有些后悔,她這樣的行為,不等于不打自招嗎?
結(jié)果,還不等路彥琛處置她,墨言就已經(jīng)開了一槍。
柳清清的胸口中槍,她吃力的捂住胸口,難以置信的看著墨言。
墨言比柳清清還要憤怒:“你這個惡毒的女人,生怕我供出你,居然想要搶先殺人滅口,你當(dāng)別的人都是傻瓜嗎?”
柳清清聽完墨言的話,忍不住疼痛,直接跪在了地上。
她一手捂著胸口,一手拿著槍。
在這個時候,她根本不敢去看路彥琛。
路彥琛肯定全都知道,她苦心經(jīng)營這么久,全都白費了。
這一刻,柳清清真的是恨得要死。
可是,她卻感覺到,自己身體內(nèi)的力量,在一點點的流逝。
就算是這個時候,她的心里,還是放不下要葉一朵死的這個念頭。
看見墨言舉著槍,槍口現(xiàn)在居然對著這邊。
柳清清毫不猶豫的開槍,槍口卻是對著躺在地上的“葉一朵!”
槍聲同時響起。
墨言的子彈,再次打進(jìn)柳清清的身體里,柳清清的子彈,卻打在了躺在地上的“葉一朵”頭部。
路彥琛和云夢恬的臉色,一下子大變。
李沉風(fēng)卻一下子擋在他們面前,利索的拿出槍,毫不猶豫的對著墨言,砰砰砰就是三槍。
整個過程,絲毫不拖泥帶水,墨言瞪著眼睛,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他似乎有些死不瞑目。
他沒想到,沉風(fēng)殺他,根本不帶一絲猶豫。
他之前一直以為,沉風(fēng)縱著他,好歹是給他幾分薄面,或者說,是挺看重他的。
原來,一切都是他自以為是了。
墨言重重的倒在地上。
一切發(fā)生的太突然,路彥琛正要推開他的手,也頓住了。
這時,他看見,一旁反應(yīng)過來的秋瑾,突然對著地上中槍的“葉一朵”撲過去,大喊秋香。
路彥琛好像突然就明白過來了,只有云夢恬還是懵懵的。
柳清清以為自己一槍打中了葉一朵,她還沒有來得及高興,就看見一個陌生女人,抱著躺在地上的人,痛喊秋香。
怎么回事?難道那人不是葉一朵。
柳清清似乎已經(jīng)沒有力氣去思考這個問題了,因為她感覺很沉很沉,大腦似乎已經(jīng)不受控制了。
她最后徹底昏迷前,聽到的是路彥琛問沉風(fēng):“朵朵人去那里了?”
然后,柳清清就徹底的昏迷了。
路彥琛死死的盯著李沉風(fēng):“你到底把朵朵弄到哪里去了?你大費周章的安排了這出戲,目的是什么?”
這個時候,路彥琛就是傻子,也明白了,地上的人根本不是葉一朵。
這一切,都是李沉風(fēng)的算計。
李沉風(fēng)聽到路彥琛的話,笑了笑:“你放心吧,我說葉小姐沒事,那肯定沒事,我又不是那種喜歡撒謊的人!”
李沉風(fēng)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云夢恬打斷了。
云夢恬死死地抓住路彥琛的胳膊:“表哥,地上那個,真的不是朵朵嗎?”
路彥琛皺了皺眉,開口道:“聽他說!”
云夢恬抬頭看向李沉風(fēng),李沉風(fēng)玩味的看著他們倆的反應(yīng),低聲笑道:“你們是真的挺關(guān)心葉一朵的,這我不否認(rèn),但是,你們不除掉那個柳清清,我覺得,葉一朵不會有安生日子過,我跟葉一朵挺投緣的,所以,總的來說呢,我安排這出戲,就是為了幫你們清除內(nèi)鬼,當(dāng)然了,我自己也清理一下門戶,兩全其美,何樂不為呢!”
路彥琛盯著李沉風(fēng),直白的文:“然后呢,你的目的達(dá)到了,朵朵人呢,我現(xiàn)在只想知道,她人在哪里?”
李沉風(fēng)挑了挑眉:“你別著急啊,路先生,好歹這也是在我的地盤,我怎么會讓她出事呢,你就放心吧,再說了,這里的事情還沒處理完呢,你就打算走?”
路彥琛皺眉:“怎么沒處理完?不是都達(dá)到你的要求了嗎?”
李沉風(fēng)緩緩搖頭:“不不不!這并不是我的要求,這是我們共同的目的,這個柳清清呢,現(xiàn)在還沒死絕呢,我看她頂多就是個昏迷,現(xiàn)在怎么辦?要殺了她嗎?”
路彥琛皺眉看著李沉風(fēng):“你的年紀(jì),跟朵朵和小夢也就一般大吧,怎么殺人就像是切西瓜一樣!”
李沉風(fēng)聽到路彥琛這樣說,他突然笑了:“呵呵那是你不知道,有的人,本身就是從地獄里走出來的,所有的黑暗,他都見過,這樣的事情么,簡直太小兒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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