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盎倒是大方,五萬的奴隸,眼都不眨的送給了李寬,讓李寬感慨無限,馮家不愧是嶺南的土皇帝,五萬人的奴隸說送送,這特么可不是五萬頭豬啊!馮家到底有多少奴隸啊!
馮家到底有多少奴隸,恐怕馮盎自己也不清楚,他只知道馮家的奴隸不少于十萬之數,畢竟馮家占據占據嶺南百年,百年來馮家收攏的奴隸誰能知道有多少?
馮盎祖母冼夫人,家里本世代為南越的首領,占據山洞,其部屬有十余萬家,其兄長、南梁州刺史冼挺,倚仗家勢,侵略掠奪別的州縣,嶺表一帶為他所苦,而冼夫人多次規勸,因此別郡的怨隙止息,海南、儋耳歸附的有千余洞,這可皆是歸附與冼夫人的。
而后冼夫人嫁給了廣州高涼太守馮寶,也是馮盎的祖父,這批人手自然而然的歸于了馮家,單單是冼夫人帶來的人手不止十萬。
再說馮家,馮家本是北燕的后裔,當初,馮弘投奔高麗之時,派馮融的祖父馮業帶著三百人過海回歸宋國,從此留在新會。從馮業到馮融,三代高涼太守,要知道馮融可是馮盎的曾祖啊!經過三代人的努力,馮盎祖父馮寶繼任之時,嶺南已經是馮家的天下了。
而冼夫人和馮寶的結合,可謂雙劍合璧,馮家越發強盛,南越一族也歸于了馮家麾下,雖說這段時間陳霸先稱帝、建立陳朝,馮寶戰死,嶺南大亂,但是冼夫人平定叛亂之后,嶺南數郡共舉冼太夫人為主,尊為“圣母“,可見馮家在嶺南的勢力。
總歸一句話馮家不缺奴隸,畢竟嶺南的風俗是愛互相攻擊,戰敗一方為奴隸嘛!
對于馮家來說,五萬奴隸的價值恐怕還真不如五萬頭豬。
當然,這五萬人不是這么好接收的,馮盎自然有其他的要求,必須要李寬帶著馮凌云和馮家子嗣十余人一同前往,劃分一塊地區給馮家人居住。
帶馮家子嗣,李寬倒不擔心,畢竟馮盎不去,馮家的子嗣還能翻天嗎?
李寬打趣道:“馮公難道舍得凌云隨本王去n受苦?”
“殿下說笑了,凌云乃殿下親徒,想來殿下也不會讓凌云在n受苦。”
李寬也是那么一問,沒想到馮盎會那話擠兌他,笑了笑,沒在意,與馮盎商議起了接人一事,畢竟馮家的船只起閩州所造的樓船來說,猶如小魚在鯊魚面前一樣,五萬人還不知道得運送到什么時候。
直到傍晚,四人才從書房出來。
晚間的酒宴,李寬依舊保持著良好習慣,沒敢多喝,今日馮盎的表現還得找李淵商議商議,所以在送走馮家父子和眾人之后,李寬和李淵再次回到了書房。
“祖父,您老人家說說馮盎這到底賣的什么藥啊?他怎會知道孫兒打算在n自立呢?”
“你小子聰明反被聰明誤,你以為馮盎是什么人?且不說你小子收了他孫子作弟子,你去n之事馮凌云了如指掌,說你半年不在閩州,馮盎隨意一打聽知道你小子的去向,你以為閩州沒有馮家的探子?堂堂王爺去n那地方半年之久,馮盎還能不知道你小子的打算?天下能人不止你小子一個。”
李寬一驚,倒不是驚訝馮盎在閩州有探子,畢竟他自己在廣州和高州也有探子,馮家又豈會沒在閩州安插探子?他是驚訝馮盎的眼見,僅憑自己在n待了半年時間敢肯定自己打算在n自立,卻非常人。
“那您覺得當今陛下會不會也知道孫兒的打算呢?會不會派兵來閩州呢?若是大軍壓進,咱們閩州可扛不住啊!”
“這點倒是不必擔心,世民恐怕尚不知曉,嶺南之地在長安人眼終究是煙瘴之地,朝大臣不會在意閩州的情況,自然也不會注意到你小子,更何況你當祖父真老了,掌握不了閩州的大局了?依祖父看來,馮盎之所以知曉,恐怕還是你的弟子無意間所說。”李淵之所以這么肯定,因為他看見了馮盎在和馮凌云聊天之時的震驚之色。
而且他不得不佩服李寬的一件事,李寬一直用商人這個身份來為自己打掩護,每次從n返回閩州的樓船都轉載貨物,根本沒人朝李寬打算在海外自立之想,只是認為李寬在發展n的商業。
商人地位低下,被人所看不起,在這半年之,李淵已經不知道接見了多少次與李寬交情不錯的勛貴府的管事,皆是求李淵勸說李寬在商業不必親力親為的話。
“那您認為馮盎到底是真心還是假意呢?”李寬有些看不明白馮盎到底是真心投靠還想摸清事情虛實。
雖說馮盎會往n的送去十幾個子嗣,但是馮盎這老家伙太能生了,兒子有三十幾個,十幾個子嗣并不影響馮家香火,為了摸清事情虛實送十幾個兒子也是有可能的,畢竟一旦摸清李寬的真實打算之后,報李世民,李寬必然會被召回長安,到時候馮家又能在嶺南稱霸,所以由不得李寬不擔心。
“依祖父看來,馮盎恐怕也是想給馮家留一條退路啊!馮盎畢竟老了,掌管不了馮家多少年了,他一旦去世,你說世民會不會向馮家動手?算世民不動手,以太子的心胸會不對馮家下手嗎?祖父年初之際回長安,見過太子幾面,心胸狹隘,難成大器啊!你小子素來與太子不和,恐怕”
李淵的意思,李寬又豈會不明白,所以打斷了李淵的話:“祖父,孫兒真沒打算回長安,咱們還是說現在的情況,按照您老的意思馮盎是真心投靠了?”
“罷了,不愿回不回吧!祖父也勸不了你小子。”長嘆了一口氣,李淵解釋道:“對于祖父與馮盎這類人來說,哪有什么真心投靠,一切皆是在為子孫后代作打算了,若是你小子沒本事,馮家派去n的人又豈會屈于你之下。”
李寬有些怒,聽李淵這么一說,他也知道馮盎的打算,如今n人手不足,馮家送來的五萬奴隸恐怕并非奴隸,其肯定有大部分是馮家麾下的士卒,馮家五萬人完全可以在n做土霸王,一旦自己壓制不住馮家,到時候的n是馮家的。
“哼,馮盎倒是打的一手好算盤,是不知道他那五萬人倒時候還會不會聽馮家之命?!”
“說的好,不愧是朕的孫兒,為帝者當有此氣魄。”李淵大笑,隨即詢問道:“既然猜到了馮盎的打算,你小子有何對策?”
“不是想自成一派嗎?孫兒豈會讓馮家如愿,這五萬之定有士卒,所以孫兒打算挑選些人手擴充陸軍和海軍,您也知道海軍和陸軍的訓練和思想教育,進了海軍和陸軍那算孫兒的人手了。”
李淵點點頭,贊賞的看了李寬一眼,海軍和陸軍的思想教育他知道,忠于楚王是楚王軍軍條列第一句,海軍、陸軍在每日操練之時必背軍條列。
以前,他還不明白李寬把忠于楚王四個字放在第一條有什么用,到最近他知道這四個字的威力了,前不久他曾去巡過營,學著李寬的樣子和士卒交談,士卒竟然當著他的面敬禮喊了一句忠于楚王之后,才和他說起平日里的情況。
要知道閩州可是大唐的治下,而他可是太皇,當著他喊忠于楚王,可見這句話的作用。
n這群人已經被這句話n了,整日喊口號,忠于楚王已經深入到了士卒們骨子里了。
見李淵點頭,李寬笑道:“五萬之肯定有真正的奴隸,畢竟是奴隸,這些人平日里受馮家壓迫再說難免,所以這些人孫兒便打算聚集到一地,至于尚未挑選出來的士卒便分到各地為莊戶開荒,馮家子嗣嘛!自然要留在臺北,受孫兒看管。”
“不錯,不過”李淵頓了頓,嘆道:“你小子還是過于仁厚了。”
“祖父這話何意?”
“為帝者,恩、威皆不可缺,按照你小子的打算,前去的奴隸自會感激你的仁厚,施恩足夠了但是威望卻不夠,你要記住前去之人多數乃忠心馮家的,若不立威如何讓那些人忠心于你。”
恩威并施,自古便是皇帝的必修課之一,李淵深的其之道,也不用李寬回答,笑道:“想來n律法與唐律定然不同,所以你小子得將五萬人聚集到一地,施計讓馮家子觸犯n律法,當著眾人面斬首示眾,方可立之以威。”
李淵的意思,李寬明白了,找機會殺一兩個馮家子,讓馮家送去的人知道,n是楚王的天下,馮家人來了n也得按照楚王的規矩來,律法無情,給那些人一個馮家不如楚王的印象。
當然,這樣做極有可能激起暴動,不過李寬有信心鎮壓,畢竟楚王軍不是擺設,而他也不會讓馮家送去n的五萬人帶著兵器船。
李寬深以為然的點了點頭,姜還是老的辣啊!朝李淵豎起了大拇指。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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