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氣依舊寒冷,陸揚身著厚厚的防風羽絨衣,戴著厚實的登山鹿皮手套,腳下一雙軍用牛皮登山靴,站在陌生的大道上,迷茫的四處看看,這是一條不知通向哪里的黃土路,路面坑坑洼洼,凹凸不平的車轍通向遠方,然四下空曠,荒蕪人煙。
他已經(jīng)不指望能聯(lián)系上其他登山者了,因為自從穿過那個不知名山洞后,他就莫名其妙的和隊員們失去了聯(lián)系,再想回去尋找那個山洞的入口,卻驚奇的發(fā)現(xiàn)一切景色都變了。
哪里有山洞,有的只是他莫名其妙的站在一條黃土路上,他的手機和步話機根本一點信號也無,絕望中的陸揚只好沿著大路默默前行。
不知什么時候,自己的江詩丹頓手表居然罷了工,時間停在了公元二零一七年十一月下午一點鐘。
幸好手機還有電,向來膽大豁達的陸揚暫時忘卻了煩惱,仰望天空,他居然發(fā)現(xiàn)這里的藍天特別的清澈,就像小時候自己的家鄉(xiāng),一眼望去,碧空如洗,萬里無云,令人心曠神怡,深深的吸一口氣,恍然置身于另一個世界。
陸揚極目遠眺,發(fā)現(xiàn)前方數(shù)百米處隱隱約約有一建筑物,陸揚心下一喜,掏出望遠鏡觀察,建筑物清晰的出現(xiàn)在眼前,原來是一處供人歇腳的八角涼亭,只是涼亭或許年久失修,顯得破敗不堪,周邊雜草叢生。
也許順著涼亭的方向,沿著這條看起來是七八十年代的鄉(xiāng)村土路,就能到達某處村鎮(zhèn),陸揚心想,然后整理一下背包,加速往前趕去。
坍塌了一半的涼亭,荒草萋萋,好在有古樸的石桌,石凳,陸揚松口氣,卸下肩上背包,活動活動手腳,取出保溫杯,食物,給自己補充能量。
坐在冰涼的石凳上,陸揚嚼著干硬的馕餅,沒滋沒味的吃著,腦海里思緒翻飛,做為戶外愛好者的向?qū)В瑸榱酥斏髌鹨姡屍渌爢T等待在外,他獨自一人進洞探險,山洞并不深,雖然洞內(nèi)環(huán)境潮濕些,走的艱難些,可是算算洞內(nèi)距離也不算長,大概也就一里多地的樣子,他就找到了山洞的另一個出口。
另陸揚想不通的是,出了山洞,他腦袋突然有瞬間的暈眩,眼前的時空好像發(fā)生了扭曲變化,當他目光清明時,卻駭然發(fā)現(xiàn)身后一切都變了,不僅周圍環(huán)境變了,而且他要回程的山洞入口也消失無蹤。
那一刻,陸揚真的懵了……
陸揚穿到的地方乃是宋代的保德州,保德州含BD縣和HQ縣。(今SX境內(nèi)。)
收回思緒,打開背包,掏出里面的東西,這些物件是他能夠感到和他以前的世界唯一的聯(lián)系了,而且用一個少一個,他需加倍珍惜,這些東西不但是情感的寄托,有些東西說不定還能幫他度過現(xiàn)實的困難,比如錢。
雖然有銀月山雀兒給的五兩銀子,但只能解決他短時間的生存問題,他也不可能長期住在客棧。
在他的世界,他也曾經(jīng)就古代的一兩銀子如果在二十一世紀到底能換算多少華夏幣,并且各個朝代依據(jù)生活水平的不同,一兩銀子能買多少米,多少面等問題度娘過。
宋朝在古代是人文,政治,科技,農(nóng)業(yè)相對發(fā)達的朝代,人民生活水平,尤其是汴梁城的居民,生活指數(shù)都是比較高的,按照考古所載,宋制的一市斤為克,既16兩,所以宋代一兩金相當于今天40克,如果按照黃金計算,一兩黃金以今天米刀對華夏幣6.67元來計算,也就是相當于4000元華夏幣左右,假設一兩金子為10兩銀,也就是10貫錢,宋代一貫錢不到400元。
那么一兩銀子也就是一貫錢,相當于華夏幣70元。
宋代米價如按照一市斤640克來計算,宋代一石合92.5宋斤,其中沈括的夢溪筆談卷三有:“凡石者以九十二斤半為法,乃漢秤三百四十一斤也,因此,一石大米就有59200克,即59.2公斤,如果不考慮特殊的荒災年份或者大豐收,北宋時期米價大約在每石300文和600文之間,仁宗年間,米價在600-700文,南宋初期米價在2貫錢左右,就是2兩銀。”
北宋末年宋徽宗時期,一石米大約一貫錢,當然,宋代不產(chǎn)銀,所以古代的銀子價值應該更高才對,顯然按照今天的推斷有其不合理性,按照最高值,一兩金按4000元來算,一兩銀等于一貫錢,一貫錢等于400元,一文銅錢等于0.4元。
陸揚手里有五兩銀子,相當于今天2000元華夏幣,住店交了預定銀一兩,還剩四兩,考慮自己還不知要住多久的店,每天人吃馬嚼,少說要花五錢銀。
有人說,古代平民家里有10兩銀,可以供一家人一年支出用度,但那樣的換算和他不同,他既不產(chǎn)出米糧,又不種地,做生意,坐吃山空的話,五兩銀子最多支撐他三個月所用。
這是個現(xiàn)實問題,也是最大的生存問題,當然,如果自己能走了狗屎運穿回去,這些問題都不是問題,問題是可能嗎?
看著掏出的東西,陸揚怔怔出神,想他后世身價過億的老板,何曾為了生存發(fā)過愁,真是此一時彼一時也。
背包里的東西整理一下,先說吃的,三瓶二鍋頭還剩兩瓶,有一瓶給了穆虎,風油精,清涼油,登山杖也都送人了。其他的倒是都在。
紅牛飲料還剩1罐,青島易拉罐啤酒喝光了,綠茶一瓶還沒動,礦泉水還剩2瓶,茶葉蛋,咸菜,水果,方便面,花卷,面包消滅光了,還剩半個馕餅。
雞肉火腿和牛肉火腿他帶了兩大袋,剩下大約十五根,兩盒雪茄煙有一包拆開抽了一顆,陸揚有些欣喜,還好,這可是寶貝,他忍著每天抽一顆,兩包煙也能抽兩個月左右,不至于沒煙抽太痛苦。
看來出門準備充足是非常正確必要的,老人言,冷不冷隨衣裳,饑不饑隨干糧,真是至理名言啊!
比如他包里的醫(yī)用白紗布,創(chuàng)可貼,YN白藥,感冒藥,鞋子,水杯,強光手電,指南針等物,望遠鏡等物,均是他賴以生存的法寶。
就說這感冒藥,由于古代醫(yī)術水平的落后,得個感冒恐怕就能要人命,就算他體質(zhì)好,也不敢說自己不會感冒,三板感冒藥,按照后世經(jīng)驗,可以支撐他一年甚至更久的時間。
至于那些電子產(chǎn)品,睡袋啥的,在古代也不是毫無用處,至少可以裝逼泡妞用,比如可以用太陽能電池板充電的手機和迷你小音箱,雖然沒信號,照照相,照照鏡子,聽聽音樂,還是可以的。
望遠鏡,數(shù)碼攝像機,軍工鏟,說不定啥時候用得上。
此外,他現(xiàn)在腳上有一雙鞋子,還有一雙備用鞋子,兩雙高質(zhì)量的登山鞋,起碼不用發(fā)愁短時間沒鞋穿。
身上一件價值幾千塊的防風加厚羽絨服,還有一套備用防風外套,手上厚實的鹿皮登山手套,能夠保證他度過嚴寒的二月三月。
當陸揚開始考慮在這個世界的生存問題后,他手里的物件就有了大概分配,也開始考慮怎樣才能在保德州生活下去,如果手里的銀兩所剩無幾,他就賣一瓶二鍋頭,不說瓶子里的酒水,就光是剩下個空瓶子,也能賣百兩銀子吧?
這可不是胡說,是事實,畢竟這玩意在古代叫琉璃,琉璃一詞,最早出現(xiàn)在西漢時期,是和碧玉,珊瑚,并列的三大國之瑰寶。
當然,這是在能找到冤大頭的情況下,問題是能找到嗎?
陸揚想起一個成語故事叫買櫝還珠。這種事情會發(fā)生在他身上嗎?
假設他恰巧遇到了冤大頭,找到了瓶子的買家,倘若兩個二鍋頭瓶子能賣二三百兩銀子,那他就可以在保德州甚至其他州做些生意,買房置地。
或許可以做自己熟悉的家具,開個家具廠啥的。
實在不行,他還可以找裁縫,按照自己的登山包樣式,做些背包賣賣。
想到此,陸揚心下稍定,自己好歹是擁有千年見識的穿越者,他不信在古代自己生存不下去,一定有辦法的,實在不行,就去找穆桂英,投靠穆柯寨,憑著特種兵素質(zhì)和見識,也一樣能混個肚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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