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下的規矩,就得不折不扣的執行,不然何以服眾。
果菜紅著臉,羞澀難當,其實暗喜,她腦海總是有奇奇怪怪的想法,她覺得主人每次罰她,其實是喜歡她,不然別的使女咋不打,偏偏愛打自己的屁股,果菜笨嗎?
有些心思姑娘家深藏心里,果菜是明白的,府里的使女們視主人為偶像,同時又是她們夢中的性幻想對象。
她們在一起談論的最多的就是主人,每每發花癡,又哀嘆離主人太遠,假如能成為主人的貼身丫頭,機會就多了。
她覺得主人打她是疼的另類表現,果菜反而享受這一刻,尤其是主人繃著臉,命令她趴在他的那雙又長又健美的雙腿上,果菜期待主人巴掌沾上自己渾圓翹臀的那一刻。
有些感受難以啟齒,只可意會不能言傳。
陸揚哪里知道果菜的另類心思,他雖心有萬千旖念,然不得不裝正人君子。
啪!狠狠的一巴掌落在熟悉的翹臀上。
果菜咬著紅唇,瞇著雙眸,貓似的嚶嚀一聲,輕薄的布帛下,渾圓臀肉蕩起陣陣漣漪,直撞陸揚的眼底心扉發顫。
陸揚差點鼻血噴出來。
妖精!看來,使女們沒一個簡單的。
阿彌陀佛,阿彌陀佛!太上老君玉皇大帝觀音菩薩十八羅漢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弟子有罪我是不是太邪惡太無恥……
陸揚胡亂念著,提著巴掌快速下落。
噼里啪啦一通體罰,也不管多少下,閉著眼道:“好了,起來吧,記得努力學習,別再惹我生氣!
果菜一張呆萌俏臉紅的滴血,咬朱唇夾著雙腿,隱隱感到某處有潮濕之意,摸著渾圓臀部,眼神里滿是春意大膽的凝視陸揚,主人居然閉只眼在調整呼吸。
果菜眼底滿是狡黠和得意,隨即一閃而逝,道個萬福,膩聲嬌滴滴道:“婢子知道了,婢子告退!
陸揚睜開眼,不由苦笑,自己是不是心理變態,他也不知道為何要定這樣的懲罰方式,要知道,女孩子的屁股,尤其是古代,那可是萬萬摸不得的。
但他竟然定下如此規矩,或多或少受到這個時代主人就是一切的影響吧。
陸揚在南街租下的兩層辦公地,規劃是一樓高德旺,李二旦,張瘸子三人辦公,二樓平日休息,辦公地兩層面積共計一百四十平。
租金每年白銀三十兩,裝修費用連材料帶人工十六兩,共計白銀四十七兩。
“一樓墻面抹平涂白灰,地面需要重新硬化鋪大理石,沒用的家具全部讓房東搬走,靠北的這間屋子可以放一張書柜,一張床……”
“嗯嗯,全憑主家吩咐,您要小的們怎么做,俺就怎么做。”工匠管事的點頭哈腰道。
“二樓的雜物清理出來,打掃干凈,涂抹一遍白灰即可。需要什么材料報給高主事,完工后由高主事驗收!
陸揚拍拍高德旺的肩頭:“我先回去,你看著整吧!
“屬下明白!”高德旺恭敬道。
陸揚出了門上了大街,身后跟著春妮和李小花二婢。
回到西子花園,陸揚前往放木料的倉庫。
三張辦公桌,一套書柜,四張單人沙發,六把椅子,三張單人床,五張茶幾,兩套茶桌,夠他忙一陣子的。
選材,開料,墨斗劃線……陸揚忙的滿頭大汗,彼時全是手工作業,要做完預定的家具,費時費力,可陸揚樂在其中。
也許只有每天忙個不停,陸揚才能忘卻自己是個現代人的事實,才能忘卻思念后世的親人。
河曲常家。
常威兩條腿綁著夾板,躺在床上咆哮。
“爹,我不管,我要姓陸的和小西那賤人死!
“我兒啊,你消停會吧,你想氣死你老子嗎!
常寬嘆道:“本以為你姑父會給咱做主,誰料為父挨了一通罵,連你姑姑也被訓斥,我的老臉都丟盡了,你撒潑有什么用,難道要我帶人打上門去!
“去啊,為啥不去,帶上薛霸他們五個,他們不是經常吹噓功夫了得嗎,咋關鍵時刻慫了,吃咱的喝咱家的,主辱臣死知不知道,知不知道!背M闹舶迮稹
部曲薛霸郭勇在門外不滿大聲道:“小主子,這可怨不得小的幾個,是通判大人下的命令,不讓我們弟兄們替您報仇!
“為什么?為什么?難道那小子后臺很硬,連姑父都惹不起。爹,你是不是我親爹,我都被人打成這樣了,您老就不心疼,您老沒臉,我就有臉了,想要找回臉面,帶咱們的人去打斷姓陸的三條腿,殺了田小西那賤人,方消我心頭之恨。”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我兒啊此事急不得,那姓陸的已經入了寧進老匹夫的法眼,并警告為父,不得挾私報復,不然當追究到底,田小西那賤人掌握著咱們的把柄,一旦事情鬧下去,少不得魚死網破,常家傷了元氣,順帶也連累了你姑夫一家,為父權衡再三,暫時忍耐一時,你表哥延慶已經答應,幫你盯著那小子,看能不能替你出口氣。”
“氣死我了,氣死我了!我要報仇,我要兩個賤人生不如死!嗷。”常威狼嚎著挺尸,咬牙切齒歇斯底里。
常寬滿眼的陰毒,冷笑道:“哼,看著吧,咱們不能動他,你表哥鐵定饒不了他,在保德一畝三分地上,他別想安生!
“薛哥,主辱臣死,不如我等幾個偷偷去干掉陸揚,為小主報仇!绷硪幻壳b獰道。
薛霸搖頭道:“我等切不可莽撞,惹的通判大人發飆,小主被人打傷,我豈能咽下這口氣,然要想報復或者直接斬草除根,需想個萬全之策,或毒殺或半路截殺或借刀殺人,也要等姓陸的慢慢淡出別人的視野才好下手!
“薛霸,我想起來了,你和芭蕉山三寨主焦贊交情匪淺,不如讓他出手,來個借刀殺人的好戲!
薛霸眼前一亮,沉吟道:“我倒忘了這茬,好,待我瞅時間和主家細細商議一番,此事需做到滴水不漏。”
……
柳通判這一段很不順心,穆柯寨為子求親被拒,表侄常威被打,打人者他不但沒聽過,還堂而皇之讓寧進給當堂釋放了。
真是豈有此理!
柳通判為官多年,保德州名義上的二把手,實際權力甚至超過寧知州,因為他是皇帝耳目,不但監軍,而且監督知府知州兩位大員,初聽之下,極為震怒,就想去找寧知州理論,倘若他說不出正當理由,他必在當今官家面前參他一本。
沒想到寧知州聽說他回來了,竟然主動找上門來示好,并詳述說了關于常家小相公被打的前后原委。
柳通判就算有天大的怨氣,聽到事情真相后也沒聲了,他那個常威表侄什么貨色他最清楚,夫人柳氏已不止一次的在他面前提起,想要他幫常威找個事做,他一直猶豫不決。
所謂官場,絕不是看著那么簡單,其中的厲害關系一個弄不好就身敗名裂。
鑒于常威的德性,他需要慎重考慮。
果然,常威惹了事端,不但當街綁架意圖強奸民女,而且還涉及兩條人命案,柳通判可以駁斥寧知州,說是證據不足,是姓陸的和田小西誣陷好人,可常家人有好人嗎?
寧知州親自找到他,已經是很給他面子了,柳通判能當場發飆才怪。
送走寧知州,柳通判的臉陰沉的可怕,他以為這是寧知州在警告他,別以為你是官家的耳目就牛逼,老夫現在可是掌握著你親戚殺人,你柳家仗勢欺人的證據,敢再在此事上做文章唧唧歪歪,老夫定不顧同僚情誼,上本參你。
明爭暗斗,爾虞我詐,都不是省油燈啊。
寧知州玩的這手高明,他曲尊大駕主動示好,既維護了自己的顏面又間接維護了陸揚。
柳氏還想在丈夫面前撒嬌:“夫君!這事不能算完,不然咱們的面子往哪擱!
“好了,婦道人家懂得什么,此事休要再提,哼!”柳通判拂袖而去。
柳氏面容慘變。
柳延慶上前安慰母親道:“娘,暫時不要惹爹爹不高興,放心吧,此事孩子自有計較!
夜晚,馮滿囤從陸揚手里接過造一把短火銃的任務,此事嚴格保密,等學徒們都走了,他關上房門,仔仔細細的觀看那張描繪的特別詳細的槍械結構分解圖,陸揚給他講的清楚明白,雖然沒造過這玩意兒,滿囤也覺得難度不大,槍托自然是上好木頭,槍管一律用百煉鋼。
鐵百煉成鋼,早期的煉鋼主要是“塊煉法”“炒鋼法”“百煉法”
為了得到較高的溫度,特意用上了很貴的煤石,馮滿囤決定先把最關鍵,最難搞定的銅槍管弄出來。
橋頭鎮。
李二旦負責的五百畝墾荒早已結束,現在是播種時間,如今有人有銀子有耕牛農具,再有二天時間,五百畝耕地播種工作將結束,剩下的時間就是澆水等著出苗了。
張瘸子特意從東郊鎮趕來,和李二旦一起喝酒吃肉。
夾一筷頭肥肉,喝一口酒,美的張瘸子鼻子冒泡,直呼舒坦。
“瞧你那出息,你兒不在東郊盯著,跑俄地盤蹭吃喝,是何道理。”李二旦蔑視。
“去!一個人喝酒多沒意思,俄一瘸一拐跑了十幾里路過來和你說說話,吃你兒點喝你點你甭給俄擺臭臉。”
張瘸子筷子不停,吃的嘴巴吧唧吧唧作響。
吃飯吧嗒嘴,像豬一樣。
李二旦出去舀來兩大瓷碗肉菜,碗上放著七八個白花花的饅頭,往桌面上重重一頓。
“吃吧,撐死你!”
“謝了,撐死俄愿意!”拿起白花花的饃狠狠咬了一口,噎的直伸脖子。
“來,走一個!”張瘸子道。
兩人滋溜喝下,張瘸子邊吃邊道:“二旦,德旺現在可是陸府對外主事了,你兒現在負責農事這一塊,可就剩瘸子陸官人沒給個痛快話,俄這心里七上八下的!
“主家自有考慮,少不了你的活計干。”
“你兒是站著說話不腰疼,你兒和德旺安穩了,陸官人啥時候不說正經聘用俄,俄能不著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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