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真宗大中祥符元年五月五日(端午節)
孫,楊兩位里正醒后,只是匆匆和陸揚打個招呼,就離去,他們還有更重要的事要做,那就是前去迎接寧知州和柳通判,徐縣令等大小官員。
王滿堂和王瓊,王凱醒后,均梳洗停當,陸府使女引導三人來陸揚客廳一起進早餐。
早餐很簡單,米粥,精致的小菜,糕點和粽子,面食。
王滿堂寒暄道:“不成想來到保德,老夫及子侄都住在陸小友府上叨擾,慚愧之至!”
陸揚笑曰:“前輩何必客氣,陸某很樂意王前輩和兩位兄弟多來打擾,等事情辦妥,前輩和兩位兄弟也不必急著走,保德州的朱山正是鳥語花香的好時節,風景不錯,我來到保德州后也一直沒時間游山玩水,正好王前輩和兩位兄弟陪著耍耍。”
王滿堂點頭道:“老夫也正有此意,此番前來,如能和陸小友達成協議,老夫就在保德多叨擾幾天也未嘗不可,聽說朱山上有座娘娘廟,向來香火鼎盛,老夫很想去祭拜一二。但在此之前,老夫很想看的是陸小友舉辦的促銷活動!
“一定很有意思!蓖鮿P嘴上說著,目光卻偷偷的搜尋果菜的身影,結果令他失望,果菜并未在客廳服侍陸揚,而是另外兩個婢女林晴雪和李小花。
王瓊明眸凝視陸揚,陸揚給她一個微笑,王瓊就羞的垂首。
吃過早飯,陸府帶著王滿堂三人和陸府的使女們就前往保德大戲院趕去。
使女們一路嘰嘰喳喳的,一想到今天要上舞臺表演節目,心情既激動又忐忑。
使女們身上穿的是陸府的使女裝,手里均拿著一個包裹,里面包的正是旗袍,到了戲院后臺化妝間后,她們就要脫下春裝,換上旗袍了。
一路上,她們可謂賺足了民眾的眼球,陸府的使女特點鮮明,少了走路的小心翼翼,低眉順眼,個個嘻嘻哈哈,顧盼生輝,昂首挺胸,神態是慢慢的驕傲和自豪。
“這些都是陸府使女,果然個個名不虛傳啊。”
保德州的民眾們議論紛紛,男子們放肆的觀看美女風擺楊柳的走路嬌態,女子們投過來的無不是羨慕嫉妒的眼神。
能成為陸府的使女,幾乎成了整個保德州最底層女子的夙愿,可惜陸府暫時不再招募使女,她們徒之奈何。
而陸揚更是路途大姑娘小媳婦們注目的焦點,他身形高大,相貌俊逸,眼眸深邃,一襲長衫,鹿皮長靴,偶爾飄過來一個眼神,就惹得大姑娘小媳婦們心如撞鹿,面色緋紅。
陸揚的打扮看起來依舊怪異,他的頭發尚短,還無法戴頭巾,更沒有宋人男子普遍鬢角插花的習慣,雖面孔尚稚嫩,但舉手投足,自信昂揚,風度氣質更甚宋人男子,具有一種獨特的難言的魅力,很是吸引人。
女扮男裝的王瓊一路上也是大姑娘小媳婦關注的對象,可惜王瓊的目光更多的關注在陸揚身上,且時時有凄迷之色,偶爾白皙的俊面紅紅,似乎有些神不守舍,不知在想什么。
王滿堂和陸楊等一干人緩步前行,看到保德州的民眾像過年一樣,三五成群,呼朋喚友,攜妻帶子,方向均是保德大戲院。
“看起來人很多啊!”王滿堂沉思道。
“做活動要的就是人多捧場,這次陸某估計怎么也得有萬人參與!
“那不是整個保德州的民眾都要過來?”王瓊驚異道。
陸揚道:“何止保德州,附近的河曲縣,雄州,代州等地,皆有民眾匆匆趕來,倒也不全是為了幾個免費的粽子,主要是來看戲!
“小民的快樂其實很簡單啊,不過是看場戲就如同過年一般。”王滿堂感嘆道。
陸揚深有感觸道:“是的,從古自今民眾的要求就極其簡單,只要有吃有穿,閑暇時能看戲聽書,就是最大的滿足!
一路上,不斷有商者加入,不一會兒匯聚成一股龐大的人流,而戲院大門口,高得旺,李二旦,張瘸子三人已經在等候迎接眾人,在安排的幫工仆役的引導下,眾商人都找到自己的位置就坐。
王滿堂,程家主,鄭茂森,范家主等做就坐中間第一排位置,每張桌上皆有時令水果干果,蜜餞,小吃糕點等吃食。
看的民眾們直流口水,咽唾沫,卻不敢上前放肆。
商人們帶來的仆役丫鬟皆聽從高得旺三人調遣幫忙。
陸府使女們紛紛進入后院舞臺化妝間。
按照陸揚的計劃,待會兒寧知州和柳通判兩位大人會到場,剪彩完畢后,陸氏商業集團正式成立。
接下來按照流程,先表演一段歌舞,然后開始送粽子,粽子送完,后續開始送香皂和肥皂,為了增加本次促銷活動的趣味性,需臺上臺下形成互動,猜謎,對對子,臺下人皆可參與,凡事答對題的,送一塊香皂和肥皂。
時間控制在午時十一時。
本場活動由他和小西來主持。
府內飯食準備由李,馬兩位煮飯婆子操持,工廠的其他女工全部在家幫忙。
今天維持秩序的乃是郭巡檢,沈參軍等一干人等。
凡是參與今天秩序維持者,士兵每人一兩銀,使女一兩銀,沈參軍包銀五兩,郭巡檢十兩,兩位夫人的禮物已經備好,萬不可怠慢了。
鄰近上午八點半左右,保德大戲院,已經人山人海,人頭攢動,擠的水泄不通,好像整個保德州的人全聚集到了此地一般。
一對對手持長槍的軍士在沈參軍的帶領下維持秩序,大聲呼和。
寧知州,柳通判的位置在戲院對面的二樓位置。
沈參軍繃著臉,鷹眼掃視著人群,只要發現賊眼兮兮的,就毫不猶豫的派軍士押走。
兩位大人的安穩要緊,這個時候倘若有不長眼的犯在他手上,定叫他吃夠苦頭。
沈參軍算是和陸揚正面交鋒過的,不過他只是奉命行事,和陸揚并無仇怨,陸揚打了柳通判的親戚,與他有何貴干,柳通判都未計較此事,他如果拍馬屁,或許會拍到馬腿上。
再則寧知州親審過問此案,并當場為打人之事定了性,他出手豈不是得罪了保德第一父母官。
那小子絕不是省油的燈,暴打牛二,教訓常威,被捕入獄還安然無恙,如此牛人,他犯不著得罪。
頗感意外的是,陸家的主事竟然給了他五兩銀子,手下維持秩序的軍士每人給了一兩銀子,這份交結人的手段,令人佩服。
“爹爹,娘親,快走了,免得誤了時辰!
頭戴寬遮掩帽,穿戴整齊的寧完我一臉的欣喜,迫不及待的想要出去熱鬧熱鬧。
寧知州其實還在考慮要不要去呢,畢竟他做為當地父母官,去參加低賤的商人活動,有失官家體面。
“老爺,時辰不早,該走了,柳通判一家已經乘轎子趕過去了。”寧夫人也道。
為人,仁義禮智信,信最重要,既然答應了陸揚,那寧知州再糾結也得去,父母官豈能說話不算數。
“老爺,夫人,外面來了一群人,說是來接老爺和夫人去陸府赴宴的!
程書吏進來稟報。
寧完我眼珠一轉,嬌聲問道:“陸揚來了嗎?”
“沒有,是本州的幾位里正!背虝舻馈
“哼,一個小小商賈,架子倒不小!睂幫晡移财蚕愦,微微失望。
寧知州倒渾然不在意,他看看女兒小女孩家的表情,心下微微一動,又嗟然長嘆。
喜滋滋的看著夫人,女兒鉆進轎子,寧知州放下轎簾,威嚴道:“起轎!”
郭巡檢騎著高頭大馬,兩隊手持長槍的軍士護衛左右,浩浩蕩蕩向著大戲院方向而去。
轎子后,跟著孫,楊等一干人。
此時,柳延慶趴在小妾光溜溜的身上渾汗如雨,氣喘如牛,正爽的五迷三道,就聽外面有人喊道:“柳兄,柳兄!”
柳延慶忍不住打個冷戰,哆哆嗦嗦交貨。
翻下小妾的身體,柳延慶喘著粗氣,恬不知恥的露著不明之物怒罵:“你們幾個王八蛋,老是趁老子關鍵時候來,都他媽在外面等著!
小妾極其不爽,一臉幽怨的摟住柳延慶,在他身上蹭來蹭去,嬌滴滴的撒嬌道:“相公,人家還要嘛!
“要,要,要你娘個腿,你想要,也得老子有存貨啊,趕緊的穿上衣服,伺候老子梳洗打扮!
“是!”小妾恨的咬牙,臉上卻不敢有半點不情愿。
穿衣梳洗打扮后,柳延慶對外面的三個狐朋狗友喊道:“都滾進來吧!
徐明,黃術,蔣浪搖晃著扇子,邁著方步,進的房來,徐明道:“柳兄,我等今日要去找那陸揚的晦氣,莫非柳兄忘了?”
“是極是極,柳兄,切莫錯過此大好時機矣,能在保德州眾多百姓眼前讓姓陸的吃癟,小弟幾個可是一夜無眠啊,想想就興奮莫名啊!秉S術,蔣浪搖頭晃腦道。
柳延慶一拍腦門,懊惱道:“現在什么時辰?”
“八時一刻。還來得及!”徐明道。
……
四人搖晃著扇子,鬢角個個插花,邁著方步,騷包的走在路上,賊眼兮兮的瞅著路上的大姑娘小媳婦,不時的品頭論足。
“柳兄,二位賢弟,你看前面那小娘子走路風擺楊柳,身段窈窕,定是個美人兒,不如我等追上去,調戲一番?”蔣浪賤兮兮道。
“再看那一個,臀部圓潤高聳,形似葫蘆,咦!就是相貌差點。”
“山野村姑,庸脂俗粉,有何看頭。”
柳延慶極為不屑,他腦子里想的可是穆桂英,就連穆桂英身邊的丫頭都姿色上乘,哪里還看得上其他女子。
“柳兄你是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啊,柳兄已有三房小妾,個個姿容貌美,夜夜笙歌,我等三人滿腹才學,大好年華,正是少年慕艾之年紀,卻日日伺候五姑娘,每當夜深人靜,輾轉難眠,正是早晨沒奶喝,晚上沒奶摸啊!”蔣浪無恥道。
“白天沒球事,夜晚球沒事!”黃術賤兮兮道。
橫批:無比痛苦!
四人哈哈淫笑,引來行人側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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