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凱年輕的心,對什么都充滿好奇。
陸揚笑道:“我不喜歡學(xué)道,師傅也不逼我,所以,一成本事也沒學(xué)到手。”
“哎呀,可惜了!”王凱扼腕,為陸揚深深惋惜,忍不住道:“陸兄真是暴殄天物,學(xué)會降妖抓鬼的神通,以后做個國師綽綽有余,那多威風(fēng)。”
“世間最可怕的不是鬼怪……”
“俄知道,是人,可人就是人,不是妖魔鬼怪,看得見摸得著,沒甚可怕。”王凱嗤鼻道。
“你懂什么,陸兄說的是人心!”王瓊嗔道。
“人心啊!”王凱望了望果菜,嘟囔道:“人心是難琢磨,尤其是女孩子的心思最難琢磨!”
“嘿嘿!”陸揚拍拍王凱的肩頭,說道:“好了,明早就要和你父啟程回并州,還是早點休息為妙。”
王凱搖頭道:“俄不想回去,俄想在你這里玩兒。俄大真是的,俄好不容易出來一趟,又遇到陸兄這么好玩的,咋說走就走呢。”
隨后又對堂姐王瓊道:“姐,你也不想走對吧,要不你和俄大說說,我們留在這里,住一陣子。”
王瓊又好氣又好笑,嗔道:“叔父決定的事,豈是我等能夠反駁的。”
王凱苦惱的大叫道:“啊,煩死了,俄不想回去,回去一點也不好玩兒,家里的人,一個個木頭似的,規(guī)矩又多的要死,每天逼著俄讀書念詩,讓俄考秀才考狀元,有屁的用,你看陸兄什么都不是,還不是家財萬貫,美婢成群,羨慕煞人。”
王瓊嗔怒道:“你胡說什么,陸兄學(xué)識淵博,經(jīng)商陶朱公都比不得,你說人家什么都不是,虧你有膽說出來。”
陸家眾使女們對王凱均怒目而視,只覺得這小子簡直滿臉放炮,主人在她們眼里是神圣的,無所不能的,他竟敢說主人什么都不是,簡直豈有此理。
“王凱,你竟敢胡說八道,你和我家主人比就是這個!”果菜伸出白嫩小拇指,鄙視道。
“對,就是這個!”眾使女紛紛豎小拇指。
王瓊捂嘴笑。
王凱一臉黑,知道犯了眾怒,忙不好意思道:“對不起啊陸兄,俄口無遮攔,俄不是說你不行,而是說讀書沒什么意思,人間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狀元,陸兄經(jīng)商能做出成績,俄以后也能。”
“好,有志氣!”陸揚拍他肩頭鼓勵道:“憑你王家的家世,你就算一輩子什么都不干,照樣錦衣玉食,妻妾成群,王前輩希望你能讀書成材,步入仕途,光宗耀祖,沒什么不對,我和你不同,我是個孤兒,先祖是誰都不知道,也用不著光宗耀祖,做商賈有商賈的好處,做官有做官的好處,最重要的是要堅守本心,做官也能自由自在,就看你怎么混了。”
“哎!”王凱耷拉著腦袋,怏怏不樂。
陸揚道:“男子漢大丈夫,又不是生離死別,唉聲嘆氣做甚,我和你們王家生意愈加緊密,你知不知道,我的制皂廠有你王家的股份,第一批貨半個月就出成品,王家少不得再來保德取貨,貨銷的好了,恐怕每年光來保德就不知有多少趟,你到時候和家姐想來就來,又算的什么大事。”
“也是!”王凱頓時開心起來,嘿嘿道:“那感情好,到時候我和堂姐一起過來。”
“這就對了,等你們回到并州,在家待不了幾天,說不得就得來。”陸揚安慰道。
話雖如此,王瓊卻心有戚戚,王凱也許可以,她此一走,再想來,怕沒那么容易了。
婢女們遲遲不想散去,只覺得和主人在一起,特別的有趣,聽他說說話,都是好的。
“都去睡覺!”陸揚不得不下命令。
“主人,我晚上抱著小灰睡好不好?”春妮仰著小臉,乞求道。
“當(dāng)然可以,你睡覺注意別翻身把它壓死。”陸揚溺愛的擰擰春妮的臉蛋兒。
王瓊羨慕的看著,心道,他對身邊的每個人都那么好。
婢女們紛紛散去,王凱一步三回頭,想去找果菜,果菜卻躲著他,匆匆走了。
陸揚凝視王瓊,說道:“你腳踝有傷,也早點休息。”
王瓊明眸似水,悠悠道:“太早我睡不著,陸兄,你陪我走走可好。”
陸揚不忍違撓美女的情意,內(nèi)心嘆息,轉(zhuǎn)頭對伺候王瓊的丫鬟小翠道:“小翠,你自去休息,王小娘子我來照顧。”
“小娘子。”小翠頗覺不妥,目光詢問王瓊。
王瓊道:“你去吧,有陸兄陪我,沒什么不放心的。”
小翠自去。
一時間,陸府安靜了下來,涼亭里只剩下王瓊和陸揚兩人。
五月的暖風(fēng)吹拂著,湖水倒映著月光,微風(fēng)吹拂,波光粼粼,人間勝景,恰似天上仙境。
“西子花園,名不虛傳,陸兄只花了不到三百兩就買下此宅,小妹真心佩服陸兄的好運氣!”
王瓊扶著欄桿,幽幽開口道。
“運氣不是天天有的,所以我就抓住了。”陸揚和王瓊并肩而立,扭頭看她笑道。
“陸兄現(xiàn)在是保德首屈一指的富貴人家了,家中美婢成群,自由自在,端的讓小妹羨慕。”
王瓊意有所指道。
“你是并州王家之女,何必羨慕我來著。”
“王家?”王瓊苦笑嘆曰:“恨不得男兒身!陸兄,明日小妹就要回轉(zhuǎn)并州,此一去,不知何時再能相見。”
陸揚轉(zhuǎn)身靠著欄桿,鄭重道:“你不能來,我就去看你!并州離保德不過幾天的路程而已。”
“真的,陸兄回去看小妹么?”王瓊喉音發(fā)顫,轉(zhuǎn)過身來,美眸盈盈的凝視陸揚。
兩人四目相對,陸揚沉聲道:“我不可能一直待在保德,此間生意發(fā)展走上正軌,代州,興州,忻州,雄州,并州以及洛陽,東京汴梁,甚至更遠(yuǎn)的地方,我都要去看看的。”
“要去這么多地方嗎?小妹也想去。”王瓊向往道。
忽而又苦笑:“小妹是癡心妄想了,終究比不得你們男兒。”
陸揚無言,是啊,女孩兒家,能男扮女裝出趟遠(yuǎn)門已屬不易,哪里可能天南海北的到處亂跑,不現(xiàn)實。
“你也不必悲觀,其實生活有很多樂趣,閑暇時,多讀讀書逛逛街,到就近的廟宇山峰游玩還是可以的。”
“可是再也聽不到陸兄講述降妖除魔的故事了。”王瓊幽幽道。
陸揚無言。
王瓊忽而莞爾道:“此次小妹最大的收獲就是認(rèn)識了陸兄,一想到明日就要離開,真的有點舍不得。”
陸揚真誠道:“人生最恨是離別,能認(rèn)識你,也是我最大的榮幸,暫時的離別,是為了以后的重逢,其實沒事的時候,想想彼此,也挺好的。”
“想想彼此!”王瓊喃喃自語,明眸閃亮如暗夜的星辰,芳心砰砰的跳動,他什么意思,想想彼此,他是在暗示我什么嗎?
王瓊一時間柔腸百結(jié),美眸凝望著陸揚,欲言又止。
陸揚雙手捻動,忽而伸手握住王瓊的柔夷道:“咱們往那邊竹林走走。”
王瓊驟然被陸揚拉住手,芳心頓時惶惑不安,著實被陸揚的大膽給嚇到了。
她粉面紅霞燦爛,卻又羞喜無限。
陸揚也是激動,握著美女綿軟纖細(xì)的柔夷,看著前方,說道:“腳踝還痛嗎?”
“已經(jīng)消了腫,可以慢慢的走。”王瓊喉音帶顫,亦步亦趨的被動著跟著陸揚散步,穿過長長的雨廊,來到一片郁郁蔥蔥的竹林。
風(fēng)吹著竹葉發(fā)出沙沙的聲響,不知為何,王瓊忽然想起了樹妖姥姥,她下意識靠近陸揚,有些怕怕的嬌聲道:“陸兄,小妹,小妹有些害怕。”
“有我呢,我可是出身道門。”陸揚笑道。
“可陸兄沒學(xué)到你師父一成的降妖除魔的本事啊。”王瓊?cè)鰦傻哪伮暤馈?br />
“對付小妖,半成就夠了,用不了一成!”陸揚道。
“吹牛!”王瓊撇著紅唇道。
竹林里有長條竹凳,兩人坐下后,陸揚依舊握著王瓊的手不放。
王瓊和陸揚并排而坐,挨著彼此,均感到雙方身體在顫抖。
“陸兄,你,你可以放開了。”王瓊羞澀的垂首。
“你希望放手?”陸揚沒有放手,而是和王瓊十指交纏,轉(zhuǎn)身目光灼灼的凝視著絕世佳人的俏臉,壞笑的道。
兩人十指交纏,情景很是曖昧,似乎從彼此的手指眾,可以感受到彼此的情意。
“陸兄要握,小妹也是愿意的。”王瓊顫音膩聲說著,低眉順眼,魅惑天生。
“那我就不客氣了。明天你就要走了,我和你一樣,同樣舍不得。”
陸揚深吸口氣,用手指肚輕輕摩挲著王瓊的手掌心。
這是**裸的情話,王瓊羞喜交加,嚶嚀一聲,頭垂的更低了。
“陸兄好壞!”
隨后明眸如水,含情脈脈的凝視陸揚,鼓起勇氣道:“陸兄,你,你喜歡小妹嗎?”
陸揚重重點頭,說道:“我從不掩飾自己的本心,瓊妹國色天香,溫柔可人,哪個男子見了不喜歡,我也不例外。”
王瓊鼻子一酸,瞬間淚眼朦朧,芳心可可,一時間柔情萬丈,幸福滿滿。
“那你會不會去王家提親?”王瓊細(xì)弱蚊蠅道。
陸揚松開王瓊的手,雙手搭在她的肩頭,深邃的目光凝視著王瓊的淚眼,嘆道:“我其實不是好人,而且很貪心,我不瞞你,其實在你之前我喜歡上一個女子,我答應(yīng)過要去看她的,你如果不介意,給我兩年時間,我一定去王家提親。”
王瓊聞聽,頓時渾身如墜冰窖,渾身無力,面色蒼白:“你,你已經(jīng)有喜歡的女子了?她是誰?”
陸揚感到自己真不是東西,有些女孩子真不能招惹,如果他和王瓊保持若離若離的關(guān)系,彼此曖昧?xí)崦烈簿偷昧耍伪匾f出來。
可是他從內(nèi)心深處,也確實喜歡上了王瓊,只覺得這么好的女孩兒,不能便宜了別人。
說他禽獸也罷,私心也罷,總之他就是這么想的。
陸揚苦笑道:“她比你先到,我告訴你,只是希望你想清楚,咱兩個趁早懸崖勒馬還來得及,我無所謂,就怕誤了瓊妹的終身,那樣我萬死難贖其罪。”
王瓊珠淚滾滾而下,芳心如針扎一般的痛,她紅唇咬破,腦子亂如麻。
陸揚溫柔的幫她擦拭眼淚,安慰道:“先不要哭,你好好問問自己的本心,如愿意跟我,就算天塌下來,我也會娶你,如心里有疙瘩,不必勉強自己,關(guān)乎終身幸福的大事,要謹(jǐn)慎。”
夜晚的風(fēng)搖曳著,竹林的葉子唱著歌,月光灑落大地,一對兒男女沉默著。
終于,王瓊抬起頭,明眸癡癡凝視陸揚,委委屈屈道:“小妹已經(jīng)愛上陸兄了,心里恐怕再也容不下別人,何況你牽了人家的手兒,摸了人家的腳兒,你要小妹如何再去喜歡別的男人。”
噗嗤,陸揚笑了,古代的女孩兒真真有意思的緊。
“那算什么,不過是權(quán)宜之計罷了,又有幾人知道,如我摸了你的手和腳你就得嫁給我,豈不是太委屈了你。”
“你還笑!”王瓊嘟著紅唇撒嬌道:“哼,看你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其實就是個登徒子。”
“那你喜歡我的壞嗎?”陸揚伸手捧住王瓊的俏臉,眼神灼灼的盯著她。
王瓊眉眼低垂,睫毛微顫,嬌靨緋紅一片,如蚊蠅般道:“喜歡。”
陸揚內(nèi)心狂笑,成了,古代小女孩就是好騙啊。
陸揚輕輕把王瓊攬在他的懷里,讓她柔軟馨香的嬌軀緊緊的偎依著自己,顫聲道:“瓊妹!”
“嗯!”王瓊整個人都在戰(zhàn)栗。
寂靜的夜使得兩人都能聽到彼此的心跳,單薄的春衫使得兩人能夠清晰感觸肌膚的強壯和柔軟。
男子雄性的氣息和女孩兒的幽香混合在一起,就是絕佳的催情劑,陸揚不由分說,雙手掐住王瓊的腰肢,用力一抱,輕巧如棉的女孩兒就坐在了他的腿上。
綿軟的臀瓣壓迫著陸揚的腿部。
王瓊嬌軀戰(zhàn)栗,嬌靨火燒云,嬌軀不由僵直,忽而又癱軟如泥。
“抬起頭!”陸揚氣粗如牛,火熱的氣息噴在王瓊的粉面脖頸。
“嗯!”王瓊喉音嬌顫,緩緩抬頭,夜空中兩顆水汪汪的明眸如星辰璀璨。
王瓊呼吸急促,胸脯起伏,整個嬌軀抖動的像風(fēng)中落葉,緊張和羞澀已經(jīng)迅速淹沒了她。
兩人近在咫尺,四目相對,彼此的呼吸噴在臉上。
王瓊像個無辜的孩子,紅唇微咬,眼眸含春。
陸揚吞咽一口唾液,然后一低頭,在女孩兒的輕呼聲中,他的唇霸道的攝取了女孩兒芳香可口的唇瓣。
天地間,只剩下彼此!
月牙兒害羞的躲進了云彩。
陸揚狂吻著王瓊,把她輕輕放倒在石凳上,不安分的大手鉆進了王瓊的衣衫里,極盡挑逗之能事……
裙衫亂,嬌靨紅,春水溢,情意濃。
初嘗愛情滋味的王大小姐,完全沉浸其中,伴隨著兩人沉重急促的呼吸回響夜空,仿佛周圍的空氣都隨著情愛的氣息飄蕩。
在陸揚的撫摸和手口蹂躪下,未經(jīng)人事的王瓊大小姐,連抵抗的勇氣也消失殆盡,徹底癱軟成了一堆香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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