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再鬧了!”
陸揚很不要臉的趴在琦鴛嬌軀上,喘著粗氣在她耳邊低聲威脅道:“在鬧,我今晚鉆你被窩去。”
琦鴛頓時驚慌,陸揚知道,再鬧下去,怕要出丑,他迅速松開琦鴛,一把掀開被子蓋住自己不雅。
琦鴛就那么平躺著,呼哧呼哧喘氣。
完了,這臭流氓,壞小子,摸著自己的手兒,打了自己的屁股,還和她曖昧糾纏一塊,雖是兩人相斗,可……
玉若嫣忙用被子蓋住琦鴛,嗔道:“打也打了,鬧也鬧了,該休息了吧。”
琦鴛坐起,清秀臉蛋紅如云霞,狠狠剜了陸揚一眼,兀自挑釁:“哼,你的家法呢,怎的不打了。你可是大老爺,官威大著呢。”
“找打啊,行,當著她們面我不打你,給你留點面子,等沒人的時候,看我怎么罰你!”
陸揚的話說的既隱晦又曖昧,伴著他的壞笑,琦鴛完全可以判斷這廝在想什么。
玉若嫣狠狠瞪琦鴛一眼,嗔道:“哪有自己找罰的,你是嫌虧吃得不夠么。”
“若嫣姐,是他太壞了,吃俄豆腐。”琦鴛氣咻咻道。
玉若嫣噗嗤笑了:“吃就吃吧,反正沒便宜了外人。”
“甚?他還不是外人?”琦鴛瞪眼道。
“他是我們主子,怎能算外人,你沒聽人家說嗎,不聽話家法伺候。”
玉若嫣嫵媚的白了陸揚一眼,忽而想到那羞人的家法,不由嬌靨暈紅。
“什么破家法,下流!”琦鴛銀牙暗咬,伸腿踹了陸揚一腳。
陸揚呵呵直樂,威脅道:“別再惹我啊,不然你今晚甭想安生。”
琦鴛捂著俏臉,撒嬌:“若嫣姐,你看他是不是下流,對人家說甚下作話。”
玉若嫣無奈,轉向陸揚懇求道:“主人,您就別逗她了,我這妹子從小性子倔強,如得罪了主人,您大人大量擔待一二。”
陸揚點頭道:“若嫣多慮了,我就是和她鬧著玩的,閑著也是閑著,打打鬧鬧方能增進感情嘛!”
玉若嫣芳心跳了跳,一時不知該如何接話。
“睡覺,睡覺!”陸揚脫下外套,對幾個女孩兒道:“現在不便,也得把外套外褲脫下,不然第二天起來容易感冒。”
說著,自己先不要臉的掀開被子,當著幾女面脫掉羽絨服,解下長衫和外褲,只穿著保暖的秋衣秋褲鉆入被窩。
春妮依舊在左邊挨著他,右邊分別是果菜,琦鴛,玉若嫣三女齊頭并躺。
帳篷外,軍士和護衛們輪崗巡邏休息,嗶嗶啵啵的木材燃燒著,帳篷透過火光,可以看到外面軍士持槍走動的身影。
幾人躺在一起,各懷心思,陸揚閉著眼,春妮的小手已經從自己的被子里偷偷的伸了過來,握住了陸揚的手,和陸揚十指交纏。
春妮和陸揚挨著甚緊,她悄悄掀開自己的被子,身子一點點擠進了陸揚的被窩里。
“你膽子不小啊。”陸揚抱緊春妮,在她耳邊低聲道。
春妮嬌軀顫抖,幸福的四肢纏在陸揚身上,嘻嘻的咬著陸揚的耳朵,呵氣如蘭道:“太冷了,只有在主人懷里人家才睡的安心。”
“你是安心了,我卻睡不著了。”
陸揚盡量把聲音壓至最低,他顫抖著雙手,沿著春妮的褻褲邊沿,伸了進去,捏住她稍顯瘦弱的光滑細膩,綿軟的兩瓣嬌臀。
嗚嗚。
春妮貓兒般的撒嬌,居然大膽的翻身上了陸揚的身軀……
“主人。”春妮情熱如火,腦袋埋在陸揚的肩窩,伸出小舌兒咬住陸揚的耳垂。
陸揚刺激的雙目血紅,身邊躺著果菜,不遠處齊頭還有成熟嬌媚的玉若嫣和潑辣辣的琦鴛,他和春妮偷偷曖昧,其中刺激簡直難以描述。
“別,會被人看到的。”陸揚嘴上說著,手底下卻毫不含糊,他的雙掌把春妮的褻褲褪到了腿彎,春妮尚顯尖俏的小臀瓣涼涼的,柔柔軟軟的……
翌日,果然飄起了鵝毛大雪,紛紛揚揚的雪花下了半夜,雪足有幾寸厚。
看著一夜銀裝素裹的世界,眾人皆發愁前路。
但無論在艱難的路也得前行,總不能耽擱在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地方。
眾人吃過熱氣騰騰的飯菜,身上暖和了許多。
“拔營啟程吧!”
相較于山路,前方三十多里的道路相對平坦,然行程還是受到了影響,速度和前幾日不可同日耳語。
寧夫人和寧完我在陸揚的馬車廂里睡了一夜,就喜歡上了車廂溫暖寬大舒適的環境,寧完我貪戀車廂的暖和,吃完飯就鉆入車廂不下來了。
六個女孩子同乘一輛馬車,因有寧完我在內,陸揚當然不好意思和她們擠。
這次遠行,陸揚帶的是呼延丕和張貴率領的第二梯隊護衛百名,以及情報組副隊長申來錢,何武德,周石鵬,孫建十名。
陸揚信不過楊彪所率的軍中探馬,一路情報組的人馬負責前方探路,發揮了巨大作用。
陸揚特意把自己的望遠鏡交與申來錢使用,望遠鏡神奇的性能可以幫助情報組成員躲過未知危險,又快又好的完成探路任務。
長途行軍,對陸揚的護衛隊成員們是絕佳的鍛煉機會。
做為現代人,陸揚的世界里到處都是坦途,哪里行走過如此艱難的道路,一段長達數里的河灘路,累壞了眾人。
雖有大雪鋪墊,然干涸的河床到處是濕滑的卵石,馬車里的人為了減輕馬的負擔,全部下來行走,馬失前蹄,糧食車傾翻了好幾輛。
好在人多,楊彪的三百名軍士和陸揚的百十多名護衛以及一些仆從,趕車的馬夫等,約有近六百人,分擔著把傾覆的糧食每人抗一點,這才通過了河灘路面。
上了大道,前方探馬匯報沿途所經過的村莊,離忻州城還有三百里的路程,其中有一半是山路,前路艱難可想而知。
古代人出行,真的是太困難了,陸揚算了算,到忻州再到并州(今太原),少說也得個把月時間。
他們一行人是十二月五日從保德出發的,今已經走了八天時間,現在是十二月十三日,按照目前艱難程度,一天行進五十里已經不錯了,初步估算到忻州得**天時間,從忻州到并州,也得十天半月。
從太原到東京開封,陸揚可以想象,如日夜兼程,到明年一月底能到東京已謝天謝地了。
“媽的,去趟開封,得走兩個月,服了。”騎在馬上搖搖晃晃的陸揚忍不住罵。
“這有啥奇怪的,數千里的路程,可不得走幾個月。”跟在陸揚身邊的琦鴛嗔道。
“如天氣好,快馬單程,只需月余。”玉若嫣嬌聲道。
趙舍人道:“主上以前可曾去過東京?”
此行,陸揚身邊帶著趙舍人,也是他東京發展生意重點培養的一名掌柜。
陸揚道:“和我師傅去過一次,待了幾天時間,算走馬觀花吧。”
其實陸揚去的開封是后世的開封,可不是現在的開封城,現在的開封城是啥樣,也只存在于張擇端的那副清明上河圖。
陸揚很是期待東京行,領略宋代開封,看看是不是猶如清明上河圖畫的那般。
“咱們要加快速度了!駕!”
陸揚一夾馬腹,大青馬甩開四蹄嘚嘚的跑起來。
身后玉若嫣,琦鴛,趙舍人,呼延丕,張貴和一干護衛緊緊跟上。
相對平坦的道路行程隨著時間的推移結束,到了傍晚時分,全體就在一處鎮子休息,明日要行百多里山路,可以預想的是,明天幾百人的隊伍要在山上度過。
每經過一處大的村鎮,陸揚就提醒寧知州補給,出門在外,人吃馬嚼的,消耗巨大。
莫說牲畜,古人的飯量奇大,一路行來,陸揚隊伍攜帶的數車蛋類,已消耗一大半。
此時,呼延丕進來稟告道:“主上,據此村保長說,前方五里處的芭蕉山有一股上千人的悍匪,為首的名岳勝,二寨主孟良,三寨主焦贊,四寨主楊星,皆是少有的悍勇之士,他們盤踞在芭蕉山亦有數年,專打家劫舍,氣焰囂張,官府莫不能剿,明日我等要過芭蕉山,說不得先要剿滅了這股悍匪。”
陸揚內心一震,孟良,焦贊?我去!
“主上,寧大人,柳大人,喊您前去議事。”老皮匆匆進來。
陸揚對呼延丕道:“定是找我商議山匪之事,我先去見兩位大人,咱們再商議要不要剿匪?”
“諾!”
寧進和柳通判,二人神色凝重,仿佛一籌莫展。
其中楊彪將軍也在。
“陸縣男,你可聽說了芭蕉山匪徒之事?”寧知州道。
“剛聽護衛稟告,兩位大人的意思是?”陸揚問道。
“自然是剿滅!”柳通判道:“楊彪將軍和陸縣男手下皆驍勇之士,裝備精良,區區山匪有何懼哉。”
“但憑大人吩咐,楊彪定殺他們個皮甲不留。”楊彪聳眉自傲道。
楊彪乃邊陲重將,向來驍勇,手下軍士亦不遑多讓,邊陲軍士常年備戰,自是要比遠離戰火的京城閑散軍士要強悍。
寧知州望著陸揚,見他深思,問道:“陸縣男有何高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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