忻州離并州有二百余里路程,又下了大雪,行路艱難啊,一天緊趕慢趕,走了不到六十里,眼看天色已晚,只好在方木鎮(zhèn)驛館歇腳。
方木鎮(zhèn)驛館,陸揚舒服的泡在熱水浴桶里,慵懶的瞇眼休憩。
后世時,他就喜歡到處游覽,一路行來雖苦,卻是極為難得的人生體驗。
他多少有點少年意氣風發(fā),身邊美眷如云,精良護衛(wèi)無數(shù),家財不斷增長,能在十幾歲的年紀做出如此大的成就,任誰都忍不住驕傲。
然他絕不自滿,因為這個時代,和他的時代畢竟不同,未知危險時刻伴隨,所以他未雨綢繆,增強自己的實力,但要小心行事,畢竟擁有一方勢力,是朝廷極為忌憚的事。
芭蕉山就是本次最大的收獲。
后日就能趕到并州,見到日思夜想的王瓊小娘子了,陸揚周身火熱,忍不住剛硬起來。
“琦鴛這死妮子,簡直豈有此理,剝奪本相公左擁右抱的性福旅程。”
陸揚恨的牙根癢癢,琦鴛潑辣大膽,和玉若嫣不同,玉若嫣性格沉穩(wěn),看不透心里在想什么,琦鴛的那點小心眼,陸揚能揣測一二。
想成為我的枕邊人,嘿嘿,我的吊吊你胃口。
陸揚心里壞壞的想,和美女曖昧是最刺激的,比之真正發(fā)生關系來的刺激,他最喜歡琦鴛的大屁股,那梨形潤澤的臀股,堪稱極品,惹眼的一塌糊涂。
想到日后或許能賞玩琦鴛的極品臀股,陸揚就忍不住發(fā)出淫邪的呻吟。
“古代真好啊!”
陸揚發(fā)出感慨。
洗漱完畢,和寧知州等一起吃過飯,陸揚就和一屋子女孩兒們講起了倩女幽魂三部曲。
因有多位女子在,寧完我用不著避嫌,和婢女小桃一塊,聽陸揚抑揚頓挫,滔滔不絕的講述他師尊當年降妖伏魔的鬼魅情節(jié)。
陸揚像個說書人,往往講到最關鍵的時候,來個下回分解,氣的女孩兒們嬌嗔不已。
“嘿嘿,精彩故事豈能一下子聽完,留下懸念才有意思嘛。”陸揚盤腿坐在炕上,壞壞的道。
“你這不是吊人胃口嗎?”寧完我翻白眼嗔道:“到了并州,姐就聽不到這么精彩有趣的鬼故事了,無端遺憾。”
“咦,寧姐姐,你不和大人一起去東京嗎?”陸揚奇道。
寧完我嬌靨暗淡,苦笑:“姐已是嫁作他人婦,哪里能常跟著父母,此番回轉并州,姐自然要回婆家,伺候夫君公婆。”
“哎!”陸揚重重捶拳,極為遺憾道:“我還以為姐姐一起和我們?nèi)|京呢,到了東京,弟帶著姐姐到處玩玩,豈不美哉!”
“美哉?你糊涂了,寧姐姐可是成家的夫人,怎能隨他姓男子到處閑逛。”琦鴛撇嘴道。
寧完我望了陸揚一眼,嬌媚羞澀,陸揚卻一本正經(jīng)道:“這話說的,我已認寧姐姐為自己的姐姐,我們關系就是義姐義弟的關系,姐姐陪著弟弟逛逛京城有何不可。”
寧完我柔聲道:“弟弟有心了,姐縱使有心,也改變不了現(xiàn)狀。”
陸揚輕嘆,忽道:“像姐姐這么標致,鐘靈毓秀的人兒,姐夫那人一定也優(yōu)秀吧。”
寧完我無言,小桃卻忍不住插話道:“小娘子的夫君倒是個齊整的人兒,詩書俱佳,可惜是個病秧子。”
寧完我嗔怪道:“不許胡說。”
小桃嘟嘴。
“怎么會這樣。”陸揚擰眉:“知州大人怎想的,要真是如此,豈不是耽誤姐姐一生幸福?”
“此事怨不得我父,是我做的決定。”寧完我道。
陸揚毫不客氣道:“聽說你家夫君乃安撫使大人的公子,名西門令的,說實話,姐姐你糊涂過甚,父母的地位重要,女子的幸福難道就不重要了?拿自己的終身幸福做賭注,殊為不值得。”
“木已成舟,現(xiàn)在后悔有何用!”寧完我嗟嘆。
陸揚隱隱為寧完我可惜,好好的一朵鮮花,隨便亂插,古時凡是說病秧子的,基本活不過壯年,如他所料不差,寧完我鐵定當望門寡。
陸揚再細細觀察寧完我,只覺得她眉峰未開,似乎仍是處子。
寧完我見陸揚定定的看著自己,不由羞惱道:“看甚的看,沒得孟浪。”
“我的好姐姐啊,您這一朵鮮花,真真可惜了。”
陸揚和寧完我熟悉了,所以說話就有些放肆。
“我自己怎不覺得。”寧完我美眸盈盈,挑釁的道。
“那是你認了命,假如小弟早點到保德,鐵定要幫姐姐參謀參謀的,女子嫁人事關一輩子幸福,豈能隨便,但事已至此,說什么也沒用,不過姐姐放心,你那病秧子郎君假如敢欺負你,告訴我,我揍他丫的。”
寧完我噗嗤笑了,明眸皓齒,梨渦淺淺,鼻直唇潤,一時美的不可方物,看的陸揚又是惋惜不已,娘的,這么好的女子,自己怎遇到這么晚。
“有你這句話,姐姐我已很滿足了。”
“到了并州,我去會會那西門君,看看他到底有沒有康復的可能,如不能,姐姐就要做最壞打算。”
“聽天由命吧!”
寧完我芳心黯然,棲棲遑遑,說話也沒了興致,告辭而去。
那寧完我一走,琦鴛忍不住反酸譏誚道:“你又不是郎中,還幫人家看病,你這么關心寧完我,怕是不安好心吧。”
“咦!你個死妮子,敢胡言亂語,壞我名聲。”
陸揚一躍而起,出手就抓住了琦鴛的胳膊,猛力一帶,琦鴛就趴在了土炕上。
“家法伺候,可算逮住你了,哈哈!”
陸揚壞笑連連,照著琦鴛的臀股啪啪就是幾巴掌,出手又快又急。
琦鴛羞惱異常,雙手捂股不及,身子一擰,想要翻身。
陸揚豈容她反抗,他雙腿一夾,剪住了琦鴛的腰身,出手如電,照著臀股,霹靂啦啦就是一頓胖揍。
玉若雅,果菜,春妮目瞪口呆,生怕殃及池魚,趕緊躲閃開。
就見琦鴛羞憤大叫,雙腿亂蹬。
“俄殺你了個登徒子!”
“敢威脅主人,犯上作亂,看我打不服你。”
陸揚鐵了心要打服琦鴛,吃她的豆腐,他雙腿夾住的力量大的驚人,任憑琦鴛張牙舞爪,也難以掙脫。
嗚嗚……
掙扎了一會兒的琦鴛突然不再動彈,居然發(fā)出一種奇怪的呻吟,陸揚的巴掌開始時很重,后來就是重抬輕放,當著幾女的面,陸揚刺激的雙目通紅,褲襠里的玩意已經(jīng)頂著琦鴛的肚皮,自己的巴掌每一次打落,還壞壞的撫摸一把,感受琦鴛翹臀帶來的極致手感。
雖隔著厚厚的裙褲,陸揚依舊能看到琦鴛臀浪的顫栗。
臉上卻裝著道貌岸然,兇巴巴道:“服不服?”
“不服!”琦鴛銀牙緊咬,盡管羞澀的一塌糊涂,但卻無力掙脫。
“不服是吧,行,你們?nèi)齻,先出去。”陸揚對三女道。
“啊,你們別出去,若嫣姐,救我。”琦鴛芳心惶恐驚懼。
果菜和春妮吐舌,忙捂嘴偷笑著往外走。
玉若嫣卻嬌靨緋紅,擔憂道:“官人,您,不會對琦鴛怎樣吧?”
“還能怎樣,教訓她!這死丫頭忒也可惡,老是頂撞與我。”陸揚笑道。
玉若嫣心道,教訓她?怎么教訓,就打屁股嗎?陸官人忒也荒唐,喜歡打女孩兒的臀股,且還名正言順說是陸家家法,那以后自己要是惹惱了他,他會不會?
玉若嫣羞想,忍笑道:“琦鴛,姐救不了你了,主上要罰你,就讓他罰吧。”
“若嫣姐,你太沒義氣了。”琦鴛拼命扭頭瞪視玉若嫣。
“主上,她好歹是女孩子,您下手不要過重。”
玉若嫣輕瞟陸揚一眼,出去關上了房門。
“你放開俄!”琦鴛惱道,她不服氣的仰著俏臉盯著陸揚。
“琦鴛,你知道的,像我們陸家這么大的家庭,豈能沒有家法,你不服主子,就必須接受懲罰,你可以心里不服,但懲罰是必須的!”
“你想怎樣,就讓你打,打那里好了。”
琦鴛知道逃不掉,陸揚牢牢把控著她,只好羞澀的把螓首埋在炕上當鴕鳥。
“打是要打的,但需剝光了打!”陸揚下猛藥。
“啊,不行!淫賊,登徒子。”琦鴛又開始掙扎,這次掙扎的力道極大,雙手去撓陸揚。
陸揚單手控制住琦鴛的雙臂,雙腿夾著她的纖腰,壞笑道:“琦鴛啊琦鴛,你也有怕的時候,如你這般潑辣的,以后嫁給誰也得受罪,我先替你未來的夫君教訓教訓你。”
“俄不要嫁人,你用不著好心。”
琦鴛嬌軀顫栗,俏臉紅的快要滴血,陸揚雖嬉皮笑臉的,可要認真起來,沒人不怕。
陸揚壓抑狂跳的心,他一伸手,決絕的拽下琦鴛的裙褲,頓時露出女孩兒豐潤如牛奶般的兩瓣雪臀來。
陸揚只看了一眼,頓時頭暈目眩,血液上涌……
琦鴛最終還是挨不過,受了懲罰,至于懲罰的過程,就暫且略過吧。
懲罰歸懲罰,琦鴛還是那個不服氣的琦鴛,她紅著俏臉,狠狠的剜了陸揚一眼,順便把果菜和春妮拉入自己房間。
陸揚仰面朝天躺在火炕上,他知道,今晚又是一個難捱之夜。
并州。
王瓊王小娘子坐在自己繡樓上,不時問貼身丫鬟紅兒。
“紅兒,瞿掌柜的可曾派人回來?”
“紅兒問過了,沒得!”
看到王瓊滿腹心思,怏怏不樂。
紅兒小心翼翼問道:“小娘子,您可是等書信?”
“嗯!”
王瓊芳心幽怨,他是不是忘了我,這么久不來書信,上次來的書信到現(xiàn)在已快兩個月了。
此時,樓下等等有人上來。
原來是丫鬟平兒。
“小娘子,小娘子,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莫不是有我的書信,快快拿來。”王瓊激動道。
丫鬟平兒道:“這次不是書信,是寫信的人要來啦。”
“真的?”王瓊霍然起身,鼻子一酸,頓時百感交集,秋水雙眸蓄滿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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