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陸揚對古武不太熟悉,他看的最多的刀劍斗,無非是武打電視電影的打斗橋段。
可呼延丕,史奎,石漢卿,老皮,張貴等護衛卻一下子神色變的凝重。
一代名將高瓊,自創刀法,完全是從無數搏殺中悟出的,毫無一點所謂的花架子,刀刀致命,招招奪魂,狠辣至極。
看高雪梅此女長的柔弱,那是表象,刀一在手,氣勢立馬大變。
琦鴛更是狠人,劍法和玉若嫣一脈所傳,均來自玉若嫣的父親石玉亭,石玉亭是大宋四大名捕之一,綽號冷面神,劍法出眾,可排所謂的武林榜前十。
陸揚劍眉深皺。
春妮和果菜小臉發白,咬著唇瓣,嬌軀不停顫抖。
玉若嫣表面看似輕松,其實內心也是糾緊。
琦鴛的對手著實不簡單,從出刀的招式看,家中定是久經沙場的老將。
不消說,就是武烈王高瓊,豈是等閑之輩。
“當當當……”
刀劍閃電般交織在一起,高雪梅刀法凌厲渾厚,大開大合,斬腿,截腰,斜劈,削首,斷臂,力劈……
琦鴛劍術輕靈,刁鉆陰狠。
兩女一搭手就拼命,看的旁人心驚肉跳。
兩女嬌叱連連,斗的難分難解,轉眼間就是幾十招。
呼!
凌厲的刀光卷向琦鴛細腰,琦鴛飛身拔起,如蒼鷹撲兔,利劍直刺高雪梅咽喉。
高建和紈绔們看的目瞪口呆,渾身顫抖,冷汗直冒。
好驚險!
“姐,小心啊。”高建慌道。
“莫出聲,打擾到你姐。”王渝踹他一腳。
當!
高雪梅刀背擋住長劍,一刀揮出,一縷刀芒又席卷向琦鴛。
琦鴛縱身一躍避開,單手持劍,凸凹的身段擰成麻花,發起暴風驟雨般的攻擊。
只聽一陣刺耳的刀劍交織聲就像奏起最激越的樂章,那樂章,滿是殺伐之氣。
然后兩女驟然分開,站定嬌喘。
再看高雪梅,持刀的手臂微微顫抖,前胸交襟劃開,衣衫敞開,仿佛直接開膛破肚。
好在是冬季,衣服穿的較厚,高雪梅并未春光大泄。
琦鴛也好不到哪去,她持劍拄地,嬌喘吁吁,左手捂著小腹,仿佛受到了重擊。
原來在電光石火間,琦鴛劃開了高雪梅的衣物,高雪梅一刀柄拍在琦鴛的小腹上。
“姐!”高建唬的面色蒼白,忙跑過去。
而陸揚大步走到琦鴛身邊,扶住她的胳膊,沉聲道:“還能起來不?”
“能!”琦鴛勉強笑,蹙著眉頭硬是站起。
高雪梅披上斗篷,掩蓋住,目光覷定琦鴛,嘴角微笑:“不錯,咱們的恩怨就此揭過。”
琦鴛傲然昂首:“你也勉勉強強。”
這些個紈绔哪里經歷過兇狠搏殺,看到剛才刀光劍影,似乎下一秒就血濺五步,早就不淡定了,尋仇報復的念頭消散。
還是留著小命過年吧。
高建不敢看琦鴛,扶著他姐就走。
心道,這小娘們可惹不得,當初打他兩巴掌真的算是輕了的。
“等等!”
陸揚叫住高雪梅一行人。
“你想怎的?”高建色厲內荏道。
高雪梅蹙眉,眸子冷冷看著陸揚,嬌聲道:“怎么,陸縣男不想揭過?”
陸揚沉聲道:“高姑娘誤會了,陸某對先祖武烈王甚為崇敬,只是高建這小子你要多加管束,下次再敢對我身邊人大放厥詞,陸某要親自扇他耳光了。”
高雪梅震怒,她美眸冷冷的凝視陸揚,嘴角譏誚道:“陸縣男冒著得罪高家的風險,對屬下如此維護,卻為哪般?”
“無他,倘若高建對罵的是男子,我笑笑就揭過,但對我身邊女眷大放厥詞,陸某豈能容忍,她們……”
陸某指著琦鴛等,傲然道:“陸某可打可罵,別人卻不行。”
高雪梅恥笑:“陸縣男可真是個憐香惜玉的人兒。”
隨即,秀眉擰緊,呵斥高建道:“以后說話做事要看對象,莫要對誰都信口開河。”
“那日不過,不過是開個玩笑。”高建不服氣道。
“玩笑更不是誰都能開的。”高雪梅嬌嗔。
轉向陸揚,冷然道:“陸縣男的氣勢雪梅領教了,后會有期!”
高雪梅一甩袖子,轉身就走。
王渝凝望絳珠,冷言冷語道:“絳珠,你果真要和他混在一處?”
絳珠蹙眉,嬌聲道:“今日絳珠不過是恰巧碰上了陸縣男,就多說了幾句話,王相公實不該說混這個字。”
“那好,現在話說完了,你跟本相公走吧。”王渝道。
絳珠輕搖螓首,道:“絳珠還要買些年貨,王相公自去。”
“你果真不走?”王渝臉色極為難看。
“王相公不要逼我,絳珠是自由的。”絳珠綿里藏針道。
王渝突然呵呵,繼而瘋狂大笑,然后指著陸揚,神色猙獰道:“陸縣男,真有你的,不過你別得意,是我的終究是我的,如果你碰了絳珠,本相公絕不與你干休。”
“絳珠,想不到你是這樣的人,我等在你身上花費的銀錢足夠你過一輩子了,你竟然這么快就轉入別人懷抱,著實令人齒冷。”一紈绔斥道。
絳珠緊抿紅唇,眼圈微紅,凄然道:“絳珠不過是賣唱的歌女,陪諸位王孫公子喝酒唱曲,你們付錢,天經地義,絳珠不偷不搶,賺的是歌藝錢,奴只不過和別人多說了幾句話,你等就如此逼迫侮辱絳珠,真是豈有此理。”
那王渝深呼吸道:“好,絳珠,我們不逼迫你,你老實說,你是不是對那小子有意?”
絳珠瞟了陸揚一眼,苦笑道:“奴和人家不過萍水相逢,你等著實想多了。”
王渝不由分說道:“本相公暫且相信你一次,絳珠,你想買什么,本相公跟你買了,現在就跟我走。”
絳珠很是為難,畢竟王渝等待她不薄,總體來說,對她還算尊重,沒想到他們和陸縣男產生了嫌隙,自己恰逢此事,弄的有些尷尬,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王渝等不是她一個藝伎得罪的起的。
“絳珠姑娘,你自去吧,有暇我等回去樊樓捧你的場。”
畢竟初熟,陸揚不讓絳珠太為難。
“多謝陸縣男理解!絳珠拜別。”
絳珠深深萬福,然后裊裊婷婷走向王渝等人。
王渝等仿佛打了勝仗,不禁眉飛色舞,得意洋洋。
擁著絳珠,大搖大擺的走了。
呵!
陸揚搖頭,感到好笑。
絳珠又不是自己什么人,他才不去關心。
琦鴛小腹隱隱作痛,面色有稍許蒼白。
陸揚好不心疼,發生了此等事,眾人亦無興趣再逛,回轉家中。
“怎樣,還痛嗎?”
用熱水袋敷過小腹,又吃了云南白藥,琦鴛感到舒服了許多。
“那高家小娘子留了手,否則琦鴛內腑堪憂。”玉若嫣搖頭道。
琦鴛哼道:“俄要殺她,早把她開膛破肚了。”
陸揚坐在床沿,拍拍琦鴛的手背,道:“你乖乖躺著休息,待會兒郎中過來給你看看。”
琦鴛嬌靨紅紅,睫毛微顫,羞道:“多謝你關心俄。”
陸揚柔聲道:“我不關心你們,還有誰會心疼。”
“俄自己的情況俄知道,沒事的,你們不用擔心,俄運功幾個周天,隔天就活蹦亂跳的。”
“是嗎?這么神奇!”陸揚揚眉笑。
玉若嫣點頭道:“江湖人,都有自己獨特的療傷方法,我探查了琦鴛的脈搏內腑,只是些許輕微擊傷。”
“那你盡快好起來吧,好了咱們去看相撲。”
陸揚早就想見識見識東京城最有名的運動項目,相撲比賽了。
無甚其他事,陸揚大車小車的,送了好多年貨給寧知州夫婦。
陸揚早把寧知州夫婦看成了自己的長輩。
寧知州夫妻只有一女寧完我,卻已嫁人,過年在京城倍感孤單,陸揚相約大家一起過年。
這幾天大家都窩在家里不出門,開始打扮庭院,等待過年到來。
廖忠指揮著大家貼窗花,掛燈籠,打掃庭院,整個庭院布置的充滿節日喜慶的氣氛。
陸揚是不懂的,更用不著他動手。
琦鴛的傷并無大礙,陸揚還是讓她靜養了好些天,相撲啥的也沒看成。
兩女的臥室,陸揚把玉若嫣支出去,單獨留下琦鴛。
琦鴛不解其意。
陸揚道:“你躺好了,我不放心你的傷,讓我檢查檢查。”
琦鴛扭腰羞嗔跺腳道:“俄早好了,用不著你檢查。”
琦鴛羞的不行,上次是屁股,這次是小腹,全是女孩兒難以啟齒的部位受傷,怎好意思讓一男子檢查。
許是跟隨陸揚后,少了風霜之苦,琦鴛越發的嬌俏了,遺憾的是胸依舊沒多大長進。
那臀股卻愈發渾圓翹挺了,如此羞嗔一扭,臀搖股顫,惹得陸揚心里癢癢,很想下手狠狠的揉搓幾把。
相較于琦鴛的潑辣,玉若嫣沉穩,且年齡比陸揚大差不多十歲,陸揚就算有調戲之心,也不敢放肆,他給與玉若嫣的是更多的尊重。
想要同時擁有兩女,就必須先攻克一個,然后再拿下另一個。
琦鴛對他是有好感的,他就的想辦法接近琦鴛,突破她的心理防線,一點點的水墨功夫開始。
“不行!我還沒檢查,怎能算好了呢。”
這話說的著實露骨,琦鴛聽的芳心震顫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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