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長對于封泉眼沒有意見,只是喝了符水之后,對于身上的齒印卻開始緊張了起來。
因為有陰龍的先例,知道了是蟲子作怪的原因?扇暹@么多人,要陰龍一個個全身添過,這明顯不現實,而且陰龍也不一定同意。
最后還是袁仕平建議叫苗老漢這個玩蟲的高手來,借村長家的電話打到了懷化。
回到張家時,村民們都是一臉的緊張與沮喪,與開始才來時的狂熱不同,他們現在對于自己身上的齒印恐懼非常。
在師父和袁仕平的再保證之下,這些人這才各自回家,可晚上居然有不少人守在張家門口,生怕我們跑了。
可晚上我怎么也睡不著,腦中總是回過那些文字和莫名熟悉的呼喚聲。
從上次那具千眼石棺開始,我總感覺有些事情師父是知道的,只是他不想告訴我,而我也不敢問。
第二天一大早,張家屋外就熱鬧非凡,小孩的歡呼聲,男人女人的打笑聲。
起來一看,張家門口停著一輛嶄新的大奔,我那幾個月未見的無良師叔正大方的朝四周的眾人撒著糖,大聲說什么他家陽陽的同鄉就是他的同鄉。
我在心里重呸一聲,這家伙什么時候叫過我陽陽,只不過是給我長臉罷了。
小時候師父和他給我講身世之后,我哭了好久,他們怎么哄都哄不住。當然長大點后我就不再糾結這些事情了,不過師叔總是說我家里會后悔不要我的。
現在看他這樣,其實就是打張家人的臉吧。
一邊苗老漢看著我站在門口,這貨居然一臉哈笑的過來,抱起我重重的親了一下,對身后的人說他家陽陽最乖了。
聞著他身上的旱煙味,摸著臉,這兩人太作了吧?
因為急著袁仕平看著這戲鬧得差不多了,就拉著苗老漢到屋里坐下來說了。
將前后事情聽了一遍,因為沒有外人在場,苗老漢掏出旱煙桿就朝我重重的敲了兩下,大罵敗家,虧他教了我這么久的蠱術,陰河里黏胡子這么好的材料也不是收一點回來給他,半點都不顧家。
我被敲得莫各其妙,卻也只是呵呵的傻笑了兩聲。
接下來的事情就是苗老漢的了,他開了單子,買了一大堆的艾草,雄黃,朱砂,雞蛋之類的東西,然后在村里將槐樹葉點燃,將艾草將槐樹葉的火堆上點燃,又用老醋澆滅,又從懷里掏出一大把奇怪的白色粉沫灑到那火把上。
這樣的艾草把做了上百個,村里人輪著來,從頭薰到腳。
不一會,我就看著那些人全身上下慢慢的滲出水來,那些水珠一般的蟲子紛紛朝火把上爬去,可那火把不盡沒有被澆熄,反應冒出更濃的煙。
苗老漢在一邊呵呵的笑著,我拉住他問最后灑在火把上的粉沫是什么,這貨嘿嘿一笑,說是骨灰。
那蟲子只有在寄生的生物死后,可以將所有的血肉化為尸水供那怪魚吸食,所以用骨灰引出來再合適不過了。
我忙跳到一邊去,這老不死的身上不知道帶了多少骨灰。
他嘿嘿的笑了,正要用旱煙桿敲我,卻見村長過來,忙改成用手慈祥的撫著我的頭。
村長是將苗老漢當神醫了,朝他說了半天客套話,這才臉色難看的說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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