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
突然響起的那幾句話像是一盆涼水,當(dāng)頭從李耀頭頂潑下,讓李耀的面色霎時間陰沉到了極點。三寸人間
他口發(fā)出了一聲暴喝,慌忙環(huán)顧四周,想要將那名發(fā)聲之人找出。
不管說之前那番話的人是誰,顯然都是在針對他,敢在太歲頭動土,一旦將那人找出,李耀定然不會輕饒,要讓那人知道什么才是后悔。
只不過,他環(huán)顧了一周,都沒能找到那名說話之人。
迫于無奈,他不得不收回視線,然而他剛剛才將目光收回,卻在身前的戰(zhàn)場看到了一抹晃人眼球的雪白,他的靈識瞬間便將那一抹雪白鎖定。
他能夠斷言,那一抹雪白的主人并不是先前在戰(zhàn)場之的修仙者,也是說那人必然是先前開口說話之人。
只是這未免有些怪,有他這名天梯境強者在一旁虎視眈眈,誰能夠無聲無息的進入到戰(zhàn)場之,那抹雪白身影他可是看的無分明,明明是一名劫滅境極致修仙者,一名劫滅境極致修仙者何以辦到此事。
在李耀質(zhì)疑一名劫滅境極致修仙者如何穿過他的封鎖進入到戰(zhàn)場之時,讓李耀差點連眼球都驚掉的一幕出現(xiàn)了。
那襲白袍身影輕巧靈動的穿梭在戰(zhàn)場之,他根本看不清那名白袍身影是如何出手的,看到一名名異族強者紛紛在他手倒飛而出。
不管那些人的修為處于何等境界,哪怕是天梯境強者也不例外,在他手難以走過一招。
戰(zhàn)場之,立刻出現(xiàn)了秋風(fēng)掃落葉的景狀,以那道白袍身影為風(fēng)暴核心,所有的異族強者為紛飛的落葉。
萬余名異族強者不多時,被那道白袍身影重創(chuàng),那道白袍身影顯然對異族有著異常不滿的情緒,一旦出手,異族強者必定再難從地爬起。
這時,云不歸一方修仙者也發(fā)現(xiàn)了戰(zhàn)場一面倒的局勢,他們看到了那襲白衣身影,紛紛停止了手動作,忘記了再與身前的對手對戰(zhàn)。
他們身前的對手也是一樣,驚訝的有些說不出話來,實在是不明白眼的景狀是怎么一回事,沒敢貿(mào)然動手。
這倒是極好,讓云不歸一方的很多修仙者免除了身死道消的風(fēng)險。
不多時,那道白袍身影便已經(jīng)將空地的異族清理的干干凈凈,這時他才緩緩轉(zhuǎn)身,停止了手動作,望向了李耀一行人。
待得那道白袍身影的面孔映入到眾人眼簾,連同李耀在內(nèi),所有人的心臟都是狠狠的一抽,瞠目結(jié)舌的望著那襲白袍身影,有些說不出話來。
“秦秦嵐!”
還是五元宗宗主姬康率先發(fā)聲,秦嵐以前在東疆是五元宗劍峰弟子,論對秦嵐的了解,姬康排在首位。
這一聲高呼,讓空地所有的人族強者都不禁心神一晃,秦嵐二字如同天穹陡然炸起的驚雷,讓他們心神晃動,難以自已,一百年前,這個名字可是代表了絕對的妖孽。
秦嵐在東疆做出的那些事情,至今為止,都還是東疆修仙界那些修仙者口津津樂道的事情。
東疆修仙界,到八十歲老者,下到嗷嗷待哺的孩童,恐怕沒有誰敢說自己沒有聽過秦嵐這個名字。
秦嵐離開東疆修仙界雖然已有百年歲月,但他卻是成為了東疆修仙者的傳說。
傳說的人物突然出現(xiàn),哪怕是時隔半年,東疆修仙界早已物是人非,還是給東疆修仙界那些修仙者帶來的極大的震動。
尤其是姬康等人,不管明里暗里,他們都與秦嵐打過交道,對秦嵐的了解更為透徹,心的震撼自然其他人更大。
“居然是你!秦嵐,時隔半年,沒想到你竟然再次出現(xiàn)在了東疆修仙界,你還真是膽子不難道你以為百年時間能夠沖淡你和我太昊宗之間的恩恩怨怨嗎?”第二個開口說話的人是李耀,李耀強提一身氣機,硬著頭皮對秦嵐說道。
他作為一方勢力的首領(lǐng),在這個時候絕對不能認慫,他一旦泄了底氣,他身后那些人必將會人心渙散,那個時候,他們只怕是會潰不成軍。好不容易營造出來的大好局勢,必將毀于一旦。
可即便是清楚的知道其利害關(guān)系,李耀心還是有些惶恐。人的名,樹的影,哪怕他身為一方勢力的雄主,更是擁有天梯境實力,面對秦嵐還是有些底氣不足。
沒看到秦嵐先前展現(xiàn)出來的恐怖戰(zhàn)力么,哪怕只是劫滅境極致修為,卻能夠一擊擊潰異族天梯境強者。
李耀對自己盡管有信心,卻不認為他能夠做到秦嵐做到的事情。
秦嵐聞言淡淡的掃了一眼李耀,視線偏移,望向李耀腳下,根本沒有把李耀放在眼里。
云不歸面色一黯,在秦嵐這樣一名后輩面前被人踩在腳下,他只覺得羞愧難當(dāng),恨不得找條地縫鉆進去。
然而秦嵐臉卻是并沒有流露出任何譏嘲之色,他只是一步前踏,深入瀚海一般的氣機狂涌而出,一股磅礴巨力以他的身體為核心,涌向李耀。
李耀口只來得及發(fā)出一聲悶哼,被強行震退,足足倒退了十?dāng)?shù)步,才堪堪穩(wěn)住身形,只覺得體內(nèi)一陣氣血沸騰,喉頭一甜,要噴出一口鮮血。
他駭然無的凝目望向秦嵐,實在是沒想到秦嵐的實力居然這么強大,身為旁觀者的時候他還沒有多大感覺,現(xiàn)在真正的面對秦嵐,才能夠察覺到秦嵐的恐怖。
現(xiàn)在是用腳指頭去想,李耀也知道他不是秦嵐的對手,他若是一門心思的與秦嵐動手,必定會死在秦嵐手里。
剛剛穩(wěn)住腳步的他再次閃身暴退,瞬間與秦嵐拉開了百米距離,饒是如此他看去仍舊是有些不放心,又往后退出了五十米。
李耀這個時候哪里還顧得他的后退給其他人造成的影響,能夠在秦嵐手保住性命他才是首先要做的事情。
于是,異常滑稽的場景緊隨在李耀后退以后出現(xiàn)。
李耀帶來的那些強者,除掉被秦嵐清除的異族,剩下的人族修仙者紛紛有樣學(xué)樣,跟著李耀后退,直到退至李耀身邊,他們才停止移動,用視線鎖定了李耀。
他們對于秦嵐的了解不如李耀,可秦嵐展露出來的實力他們卻是看在眼,以秦嵐的實力他們絕對不是對手。
李耀惜命,他們同樣害怕死亡。
先前他們見到秦嵐只是針對異族,還不知道秦嵐到底是敵是友,可是在秦嵐對李耀出手以后,他們便已經(jīng)很清楚了,秦嵐定然是敵非友。
與如此強大的敵人靠的距離太近,可不是什么明智事情。
只是秦嵐這個時候卻是根本沒有理會李耀以及李耀身邊的強者,他還有些弄不清楚眼前的具體狀況。身為人族,擊殺異族沒錯,若是對人族大開殺戒,那可會成為人人得而誅之的魔頭。
他邁步前,躬身將云不歸扶起,與云不過有過一面之緣的他很清楚身前這名儒雅年人的身份。
等到云不歸被他攙扶起來站穩(wěn)身體,秦嵐才稍稍退后了幾步,對身前的姬康等人一一點頭示意:“云宗主,姬宗主,廖宗主,幽宗主!四位宗主別來無恙,一別百余年,沒想到與幾位再見居然是這等境況!”
云不歸強行壓抑下心的羞惱,與姬康幾人一起對秦嵐拱手回應(yīng),他們可不敢將秦嵐當(dāng)做后輩,修仙界歷來都是達者為先。
盡管他們的實力都達到了天梯境,秦嵐的實力才是劫滅境極致,可他們誰都不敢真的將秦嵐當(dāng)成是一名劫滅境極致修仙者,心生出小覷之心。
百年之前秦嵐能夠與天梯境強者對戰(zhàn),何談百年之后。況且秦嵐一出現(xiàn),便已經(jīng)展現(xiàn)出了極其強大的力量。
姬康等人顯然是以云不歸為首,云不歸抬手擦拭一下嘴角的血跡,難以掩飾臉的羞愧:“讓秦仙友看到我等的窘狀,說來實在是有些慚愧。”
秦嵐和煦一笑,臉看不出任何的嘲弄,輕聲道:“云宗主,不知道你們這是怎么一回事!以東疆修仙界的實力,算歷經(jīng)萬年也不可能出現(xiàn)這么大的變化吧!秦某這才離開百年,為何發(fā)生了這等變故!你們與太昊宗李耀,怎么鬧到了這種不可開交的地步!”
李耀不管如何來說,都是東疆修仙界五大超級勢力之一太昊宗的掌權(quán)之人。
秦嵐百年前離開東疆修仙界的時候,雖然聽說過李耀與海族合謀的消息,但是并不認為李耀會背叛人族,盡管今日又一次見到李耀勾結(jié)異族與云不歸等人為難,也只是當(dāng)做李耀是為了爭權(quán)奪利,謀奪東疆修仙界的主導(dǎo)。是以,他才沒有對李耀等一眾人族修仙者下殺手。他認為那等罪名,并不足以讓他將李耀擊殺。
他的修為如今已經(jīng)站到了修仙界絕巔,應(yīng)該有修仙界絕巔強者應(yīng)有的肚量,百年前與太昊宗的糾葛他并沒有想過追究。
哪知,云不歸等人一聽秦嵐的詢問,一個個都變得有些義憤填膺,紛紛將憤怒的視線投向了李耀,那種恨不得將李耀千刀萬剮的恨意饒是秦嵐見之,心也是微微一驚,暗自提起了一分心思。
云不歸更是在這時開口發(fā)出了一聲攝人的冷哼:“哼!秦仙友,你有所不知,你身前那個太昊宗宗主李耀已經(jīng)不再是以前那個太昊宗宗主李耀了,他現(xiàn)在是東疆修仙界突然興起的修仙勢力滅世宗走狗,他為了讓滅世宗徹底掌控東疆修仙界,多年前已經(jīng)不惜出賣他身為人族修仙者的尊嚴和靈魂為滅世宗奔波,想要將我等東疆修仙界的流砥柱全部清除!若非是我們早有所覺,提前形成了聯(lián)盟,也不可能在李耀那廝手茍延殘喘到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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