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報復那個現(xiàn)在不知道在哪里,也不知道布置好了什么陰毒手段等待自己的魔教長老,最合適的方法是什么呢?
當然是讓她從此之后生活在恐懼中了!現(xiàn)在的魔教是楊蓮亭掌握實際權力,對待教眾也不算太過嚴苛,只要擅長拍馬屁,別給這位捅婁子就行了。而這樣做的根本就在于那位當世第一高手,自宮練武之后的東方不敗已經(jīng)不想再管江湖之事,魔教也只能維持住這種跟正道一直小打小鬧的狀態(tài),遍布各地的長老堂主其實也樂得輕松。
但是,如果現(xiàn)在去把那一位放出來呢?
憤怒之下,岳松直接就下定了決心,要把那位在西湖地蹲小黑屋的前教主放出來。
“反正那人的壽元也不剩多少,就讓他出來盡快搬弄風云吧!”計議已定,岳松一刻也不想在這里繼續(xù)呆下去,便直接出城南行,如果不是現(xiàn)在還是白天的話,他就要學習那位前輩在城墻上留言罵人了。
從金陵到杭州并不算太遠,400多里路在他日夜兼程之下只用了五天便已走完,這片區(qū)域是相當繁華的商業(yè)重鎮(zhèn),而再遠一點的那顆東方明珠在現(xiàn)在也只不過是個小漁村。
進了杭州城,岳松還是和往常一樣先找地方吃飯,這幾天的路走下來也讓他的氣消了不少,也在思考著此時放出任我行的話會有什么樣的影響。
首先,野心仍未被黑暗所消磨的任我行一定會想著奪回自己的權力,他要聯(lián)絡舊部,說服中立者,恢復自己的身體,種種措施下來至少得需要半年。至于他成功的幾率,如果不帶令狐沖,單和向問天一起去面對東方不敗的話,岳松還真不覺得他會成功。當然,下陰招的話就是例外了。
其次,他雄心勃勃地想要一統(tǒng)江湖的計劃到底有沒有成功的可能性?這一點岳松還真是不太清楚,不過日月神教的組織結構和行動效率確實是完爆了正道諸派,說的難聽點兒就是以軍閥去對付黑幫,怎么打都能贏。
但要說能讓日月神教徹底獨霸江湖那就是扯淡了,這種完全系于一人之身的組織架構一但出事的話崩潰的比誰都快,到時只會在一通大混亂之后讓整個江湖的武林人士死傷慘重,到時候江湖再進入新一輪的蟄伏期罷了。
想了想,岳松也不覺得現(xiàn)在這個江湖就這么不咸不淡的維持下去有什么意義,更不用說在他的內(nèi)心深處,竟對有可能到來的江湖大亂有一絲期待在蔓生。
“話說那個梅莊在哪兒呢?光提了一句是在西湖旁邊!”順著人流開始環(huán)繞西湖,岳松在湖邊的小販那兒買了點小吃拿在手中,什么貓耳朵,小包子,印糕之類的,現(xiàn)在吃起來比他在另一個時間來杭州的時候要新鮮得多。
直接繞著西湖走了一圈,最終還是從旁人的議論聲中知道了在長堤外有一處梅林,不過現(xiàn)在花期已過,也沒人再往那里賞花飲酒了。
大喜過望,岳松直接朝著那個方向而去,在越過長堤之后來到了一座小山下,順著山邊的石級上行去。沿著山路轉了幾個彎,道路兩邊遍地都是梅樹,老干橫斜,枝葉茂密,如果是初春梅花盛開的時分,那香雪海之景定然能引來游人如織。
穿過這一大片梅林,又看到了一條青石板大路,順路來到一座朱門白墻的大莊院外,岳松也不再靠近,只是在遠處仔細觀察,看到見大門外寫著“梅莊”兩個大字,旁邊署著“虞允文題”四字。
、“這位英雄題字的莊子竟然能被江湖豪客所占據(jù),這可真是……”感慨一聲,岳松的身影隱沒在梅樹之后,現(xiàn)在既然已經(jīng)知道了梅莊的位置,到了晚上再來探查一番就是了。
又回到西湖邊找了個茶攤把各種小吃都品嘗了一遍,東坡肉和西湖醋魚自然也沒放過,不過這兩樣還都不太合他的口味,他還是更喜歡紅油辣椒一堆的水煮魚。
在周邊的名人勝跡中一直消磨到了晚上,那些文人墨客也不敢招惹岳松這個還帶著刀的土包子,只是在走遠之后才朝著這邊翻個白眼,罵上兩聲‘有辱斯文’。
沒辦法,這次從金陵到杭州因為要抓緊時間趕路,岳松也沒時間去清掃什么土匪窩,他吃飯的錢還是靠將在路上打死的一頭熊賣給了過路的商人得來的。
不過聞了聞身上的味道,岳松決定還是在晚上到來之前先去洗個澡換身衣服再說吧。
到了月明星稀之時,一道身影便悄悄的回到了梅林之中,現(xiàn)在的梅莊門口掛上了兩個大紅燈籠,但并無人在門外巡邏看守。
心知這里面的仆役也多少會點武功,不過岳松也不用學著江湖小賊投石問路,直接依靠內(nèi)功加強聽力之后確定這段院墻無人看守,再施展輕功便直接翻過了這兩丈多高的院墻,無聲無息的落在一處土壤中。
眼見這是個種著兩棵梅樹的小院子,岳松想了想,還是跳到了房屋正上方,準備將這梅莊的所有屋子遍行一遍。
是的,岳松今晚的來意只是為了測試清楚這江南四友到底能否發(fā)現(xiàn)處于隱匿狀態(tài)的自己,畢竟后三人先不說,他們的老大黃鐘公便是一名一流高手,內(nèi)功精深的同時更是精通音律,岳松需要確定自己現(xiàn)在的輕功到底能否瞞過他的耳朵。
月光下,這個莊園中的所有屋子皆是一覽無余,而江南之地特有的小園林景觀也為他提供了方便,各種走廊假山讓他能找到無數(shù)的隱蔽之處。一身藍衣的岳松連刀都沒帶,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中施展輕功,聽著氣流劃過耳邊聲音的他,甚至感到有一絲愜意。
前方門廊有穩(wěn)健的腳步聲傳來,岳松則已經(jīng)完美的隱藏在了假山之后,身體四肢按照假山的構造走向而擺,若不走到跟前,決然無法發(fā)現(xiàn)這陰影中竟然還藏有一個高大的成年男人。
手中燈籠的光亮先照了過來,這兩人的說話聲也同時傳到:“兄弟你替四莊主又運來了一批美酒,怎么就沒給自己留下兩瓶呢?”話語中的遺憾之意清晰可聞,一聽便是一名粗豪漢子。
“哈,我就知道你惦記著那葡萄酒!放心吧,四莊主已經(jīng)賜下兩壇就在我房中,咱們巡邏完這圈之后便去好好喝上一頓!”
笑罵聲逐漸遠去,岳松自假山后閃出,現(xiàn)在這兩人就該是那個‘一字電劍’丁,丁什么來著?好吧,過去的記憶已經(jīng)有些模糊不清了,他真正有切身感受記憶的時間是從襄陽城開始的。
繼續(xù)行走在房檐磚瓦上,這些被一個個分割出來的小院落中無疑分別居住著那江南四友,現(xiàn)在那些屋子里都是十分安靜,想來那四位也早就安睡了。
囚禁任我行的地道入口應該在老大黃鐘公的屋子里,要找到屋子倒是不難,畢竟每個院落中的擺設都各有特點,那黃鐘公最是傲骨,種著清竹蒼松的地方就該是他的居所了。
好吧,實際上是岳松在院落門口看見了‘琴心’兩個大字才確定好這里是黃鐘公的居所的。
順著院子里的小路一步步向前,岳松也是在正面測試當自己面對一流高手時所能達到的最近距離,雖然他現(xiàn)在的修為還做不到那位前輩直接越數(shù)級傷人,但真要當刺客的話也未必不行。
一步接著一步,踩在鵝卵石上的布鞋起落之間寂靜無聲,前方的三間石屋只在三丈之外,若是爆發(fā)全力,伸手可觸屋門。
‘叮’的一聲琴響,離屋門還有一丈之遠的岳松頓感內(nèi)力一滯,毫不猶豫,轉身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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