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琛高高在地看著她。

    “是你自己做錯了，你不該招惹顧安暖。”

    伍秋身子顫抖著，聽到他這句話，茫然地抬起頭來看著他，吞咽著痛苦與哽塞。

    “為什么不能相信我？司琛，你寧可相信你曾經那么討厭過的顧安暖，也不愿意相信即將成為你妻子的我嗎？”

    “看來你還是不明白。那么我挑明了告訴你吧！我明明希望能夠好好相處的，但是似乎我不說清楚，你不會懂。我以為你夠聰明，原來還不夠聰明，那你好好給我聽好了。”

    霍司琛薄唇輕啟。

    從這里開始的每一句話，都讓伍秋的心徹底沉入了深淵。

    五年的時間，一直到他開口的這一刻，伍秋才明白，原來她始終都是跳梁小丑一個。

    在別人的愛情里，活成了自以為是的一個。

    “我一開始知道你是什么人，蓄意接近顧安暖，以她朋友的姿態來靠近我。

    在每次我傷害她的時候，表現你的善良，在她不和我在一起的時候，你跑過來體現你的溫柔，這些我都知道。

    我知道你背地里耍的那些手段，如圣誕節約顧安暖出來，故意讓她看到我們在一起。

    我從來都沒有碰過你，哪怕到現在都沒有過，但是你卻跑去跟顧安暖說我和你床了。

    你做的那些讓她誤會的事，我全部都知道。還要我再說嗎？可以說的事情，真的太多了。”

    伍秋的臉整個都白了。

    她瞪著眸子，看著霍司琛，第一次發現她從未懂過這個男人。

    “既然這樣，為什么是我？”伍秋顫抖地看著他：“既然你早知道我是這種女人，為什么還要選擇我？”

    “我早告訴過你了，因為你最合適。我不想去禍害好女人，也沒心思去找什么好女人。你出現的時機很合適不說，而且你不是什么好女人，配我這種壞男人正合適。”

    霍司琛不為現在說的話有一點點的內疚。

    他揚眉道：“我并不覺得虧欠你什么，這五年我給了你一個女人所期望的所有東西，你也很清楚。”

    伍秋的眼淚大顆大顆地落了下來，雙手死死地抓著被子。

    “對，你給了我想要的身份，可是你沒給我你的心。我一直在想，為什么偶爾你會露出我完全不熟悉的樣子，為什么面對那么溫柔的你，我會不安。原來是這樣，嗚……”

    “你以虛假的臉面對我，我也回報你同樣的虛假。我給你的相敬如賓，相親相愛的假象，是對你的補償。但是現在，你得寸進尺了。”

    伍秋抓著杯子，只覺得心臟都要被哭出來了。

    呼吸苦難到不同，心臟也要死了。

    “你從未愛過我嗎？哪怕一刻也好，哪怕只有那么一瞬間。司琛，我畢竟在你身邊五年，你難道……”

    霍司琛搖頭，沒有給她一絲一毫的希望，“沒有，我并不愛你。以前不愛，現在不愛，以后更不可能愛你。

    但是我依然還是那句話，如果你愿意等，霍家少奶奶這個位子……”

    他頓了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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