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一章壞事?好事?從來都不是絕對的。三千字
“這未必就是壞事啊!闭斔腥硕紝⑷受壍拿钫魫炛臅r候,突然就聽到政委居然說這未必是壞事,頓時就將所有人的目光吸引了過來
“你這話怎么說?”李明新對李道云這個五百年前的本家的話很好奇:“這劉仁軌從哪里看他都是在為難我們,我們參加不了這一場戰(zhàn)斗,那我們就撈不到功勞你也是知道的,本來朝廷里面就有些人,對我們這么年輕就能坐上這么高的位置就頗有言辭,是皇上和太子他們力壓群雄才給了我們證明自己的機會,現(xiàn)在那群混蛋正愁著找不到我們的茬呢。
可是現(xiàn)在我們出了一次海,卻白跑了一趟什么功勞都沒有撈著,這消息要是傳回去,那些人還不得炸了天?不光我們自己要遭受責難,太子和陛下恐怕也會顏面大失啊。”
程處亮一錘手心,恨恨道:“沒錯,那幫混蛋正指望著我們犯錯呢,我們要是什么都沒有撈著,不光是陛下和太子,就連我爹和程伯伯李伯伯他們都要遭殃劉仁軌這計劃實在是太惡毒了,我要不是他屬下,我都恨不得狠狠的抽他一頓!
“你確定?”李道云忽然問道,將程處亮問蒙了。
“什么意思?什么叫你確定?”程處亮反問道。
“你能想到的事情,你覺得劉仁軌會想不到嗎?”李道云反問道:“你自己想一下,劉仁軌一個出身貧寒,既沒有顯赫的身世,也沒有超凡的才華,他一個普普通通沒有背景沒有名聲,什么都不顯眼的人,憑什么能從一個小小的陳倉縣尉坐到今天這個位置?是因為他的能力太過出眾嗎?
不是,是因為太子的信任,如果當初沒有太子的慧眼識珠,如果當初沒有太子不顧眾人反對的提拔,如果沒有如今太子殿下的一力支持,你覺得劉仁軌能做到今天的位置?”
“這絕對是不可能的!背烫幜敛恍嫉溃骸安皇俏倚】此麆⑷受墸哪芰κ怯卸疫不錯,但是可惜在大唐做官,最總要的卻是名聲和人脈,能力反而是次要的,劉仁軌之前就是個陳倉縣尉,屁的名聲都沒有,至于人脈,他如果有人脈,何至于在陳倉縣尉上坐那么長時間?說實話,如果他背后如果沒有太子的支持,以如今我們海軍在大唐越來越高的地位,他劉仁軌別說是穩(wěn)坐嶺南海軍區(qū)的總管了,就連越州艦隊的大都督他都別想坐的安穩(wěn)。你們信不信,如果他失去了太子的信任,用不了一天,彈劾他劉仁軌的奏折就能將陛下的御案堆滿,兩天之內他的官職就會被一擼到底,被貶到一個不知道哪里的旮旯眼里安度后半生就是他最好的下場?”
“就是這個道理!崩蠲餍碌故敲靼桌畹肋h的意思了:“沒錯,劉仁軌背后的支持者從始至終就只有一個太子,就連陛下也都是看在太子的面子上才任命他為嶺南海軍區(qū)的總管的,沒有太子的支持,誰知道他是誰?所以他絕對不敢違逆太子的意思,更不敢因為自己的錯誤讓別人打了太子的臉之前他就因為犯過一次錯誤被太子免了職,如今他更不敢再犯這樣的錯誤了”
“也就是說,他根本不敢讓我們寸功未立的讓我們回到嶺南,然后讓太子臉上無光?導致太子被人打臉?”程處亮也終于明白了李道云的意思,但還是愁眉緊鎖:“可是如果是你們猜的那樣的話,他為什么還要讓我們做這樣的任務?香料群島那地方我知道,據(jù)裴行儉說,那地方的人很好管教,又有太子在那里宣示了自己的威嚴,那里的人現(xiàn)在老實的跟順民一樣,根本不敢和我們?yōu)閿常粫旆醋鱽y,我們去看也不可能立下什么功勞!
“或許在劉仁軌看來,護送商船去香料群島本身就是一個功勞吧,畢竟這一次的商船太重要了,如果能將商船平安護送到地方,這的確算是一件大功!崩蠲餍虏聹y道:“對了,剛才李道云你說我們去香料群島并不是壞事,難道你說的就是這個?”
“當然不是了!崩畹涝撇恢每煞瘢骸盎蛟S你的猜測就是劉仁軌的打算,畢竟咱之間是有矛盾,他不可能讓我們占據(jù)最大的功勞,給我們一個小功勞回去交差就足夠了,畢竟我們是新兵。
不過我說的好處不是這個,我且問你們,我們艦隊現(xiàn)在最大的是弱點是什么?”
“這還用問嗎?當然是航海經(jīng)驗啊!闭f起這個,程處亮也是一臉的郁悶,泉州艦隊是以那一批淘汰了的少年軍以及部分從問田書苑中走出來的學子為基礎建立起來的,他們的共同特點一個是年輕,另一一個是學歷夠高,這也就意味著他們對于新事物的接受能力是很強的無論是戰(zhàn)艦的操作,還是火炮的使用,還是航海知識的學習等等,他們都能輕易接受并且吸收。
唯獨有一樣東西是不能通過學習得來的,那就是航海經(jīng)驗,這東西是需要經(jīng)過長時間切身實地的經(jīng)歷之后才能有的,需要師父帶著出海親身感受才可能學會的,光靠單純學習根本掌握不了。
偏偏泉州艦隊是一支新兵組成的艦隊,這一年里一直都在學習海軍的基本操作,哪里有什么時間出還去學習航海經(jīng)驗?這也就導致了在素質上泉州艦隊遠超越州艦隊,但是在遠洋的經(jīng)驗上卻被越州艦隊甩出去了幾條街,這是誰都知道的事情,臨行前李貞也專門囑咐劉仁軌要多帶帶泉州艦隊,結果
雙方本身就有矛盾,根本不可能交流,程處亮原以為憑著泉州艦隊的能力,應該足以在大海上稱雄,結果現(xiàn)實給了他狠狠一擊,讓他明白了大海的深不可測,也讓越州艦隊狠狠的看了不少的笑話。
“你什么意思?”李明新見李道云問起這個,不由看了他一眼,然而在他那張仿佛永遠都不會改變表情的臉上,卻什么也沒有看出來。
“很簡單,我們現(xiàn)在最缺乏的航海經(jīng)驗,但是沒有經(jīng)驗我們可以學啊。”李道云依舊是那副淡定的樣子:“這海上什么都缺,難道還能缺經(jīng)驗豐富的老水手嗎?只要讓這些老水手帶著我們,以咱們大家的學習能力,半個月應該就足以出師了!
“廢話,咱們想學,那也得人家樂意教啊,可是以咱們雙方的矛盾,你不服軟人家憑什么教你?”程處亮翻了個白眼,沒好氣道:“我說你出的什么餿主意?咱們和越州艦隊的矛盾你可也是親自參與了的,你覺得是誰有道理?肯定是我們,既然是咱們占了道理,憑什么給他們服軟?換句話說,就算是咱們服軟,越州艦隊也只會更加肆無忌憚的嘲笑我們,他們就算是真的教你,但他們教的東西你敢用嗎?”
“誰說我要向越州艦隊服軟了?”李道云淡淡的反問道:“我可沒有這么說過!
程處亮更暈了:“那你是什么意思?這大海上除了越州艦隊,還有誰有能教我們嗎?”
“你這么一說我倒是明白了!崩蠲餍乱慌氖郑笮Φ溃骸叭绻媸前凑漳阏f的那樣的話,那咱們走這一趟還真不是什么壞事,相反還是大大的好事!
“你們到底在說什么?我怎么聽不懂?我說你們說話能說清楚嗎?再這么說話我可要發(fā)火了。”三人組里兩個人都明白了,只有程處亮這個最高長官還一腦子糊涂,這讓他非常沒有面子,不由的惱羞成怒的威脅道。
“沒事,還是讓我解釋吧!崩蠲餍氯讨σ饨忉尩溃骸昂芎唵伟,你剛才說大海上只有越州艦隊可以教我們,這話其實是錯的,但是你不要忘了,真要是論經(jīng)驗豐富的水手,我們旁邊可是有著一塊大好的資源的啊。”
“你是說商船?”程處亮倒不是笨,他只是不喜歡動腦子而已,現(xiàn)在經(jīng)李明新的提醒,終于明白李道云的意思。
“對啊,我怎么把這群老師傅給忘了。俊背烫幜烈慌南ドw骨,興奮道:“不就是出海的經(jīng)驗嗎?這玩意兒又不只是越州艦隊的獨門手藝,商船里面經(jīng)驗豐富的老水手可一點都不比越州艦隊少啊,都是航海經(jīng)驗,在哪里學不是學啊?”
“沒錯,所以我說這未必就是壞事,有時候好事和壞事未必就是絕對的。”李道云淡淡的說道。
“而且還有一點。”李明新補充道:“之前商船跟隨大艦隊,他們要聽劉仁軌的,可能不會賣我們的面子,但是現(xiàn)在我們才是護送商船的主力,他們是對我們是有所求的,一旦遇見危險,還得需要我們保護他們,現(xiàn)在我們向他們借一點經(jīng)驗豐富的老水手怎么了?說到底這還不是在增加我們的戰(zhàn)斗力,相應的也是在增加他們的安全感他們就更加沒有道理拒絕了!
“就是這樣,就是這樣!背烫幜僚呐氖郑骸昂昧,傳命令下去,命令泉州艦隊了和主艦隊脫離,改變航向護送商船隊去香料群島。”
“是!崩蠲餍曼c點頭轉身出去傳達命令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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