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是這樣的”
時間回到昨天下午。
燭臺切光忠被審神者支開他以為審神者這是單獨有事吩咐一期一振雖然有些疑惑但也沒怎么放在心上。他盤算著本丸缺少的東西然后不停的在萬屋的商鋪出入。等他買齊了東西回到本丸的時候已經是兩個小時后了。
“燭臺切殿,你回來啦!”五虎退看向燭臺切光忠身后,“阿諾,一期尼沒有跟你回來嗎?”
燭臺切光忠給了五虎退幾顆糖果笑道:“一期殿跟主公在一起他們應該會一起回來。”
五虎退收到糖果很是開心,但聽了燭臺切光忠的話后一臉不解“可是主公很早就回來了啊。”
燭臺切光忠一愣,“主公已經回來了?”
五虎退點頭。
“一期殿沒有回來?”
五虎退搖頭。
“那就奇怪了。”燭臺切光忠想了想道,“或許是主公吩咐一期殿去辦什么事了吧,不用擔心。”
五虎退露出個笑臉,“恩應該是這樣。燭臺切殿,謝謝你的糖果。抱歉攔著你說了這么多話。”
五虎退幫著燭臺切將買回來的東西歸納整理好,放在相應的地方。
晚飯是歌仙兼定和堀川國廣一起做的,但是審神者卻沒有出來吃飯。壓切長谷部去問了審神者說是有點累想要休息讓大家不要打擾她。審神者這樣也不是第一次了,大家也都沒有多想。
第二天一大早,燭臺切光忠去廚房做早飯的時候,藥研、五虎退、鯰尾和骨喰一起來找他。
“燭臺切殿,你真的不知道一期尼去哪兒了嗎?”
燭臺切光忠驚訝的問:“一期殿還沒有回來嗎?”
藥研四人紛紛搖頭,臉上滿是擔憂。因為一期一振的徹夜未歸,兄弟們一晚上都沒有睡,都十分擔心。
燭臺切光忠看看外面的天,這個時候還太早了,“這樣吧,等主公起來了,我們一起去問問吧。”
“主公已經起了。”五虎退說道。因為擔心兄長,五虎退一直注意著外面的動靜。
“這么早?”審神者平時都起得很晚的。
“恩,我看到了,主公去了鍛刀室。”
鍛刀室?主公這么早去鍛刀室做什么?“那我們去鍛刀室看看吧。”
一行五人來到鍛刀室。
“主公。”
審神者被嚇了一跳,“你、你們怎么來了?”
“主公,我們想問問一期尼去哪兒了,怎么還沒有回來。”鯰尾問道。
聽到一期一振的名字,審神者臉色瞬間變得很難看。“有、有點事,他暫時不會回來。”
“主公能告訴我們是什么事嗎?”
“夠了!有事就是有事,問那么多干什么?”
大家被審神者的呵斥給嚇住了,五虎退甚至后退了一步,眼角含著眼淚。
燭臺切光忠沒有忽視審神者臉上一閃而過的心虛。這讓他內心充滿了不安。“主公,請別生氣,鯰尾他們只是太擔心一期一振了。對了,主公這么早來鍛刀室做什么?”
審神者從鍛刀臺上拿下一振太刀,說道:“我,我是來鍛刀的,你們看,我把三日月宗近鍛出來了!”
“可是,昨天去茶話會之前的那次鍛刀已經用光了本丸所有資源啊。”燭臺切光忠說道,他還看了眼資源池,里面都是空的。
審神者的臉色瞬間慘白,她用力的捏著手中的刀劍,就連指尖都因為用力而泛白。她,她竟然忘了資源的事情,只想著在大家不知道的時候把三日月宗近放進鍛刀室,裝作是自己鍛出來的。
刀劍們都是作為刀劍存在了幾百年的了,他們雖然信賴著審神者,但并不是傻瓜。一期一振一直沒有回來,審神者對他的下落避之不談,還有這振出現得突兀的三日月宗近
“大將,你該不會是把一期尼賣了吧?”
“我沒有!”審神者大聲的回道。
“即便賣了一期尼,換來了資源也不一定能鍛出三日月宗近。”骨喰一臉冰冷的看向審神者,“應該是交換吧!”
審神者驚懼的睜大了眼,自己的所作所為竟然這么簡單就被他們猜出來了?
“果然是這樣!”審神者的情緒說明了一切。
審神者因為拿一期一振換三日月宗近,所以心中還對一期一振存有愧疚。不過,當她被面前幾人三言兩語就猜到了真相后,心里的一絲絲愧疚瞬間消散,隨之涌上的是無盡的怒火與惡意。
她冰冷的聲音猶如毒蛇吐信,瞬間將燭臺切光忠五人打入地獄,“藥研藤四郎、鯰尾藤四郎、骨喰藤四郎、五虎退,還有,燭臺切光忠,你們立刻去出陣!”
“可是,一期尼”五虎退還想問出一期一振的下落,對上審神者扭曲的臉,嚇得直發抖。
“退!”藥研他們趕緊將五虎退拉到身后。
“出陣去!馬上!立刻!”審神者天生對自己的刀劍有著絕對的命令權。吐出的言靈讓刀劍們沒有反抗的余地。
沒有刀裝,沒有御守,沒有回到本丸必備的小型時空裝置。
他們被審神者流放了!
五虎退自顯形后幾乎沒有上過戰場,即便有其他人的保護,也是第一個碎掉的。接下來是藥研、鯰尾和骨喰。
燭臺切光忠流著淚埋葬他們碎刀后的碎片。
“嗚,重傷?呵,就這樣倒下的話,也太難看了”
瀕臨破碎的時候,他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
“藥研尼桑,那是昨天的那位燭臺切殿吧?”
“沒錯是他,前田,快去救人!”
等燭臺切光忠醒過來的時候,他躺在手入室的修復池里。
事情的經過大致就是這些。
一拳砸在地上,黑子哲也怒火中燒,“不可原諒!如果說交換一期殿還可能是一念之差,那么鯰尾、骨喰、藥研和退醬就是惡意碎刀了,燭臺切殿若不是恰好碰上了我們出陣的部隊,怕也會碎在戰場上。”
“抱歉!我要舉報她!”
燭臺切光忠低下頭,他的內心百味陳雜,身為審神者的刀劍他應該付出自己的忠誠,可是理智上他很清楚審神者的做法實在欠妥。明明之前大家還那么快樂,每天都是開開心心的,為什么突然就變了呢?就好像做了一場美夢,夢醒了就是殘酷的現實。
“大家,很喜歡主公,如果我們本丸的其他人會怎么樣呢?”
“會被打散分給其他審神者。”
“怎么會這樣對大家不也是一種傷害嗎?大家跟本丸已經有了那么深的羈絆了不是嗎?”這是燭臺切光忠萬萬不能接受的。舉報審神者,他能夠同意,但是,要是會傷害到其他的同伴的話,他寧愿自己就碎在戰場上。
“燭臺切殿!”黑子哲也突然拔高聲音打斷他,“抱歉,我并不擅長大聲講話,請冷靜點聽我說完。”
見燭臺切光忠冷靜下來,黑子哲也繼續說道:“有些事情,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一期殿是一,你和藥研、退醬、骨喰還有鯰尾是二,那么你認為三會是誰?”
燭臺切光忠張開唇,卻說不出一句話。三,自然就是本丸其他的刀劍啊。
“燭臺切殿,你們的審神者還是新人,她現在得知的最稀有的刀劍就是三日月殿,可是之后她會知道,五花太刀還有數珠丸殿、大典太殿、小烏丸殿、大包平殿,以及其他的稀有刀比如小狐丸殿、螢丸和源氏兄弟。稀有刀如此多,她要如何才能擁有這些刀劍呢?又有多少暗黑本丸是這樣一點一點的蛻變過來的?”
“我知道了。”燭臺切光忠仿佛用盡了全身的力氣,若是藥研他們還沒有碎在戰場上的話,或許還有轉機,可是事情真的到了不可挽回的一步了。
從舉報到突破一期一振他們的本丸,總共花了不到1個小時。這畢竟是個新的本丸,面對時之政府派出的武裝部隊,幾乎沒有反抗之力。
而這位代號“清姬”的審神者,見到被她流放的燭臺切光忠后,雙腿一軟,倒在了地上,“完了,完了嗚嗚對不起,對不起”
燭臺切光忠一臉復雜的看著她,“主公,藥研、退、骨喰和鯰尾都已經碎掉了,你知道嗎?”
審神者捧著臉嚎啕大哭,口中只不斷的重復:“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請告訴我一期一振的下落!”黑子哲也來到她面前,他并不同情她,人都會犯錯,最可怕的就是一錯再錯,無視他人的痛苦,只為達到自己的目的。
“我是與074本丸代號醫生的審神者交換的。”
“怎么可能?”一聲驚呼從武裝部隊隨行的狐之助口中發出。“醫生大人是在職六年的審神者了,是個非常溫和善良的審神者,他的本丸從未有過碎刀行為,而且,他也用不著用三日月宗近來換一期一振啊,他本丸早就有一期一振了。”
“不,你們相信我,真的是他,我沒有說謊!”
看她的樣子,黑子哲也突然有種不太妙的感覺。這種時候了,她沒必要說謊,可若她說的是真的,那位叫醫生的審神者既然已經有一期一振了,為什么還要跟她換一期一振?幾乎所有審神者都會避免同時讓兩振一模一樣的刀劍顯形,因為那樣會給審神者帶來成倍的負擔,更重要的是,這樣也會造成靈力分散,降低審神者對這振刀劍的控制力。
與時之政府那邊聯系后,狐之助跳到黑子哲也面前蹲下,“抱歉,審神者大人,醫生大人是個非常優秀且盡職的審神者,沒有確鑿的證據,武裝部隊無權進入他的本丸。”
“證據?清姬大人不就是證據嗎?”清姬本丸的亂氣憤的說道。在他不知道的時候,兄長被審神者拿去交易了,兄弟們碎在戰場上了,若不是本丸被攻破,他還沉浸在這片虛假的歡樂之中。
“抱歉,清姬大人是犯下重罪的審神者,她對于醫生大人的指認證詞存在不確定性,并不能作為決定性的證據。”狐之助說道。
一群人幾乎氣了個仰倒。
黑子哲也突然想到:“如果我們拿到了證據就行是吧?”
狐之助點點頭。
“好吧,等我們拿到證據后再通知你們。”
狐之助他們將清姬帶走,并將她的本丸封閉,刀劍們化為本體在本丸內等待他們新的主人。
“大將,你是有辦法了嗎?我們要怎么去找證據?”藥研問道。
黑子哲也搖頭,“我有種不好的預感,現在找證據估計是來不及了,我們直接去拜訪這位醫生大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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